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一起相拥而眠的两个人,今夜虽然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可熬过去了那磨人的磁场以后,倒也是睡得难得安稳。
……
“原来,你们西域的人当真这么不要脸,圣女更是。”
柳寻真别过一张好看的俊脸,满脸的冰碴子,这辈子都没有遇见过这样的疯女人,满嘴疯话,追人不得还让人给他五花大绑了起来,真是岂有此理。
花沙一脸杀气的站在一旁,旁边是她的手下,那些手下只是听从她的命令,对于一些不该看的,不该懂的,一点点都不会多看一眼,多想一点。
而此刻,他们领命在一旁点起了烤火的火堆,那火焰映在花沙的眼睛里面,像是两条火蛇一样。
在她的眼中盘旋飞舞,呲着獠牙,那真实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出来将柳寻真给撕碎了一样。
她冷笑一声:“我今生最长久的耐心也给了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个鞭子,那鞭子在花沙的手里可比她眼中的火焰更像是一条蛇,因为这是我就实质性的。
她只是轻轻甩了一下手臂,鞭尾打到了一旁的大树上,一下子,就将树木给挖了一个洞出来。
没错,就是洞,鞭尾的力量如同箭一样,没有鞭痕,有的,只是弑血的力量感。
“你要是在不松口,说心甘情愿和我回去的话,马上,这鞭子,打的可就是不听管教的人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受你一个西域妖女威胁,我还有什么脸活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柳寻真也气的不轻,这女人的出现就是为了侮辱他的,不说他以前也在朝
廷为官,吃的官饭,护的是黎明百姓。
而西域是奸佞小人,屡次使用小人手段去做坏事。
他没办法屈服于她,就说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就算没有像慕容侯爷那样,战场杀敌,可也是铮铮铁骨,今日,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给得逞了。
“好,好的很啊,你有种,我是喜欢你,喜欢你喜欢的就算是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把你弄残了,然后带回去,好好圈养着,你总有一天会听话的。。”
柳寻真的样子气的花沙脸都歪了,她狂笑了两声,手下用力,鞭子卷起,柳寻真眼睁睁的看着鞭子飞了过来,那气势惊人。
花沙在最后一刻还在观察他有没有后悔的神色,但是没有……
血的味道随风散开来,花沙别开眼睛,终究是她看上的男人,不舍也是正常的吧。
“来人啊,将他的伤口给我上点药,不要好的那么快,就算是瘸了,也没关系,但是也给我看好了,别给我把人看死了。”
鞭尾刚刚一一下子,从柳寻真的小腿上穿了过去,他此时疼的趴在地上,脸上毫无血色。
“遵命。”
花沙的手下领命,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瓶子,拔开塞子,里面有黑色的粉末到了出来,落发的了柳寻真的伤口上。
“啊……啊……”
那疼,和剜肉之痛不一样,忽然之间像是伤口上多了火把一样,就算是柳寻真咬破了舌头也坚持不住了。
腿上的伤口流出了不少血,那粉末到了上去以后,像是开水沸腾一样,冒出了泡泡。
花沙原本转过了身子,听见声音紧忙回过头,她阴森着脸,看着刚刚给柳寻真上药的两个人:“你们上的什么药?”
没等他们二人回答呢,花沙在一起甩起了鞭子,鞭子从那两个人的胸口处穿了过去。当场毙命。
“你们给我竖起耳朵听明白了,我说要惩罚他,但是没说要弄死他,下了那么强的药,疼死了!”
说完,花沙跑到了柳寻真的身边,给他解了毒,短短一段时间,柳寻真疼的全身抽搐。
花沙将他抱进了怀里,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他:“所以我说让你听话啊,你说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呢?”
回答她的,只有柳寻真疼的抽泣的声音。
……
一晚过去,宋晚书睡得香的直流口水,慕容遇习惯性的早起。
并且再醒了以后就用心好受着自己手臂上的湿润的感觉。
这个丫头睡觉的时候,口水这么奔腾的吗?床上放下了床帐,里屋的窗子开了半扇,有丝丝凉的风吹了进来,沙织的床帐不挡风,吹了进来,宋晚书像是一只小虫子一样,往慕容遇的怀里面钻去,慕容遇就感觉有
一道不是很明显到也有存在感的水痕,在他胸口的位置一路前行。
窗外的鸟叫声很复杂,很多,很悦耳。
慕容遇听着鸟叫声,抱着宋晚书,难得的,困意又来袭了。
他翻了个身,将宋晚书压在自己的半个身子下面。
再睡一觉吧。
这两个人没,羞没,臊的就这样睡到了中午。
等宋晚书迷糊的醒来的时候,水痕已经干掉了。
那尼,入手这硬硬的感觉,慕容遇还在呢啊。
从他怀里面伸出一个小脑袋,宋晚书看着慕容遇睡的深沉的样子,禁不住眯着眼睛笑了。
这个傻大个,以前虽然会在她这睡觉,基本都是一大清早这人就已经不见了,现在是越发的懒惰了,一睡睡到了现在这个时候。
“还困吗,困的话在接着睡吧,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竟然睁不开眼睛。”
慕容遇伸出大手将宋晚书的头按压回了原位,声音深深的说到,宋晚书听着,微微一笑,虽然不困,可这美人冢啊,温柔乡啊,比毒药还吸引人呢。
想逃都逃不掉。
“困,困着呢,你放心的睡吧,今日本姑娘奉陪到底了。”
到了下午,日落西山之时,红霞遍步,鸟儿归巢,大地炊烟而起,行人开心的扛着农具往家走去。宋晚书饿的眼睛有些花了,奶奶个腿的……这家伙,怎么这么能睡呢,这都一天了吧,虽说昨天他俩为了克制某种冲动,多做了一些解渴的事情,可也不至于他累成这个模
样吧。宋晚书的胃翻滚着,抗议着,但是抱着她的人睡得那么香,那么好看,她怎么也不忍心将他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