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噗...
接连两声轻响之后。
门口的其中两个正在凑在一起对火的守卫发出一声闷哼,头撞在一起,扑通一下栽倒地上。
其它三人还没有来得及惊呼出声。
又是一声‘噗’的轻响,伴随着两道白光。
三名守卫,一名额头上出现一个小黑点。渐渐地,黑点处溢出殷红的血柱,守卫仰面倒地,咕噜咕噜滚下台阶。
另外两名心窝处插着一把明晃晃的飞刀,直没刀柄。嘴巴张的老大,只‘阿’了一声变了无声息,瘫软在地。
“咦?门外好像有声音?”
“是守卫。陈龙君,别管那些,快来嘛,人家还想要。”
男人最怕也最想听见女人说还想要。听见这话,无非两个反应,一是面露惧色,这种人要么是阳痿要么是早泄要么是肾虚。一是满心欢喜,这种人身体极端强悍,肯定是第一次没有得到满足。
陈龙就属于第一种,他当然不是阳痿,因为之前已经做了一次。也不算是早泄,根据科学研究表明,三分钟以下才算是早泄,他刚刚从撑了三分零十秒,之前,他掐过秒表。
陈龙属于典型的肾虚。肾虚是像他这种花花公子的通病。日日花天酒地,夜夜纵情笙歌,他不肾虚天理难容。
哎!妖精!陈龙感叹一声,卯足了劲儿,###也是纹丝不动。心里倒是一片火热,可是身体不争气。
奈何?
即便如此,面上也不能露怯,嘿嘿淫笑一声,直接将手指塞进了女郎还没有干涸的###,感受到腔道的温热和滑腻,并没有激起陈龙的怜香惜玉之心,发力一通搅和。
“哦...”女郎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大腿不自觉的张的更加开放,手掌如灵蛇一般钻进了被子里面,抓住了陈龙软绵绵的###。
“嘶...”女郎的手有些冰凉,刺激的陈龙毫无生机的###居然搏动了一下。
女郎幸喜,手掌上下活动起来,看样子,她比陈龙更加的急不可耐。
忽地。
阳台上的那道玻璃门被一脚踹碎。
哗啦...
玻璃碎渣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铺满了房间的地板。
“啊...”
两人哪里还顾得那些个龌龊之事,惊的女郎慌忙掀开被子,盖住了雪白的玉体。这样一来,陈龙丑陋的‘玉体’不可避免地暴露在了空中。
陈龙也不躲闪,跃下了床,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指着晓峰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赶紧出去。”
卧槽!
晓峰看着指着自己,还泛着丝丝光泽的手指,一阵犯呕,不用想也知道这根手指刚才躲在那里享福。
这厮是傻子。
晓峰想道,指了指自己的面罩,瓮声瓮气地道,“打劫。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男的靠边站,女的脱掉衣服。”
扑哧...老大也真能整。女的脱掉衣服...呃?脱掉衣服?耗子赶忙将枪管对准了阳台。眯着眼睛看去。
“打劫?”陈龙一愣,看了看空手蒙面的晓峰,顿时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你特么的找死,知道这是哪儿吗?知道老子是谁吗?”
“骂人可以,骂人家妈就不对了。”面罩蒙着脸,陈龙看不见晓峰的表情,可是却认识晓峰手中的枪。
浑身一机灵,明白了这哪里是打劫,分明是杀人来了。
“好好,你别激动,我穿。”
在晓峰的示意下,陈龙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着衣服。
“你...”
“哦哦。”女郎自觉的很,掀开被子,亮出了丰腴白皙的玉体,哆嗦着站在床边,勇敢的直视着晓峰,眸子里意味十足。
晓峰只读懂了一样:来吧,上我吧,只要你不杀我。
女郎也是这么干的,双臂绞在身后,两颗规模不小的肉球随着呼吸不停地颤抖着,顶端的两粒红殷桃也傲娇的挺立着,紧闭的双腿之间的黑森林,以及若隐若现的粉红沟壑...
次奥!
晓峰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液,硬生生地将后半句‘钻进被子里不要出声’给堵了回去。
不能再看,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说了不看了...不争气的家伙。愣是把厚脸皮的女郎给看的羞涩不已的低下了头。
啧啧...最是那一低头的娇羞,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如果她再勇敢点,冲上来夺了我的枪,硬要献身给我,求我饶了她?到底好不好呢?
晓峰还在傻笑臆想,耳麦里传来了耗子急促的声音,“老大,快点,有人来了。”
“这么快?”
正事儿要紧,晓峰不敢耽搁,“快点,再特么的磨叽,一枪蹦了你。”
穿个衣服也要这么长时间,很明显陈龙这厮有想法。晓峰二话不说,一枪托砸在这厮的脑袋上。
顿时。
血顺着陈龙 的脸颊流了下来。
“啊...”女郎脑袋一歪,晕倒在床上。
次奥,这点血就晕了?也不知每个月的那几天,这女人是怎么过的。见陈龙这厮还在磨叽,晓峰走了过去,凶狠地瞪着这厮,手一扬,作势欲打,“刚才打的太轻了是不?”
“我...我穿我穿。”
“我靠。”老大也太狠毒了吧?自己不看也就罢了,还要把人打晕,老子还没有看上一眼呢!耗子恶狠狠地诅咒着晓峰以后都没有女人可看。
“耗子,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咳咳...没事儿,你老快点,一会儿该来人了。”
“你不是说人已经来了么?”
“没...我看花眼了。”
“靠,鄙视你。”害的老子没有###生香可看,狠狠地鄙视你。晓峰很后悔刚才手太快,心太善,怕女郎冻着,给她盖上了被子。
再掀开的话,应该不会有人怀疑我品行不端,思想不纯洁吧?
“我穿好了。”
“那就走吧!”
“等等,好汉不是打劫吗?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钱,很多很多的钱。”陈龙揪住床帮不松手。他不知道一旦跟这个蒙面人走了,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有种很特别的恐惧。
甚至比死亡还恐惧。
“钱是好东西。可是老子不缺钱,缺的就是你这人。走不走?否则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我...我不走。”陈龙打定了注意,出去也是死,还不如死在屋里。多少暖和点。更何况,他也看出来了,这人不是来杀他的。至少不是现在。
“老大,这回真的有人来了。山本下野正往这边走。”
“你说不走就不走啊?”晓峰扬起枪托,极快地砸在陈龙的后脑勺上。
陈龙眼前一黑,跟女郎一样,晕了过去。
晓峰赶忙接住这厮摇摇欲坠的身体,往肩膀上一扛,上了阳台,飞身而下。趁着夜色,沿着围墙边,飞快朝门口掠去。
耗子则紧张兮兮地盯着晓峰身后不放,随时准备猎杀突然冒出来的猎物。
......
一群人刚刚靠近陈龙所住的这幢楼,就看见了地上躺着的尸体。山本下野心里咯噔一下,预感不妙。“快快快。”
属下在前面探路,一直到进了屋子,什么事儿没有,山本下野这才踏上了台阶。
“人呢?人呢?”
暴跳如雷的山本下野是没有人不怕的。
“家主,这女人还活着。”这个女人是山本下野为了招待陈龙特意请来的###。山本下野当然不会拿高贵的山本家族的女人去服侍一个支那男人。
“把她弄醒。”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浇水。
一盆冷水浇醒了怕血的女郎。
得得得...
天冷。
水冷。
被水浇了,更冷。
女郎见到虎视眈眈的一圈人围在床边,惧怕加上冷,让她牙关直打颤。好半响才看清中间的那个老头貌似就是给她钱让她服侍中国人顺便监视中国人的恩主。
“哇...”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
女郎跳下了床,直接扑进了山本下野的怀里,抱着他嚎啕大哭,“救命,有人抢劫,好可怕哦。”
能成为###一般都是比较漂亮的,身材突出的,说话绵绵的,很会撒娇的....总之一句话,就是活生生的狐狸精。
山本下野才60来岁,平身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所以,下面那玩意偶尔还能用用。
被一个光溜溜的###抱着,在他身上蹭啊蹭的,说话的嗓音还娇声娇气的。山本下野的那个‘偶尔’很快就来了。
女郎似乎也感觉到了有根半软不硬的棍子顶在小腹处,磨蹭的更加得劲儿了,哭喊也变的断断续续。
期间还夹杂着一两个类似于猫叫的鼻音。
咕咚...
很响。
能不响么?
全都是一群大男人,守在这清冷的山上,虽然山本下野很大度,偶尔放他们假,让他们下山去发泄。
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眼前可是白花花的光身子女人呐!
连山本下野也止不住咕咚了一下。
如果晓峰还看着的话,绝对会为自己放了女郎的英明行为拍掌叫好。
女人是无敌的。光身子的女人威力更加是无敌的。
就这样一个女人,平白帮晓峰争取了多少宝贵的时间。
“咳咳...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山本下野回过神来,先让属下给女郎找来了被子裹在身上,问道。
“我们正在...突然有个蒙面人闯进来打劫。”
“蒙面人打劫?”山本下野仿佛听到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居然有人跑到这里打劫。
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后来呢?”
“后来蒙面人打了陈龙君,我一见到血就晕了。后面的事儿就不知道了。”
山本下野绝对不相信打劫这一说,至于蒙面人是谁?来自哪里,谁指使的?暂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手掌一挥,“下山只有一条路,给我追。通知山下的人,全部出动,两头堵截,一定不能让他们跑了。否则的话,提头来见。”
“嗨!”
一群人一窝蜂地退了出去。
顿时,安静的小阴山不再安静,车声,人声,还有风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演砸了的交响乐。
“有我在,不要害怕。”
“嗯,我不怕。”
“真的不怕?那你腿怎么软了?我一个老头子,可经不起你压。”山本下野已经被女郎推到在了床上。
而女郎则跨坐在了他身上。
“讨厌,谁说你老了,一点也不老。就凭这,就比那个陈龙君强多了。”女郎捉住了山本下野半软不硬的###,硬生生地塞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