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士兵经过，看她一眼，脸就红了，白宁想上前问乔安，小士兵见她突然走近，害羞地跑远了。
一直到下午，也没见乔安有从家属院出来，白宁终是放弃了，她上车，毫不留恋地离开。
在市区，白宁找了个小餐馆吃饭，一点胃口都没，还是吃了个七分饱。
从小，她就是很冷静要强的人，知道对自己好，知道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
吃过饭后，白宁开车回家，这套房子，是她用父母给的钱买的，全款付清，两室两厅，她买的时候，想着她和乔安住在这里，一人一个卧室，就像以前那样。
如今，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如果没有长大，她们还是小时候，该多好。
如果没有来青城读大学，而是去了别的城市，或者留在滨海读大学，那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白宁知道，没有如果，已经发生的事情，不管做什么都是无力。
进屋后，她有点颓废，拖了高跟鞋，光着脚躺在沙发上，顾不得这样会弄皱今天第一次穿的新裙子。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躺了多久，只记得睁眼时，天已经黑了，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过去，外面亮起了路灯和霓虹灯。
手机铃声在一瞬间响起，白宁心里窃喜，以为是乔安打过来的，很快，她就知道，不会是乔安。
没有期望，所以也不会有失望，在让她失望这件事上，乔安从没让她失望过。
白宁把手机拿了过来，铃声还在响，屏幕很亮，上面显示着妈妈，电话是叶冬雪打过来的。
白宁不想接，她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除了乔安。
过了一会儿，手机铃声停了，又响起。
寂静的大厅里，是那样突兀。
白宁抬了抬手指，滑动了下手机屏幕，接听了。
“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叶冬雪的声音依旧那样，冰冷的，没有温情。
“在洗澡，没听到。”白宁随口道：“妈，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挂了，还有试卷要批改。”
“不是备课就是改试卷，瞧你那点出息，我培养你出来就是让你在学校当个老师的？乔安那么胖都能找个家境好的军官，你呢？追你的人那么多，总有一个看的上吧。”
“妈，没有，我现在不想找，我才大学毕业。”白宁无奈地说道：“要是你是说这事，我挂了。”
“元旦你回家一趟。”叶冬雪直接道：“你不回来，那我和你爸来找你。”
“元旦我没时间，有事要忙。”
“你有什么忙的？我告诉你，元旦你一定要给我回来，不然我就去学校找你。”
叶冬雪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白宁把手机扔在一边，叹了一口气，她是被人表白长大的，从小到大，追她的人太多了，哪样的男人都有，只是，她都不喜欢。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喜欢哪样的男人，但有乔安的例子在前，白宁想，她怕是永远都不会喜欢哪个男人了。
白宁把客厅的灯打开，她坐了一会儿，拿过手机上网，登陆微信后，白宁看到乔言发过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