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起床了,小懒猪,今天是你的大婚日,竟然还赖床。”卧室的门被拍得“啪啪”响。
肖鱼儿从床里坐起来,就听到妹妹肖月儿在房门外鬼吼鬼叫,她懊恼的应了一声,“来了!”
然后肖月儿进了屋,在她的房间扫射一遍,大眼眸咕噜噜转了转,“姐姐,你不是在做春天的梦吧,睡得那么香。”
肖鱼儿白她一眼,迎着太阳公公伸伸手伸伸腿,“即使有春天的梦也被你吓跑了!”
昨夜真的有梦,梦里有男人,有他的温柔,有他的霸道,她就喜欢既温柔又霸道的男人,虽然那事发生在水面上,不过纯属YY而已,梦醒后,了无痕迹。
婚礼进行时。
肖鱼儿的婚礼,她没有问丈夫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只是据说是一个神秘王族的后裔,究竟怎么神秘法,她也不知道。
这是一场为挽救肖氏企业的婚姻,她就是商业中的棋子,执棋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她是肖家的养女,当年流浪街头时,被肖月儿碰到了,于是被肖父带回家一起养着长大。
她要报恩,无论嫁谁,都不重要了。
所以,昨晚的梦里,邂逅了一个心中的男神,于她,也是一种享受。
婚礼之上没有新郎,男方给出理由是,今天结婚,男女两方要分开见宾客,晚上洞房的时候才见面。究其原因,是某仙掐算过的结果。
如此现代,还这么迷信。
肖鱼儿实在不敢恭维夫家究竟是多么神秘的家族,如果她是学考古的,必定会去他考察一番,然后写出惊世之作。
可惜,她只是个喜欢写意生活的画者。
因为是肖家要依靠夫家,所以父亲肖顿面对夫家这一套,除了皱眉,也别无它法。
当穿着洁白婚纱的肖鱼儿被一辆顶级豪华轿车接走时,宾客们继续热闹,在推杯换盏之间祝贺着商业兴隆,在唾沫横飞之间希望的是日进斗金。
肖鱼儿一上车竟然睡着了,醒来之发现眼睛被绑了红色的布条,而她的双手正是用身上的婚纱反绑在了身后。
她不至于那么困吧?为什么会睡着?
难道是出门前喝的水有问题?
可是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是绑架?
她心里一骇,虽然她千不情万不愿的迎来新婚日,可也不想就此失身而丢了小命吧。
忽然,她闻到了红酒的香味,唇角一扬,她脱口而出:“这是96年产的爱士图尔红葡萄酒,它是圣达使提芬的酒王。在1855年已经列入列级名庄第二级,目前是二级庄中排第一名的名庄。”
正在饮酒的男人旋转着酒杯,他眉毛向上一挑,“有个故事很出名,为什么不说呢?”
男人的声音低哑,肖鱼儿听不出他的悲喜哀乐。
“相传马克思结婚时,恩格斯送了两箱此酒作为礼物。”肖鱼儿知道,这就是爱士图红葡萄酒久负盛名的原因之一。
男人听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容有几分高深莫测:“今天新婚,来一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