第二百五十三章 灭了你!
周景璃闻言,放声大笑,笑容里面,充满了得意,他认为,宋清歌果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宋大小姐若是看上了这赌坊,送与你又如何?”周景璃豪爽的说道。
“月三公子的东西,我拿着怕烫手,而且,这小小的赌坊,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宋清歌冰冷的说,“不如,你现在让我们回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宋清歌暗自计算,她进来的时辰,与谢衍约定的时辰差不多了。若是再不出去,谢衍冲进来,引起了周景璃的怀疑,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她现在必须尽快出去,免得让谢衍担心。
周景璃见宋清歌已松了口,月三公子的身份,宋清歌可能是不屑一顾,但是,三皇子周景璃呢,那又会怎么样?
即使宋清歌那夜在柔意湖边打了他一掌,但是,他相信,以他在皇子的身份,在众皇子中的声誉,宋清歌一定会屈于他身下。
况且,如今,丞相府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成为了他的。
所以,宋清歌,必然是他囊中之物。
“我月三,与宋大小姐的友谊天长地久,来日方才,也不在乎今日这短暂的时间。今日就不留宋大小姐了,但是,若是有朝一日,月三想要见宋大小姐了,也还是会派人去请宋大小姐的。”周景璃有威胁之意。
宋清歌心底冷笑,一个派人去刺杀她,抓走她侍女的伪君子,还声称与她的友谊天长地久。
她只知道她与他,有不共戴天的杀子之仇,前世的她,被陷害入狱,没有能保护好她的孩子。
今生,她一定会亲自手刃周景璃,将他碎尸万段,为她的一双女儿报仇雪恨。
当然,她也听出了周景璃话中的威胁之意,但是,今日若是她踏出了这赢钱坊,明日这世间就不会再有赢钱坊。
他敢动她,她就让他荡然无存!
“月三公子可在此好生等候,等我有空,一定会再次光临这赢钱坊,兴许那时,我们能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宋清歌语气重重的强调“朋友”二字,让周景璃不寒而栗。
可是,宋清歌对于他,诱惑更大,他一定要她为他所用。
有得必有舍。
今日放宋清歌离去,他日,他相信,宋清歌一定会再回来。
“我月三,等着宋大小姐归来,我一定大摆酒席,迎接宋大小姐。”周景璃喜笑颜开,“届时,我与宋大小姐把酒言欢,共商大计。”
“一定!”宋清歌冰冷的说道,她的这句话没有说完,“取你性命”四字,在她的心里。
“宋大小姐慢走不送!”周景璃伸手,做请。
宋清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皆是恨意,带着眉俏和西籽,转身离去。
三人走出赢钱坊,谢衍已经带人埋伏好。
就在他准备下令攻进去时,就看见了宋清歌清丽,淡雅的身影。
他立即飞奔上去,将宋清歌紧紧的搂着怀里,低声道,“丫头,你吓死我了,以后可千万别丢下我,无论前方多么危险,我都会与你同行。”
他被宋清歌点了穴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孤身一人,闯入赢钱坊。他想要冲开穴道,去陪宋清歌,才发现她点的穴道,他根本冲不开。
她是铁了心,要让他留在外面,不让他暴露隐藏多年的真实面目。
后来,当他冷静下来细想,宋清歌说的话也有道理。于是,当他穴道自动解开以后,便发放信号,让十九带着人赶过来。
宋清歌所料不差,十九带着人去三皇子,他果然不在府上。
当十九带着人赶到赢钱坊不过须臾之间,宋清歌便平安出来了。
“谢衍,你看,我不是平安出来了嘛,所以,你要相信我。”宋清歌轻声说道。
“丫头,你也要相信我,在我心中,什么身份,地位,名誉,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永远都没有你重要。我只想陪着你,永远的陪着你。”谢衍温柔,坚定,心疼的说道。
宋清歌从谢衍的怀里抽离出来,道,“谢衍,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以后,我一定不会丢下你了。”
“丫头,我们灭了赢钱坊,如何?”谢衍冷声问道。
“好。”宋清歌灿然一笑。
“所有人听令,立刻出动,灭了赢钱坊,我要这里,片瓦不存!”谢衍寒意顿起,放射四方。
“是,爷!”以十九为首的众人,拱手领命。
紧接着,十九一招手,分配众人,各自散在黑夜中。
宋清歌与谢衍,在黑暗中,并肩而立,冷眼笑看。赢钱坊在片刻以后,便着了熊熊大火,犹如黑夜中的噬魂之火,照映着四方。
“丫头,从此时起,这天下间,再不会有赢钱坊。”谢衍道。
“此时周景璃定然是暴跳如雷,气得半死不活!”宋清歌冷冷道。
“半死不活都便宜他了,有朝一日,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谢衍道。
这时,十九领着众人回来,拱手道,“爷,顺利完成任务。”
谢衍点点头。
宋清歌问,“十九,你在里面可看见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十九道,“我未曾看到。”
“周景璃果真跑得快!”谢衍道。
“逃命的时候,当然跑得快!”宋清歌嘲讽道,“谢衍,这里的火,就让它自己燃烧,我们回去吧。”宋清歌冷冷道。
“好。”谢衍说完,携手宋清歌,缓缓向丞相府而去。
回到宋清歌的院子以后,谢衍立即吩咐人将那五个黑衣人的尸体清理干净。
宋清歌将眉俏和西籽二人唤到跟前,问道,“你们将今日发生的事,详细的告诉我。”
眉俏道,“小姐,奴婢来说吧。”
宋清歌点点头。
眉俏继续道,“白日里,奴婢正在等小姐出宫,谢少爷带来一个和小姐一模一样的人,让奴婢将此人带回府。
奴婢带着那人回府后,怕漏了破绽,就直接回到院子。奴婢又去禀报老夫人,说您吹了风,又受寒了,明日再去瞧老夫人。
到了晚上,那姑娘歇在小姐的房间,奴婢和西籽挂念小姐,虽然躺上床上,却并未入眠,我们正在谈话,突然闻到一股味道,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们醒来,见到的便是那个戴着面具的恶心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