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这玩意儿犹如跗骨钢刀,也是杀人利剑,当然,还是一种享乐,就看你怎么去理解它,亦或者是你运气如何。
比如现在正抱着春英大力###的这小子就属于运气不好的那种,平日里他也没少调戏良家妇女,###搓搓是小事儿,还强健过好几个过路女性,仗着这里是三不管地带,而他又是一个小帮派的老大,警察也拿他没有办法。所以就养成了他日益骄纵的性格。
用他的话说,天老大,我###,谁敢把我怎么样。
今天,活该他倒霉,撞在了晓峰的枪口之下。
“你麻痹的,你谁啊,敢跟老子大呼小叫”
那混混根本就不飒晓峰,依旧搂着春英揉来搓去,惹的春英尖叫连连,也不知道她是装的呢还是真的。
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晓峰已经掏出枪,对准了那个混混。
“你麻痹的,你敢...”
嘭!
“擦,你说老子敢不敢?”,晓峰嚣张地吹了吹枪口上的青烟。
一群混混都愣住了,这里虽然是三不管地带,也时常有人拿着刀追来砍去,但是用枪杀人还是第一次,而且杀的还是他们的老大。
“抓住他,替老大报仇”
“对,抽他的筋,剥他的皮,替老大报仇”
也不知道是谁先喝呼了一声,一群混混顿时骚动起来,疯了似的向晓峰冲了过来。
“赶紧跑啊,还楞着干嘛!”,晓峰一扯愣在当场的春英,撒腿就跑。
春英就像一个没了思想的木头人似的,被晓峰牵着一起往暗巷跑去。
这怎么就杀人了?那我岂不是也成了共犯?一边跑,春英的心里还一边胡思乱想着。
晓峰暗运功力,双脚如飞,虽然拉着一个人,但是依然远远地把那帮混混甩在了身后。
很快,两人就跑到了停车的地方。晓峰飞快地把车太元从后备箱里搬出来,在他脖子上按了两下,揭掉他的眼罩,解开他手上脚上的绳索,然后仔细地擦掉枪上的指纹,塞到车太元手中。接着又揭下脸上的面具塞进怀里,迅速拉着春英钻进车里,油门一踩,轰的一声开走了。
晓峰他们前脚离开,后脚车太元悠悠醒来。
第一反应就是用手遮住眼睛,咦?我不是眼睛被蒙着,手脚被捆住了么?现在怎么没事儿了。
车太元飞快地爬起来,由于昏迷太久,猛地一下站起来,脑袋一阵眩晕。车太元踉踉跄跄差点没有站稳,赶忙扶住墙壁。
咦?这枪是谁的?知道此时,车太元才发现手中攒着一把枪。左右瞄了瞄,小巷里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真奇怪,难道这枪是从天而降的?
别看车太元老头是警察,车太元也见过枪是什么样,但是老头子管的严,从来不让他碰枪。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稀罕,车太元从小到大就梦想着能拥有一把枪,有了枪谁喊敢惹他。
今天也不知道是吉星高照还是怎滴,先是不明不白地被人救出来了,接着从小梦寐以求的东西也不明不白地到了他手中。
哈哈哈,上帝垂青,我车太元运气来了。
“他在哪儿,快抓住他”
车太元还在仰头大笑,突然冲过来一群人把他按在了地上。一阵拳打脚踢把他打蒙了。
“喂,你们是谁啊?知道我是谁吗?我老爹是警察,你们还不住手”,车太元紧紧护着头部。真特么的莫名其妙。我怎么了,就来了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把我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顿。
“警察?我们打的就是警察”,车太元不说还好,一替他老子的身份,打他的人更加来劲了。
“行了,再打,老子当真要还手了”,车太元奋力地挣扎着,无奈按住他的人实在太多,他一个身虚体弱的花花公子,任何是一群大汉的对手。
“***,还敢还手,往死里揍他,给老大报仇”
“对,打死他,给老大报仇”
车太元被打毛了,我靠,真以为人多,老子就怕你们啊,老子有枪。趴在地上,车太元也看不清谁是谁,管***,眼前有这么多只脚,照着开枪就对了。
脚太多了,根本不需要瞄准,车太元怒火攻心,也没有想过后果,指头一动。
砰!
枪响了。
“啊!”,一个混混应声倒地,捂着脚惨嚎不止。
枪一响,一群混混吓的往后退了几步,但是并没有四散逃开,依旧成包围态势。
“二哥,怎么办?”
“这小子有枪,我们不可硬拼,唯一的办法就是报警,让警察来对付他”
“可是他说他老头是警察,万一警察袒护他怎么办?”
“敢,我们就在这里守着,那儿也不去,他要是敢逃,我们就跟他拼了,警察要是敢袒护他,在这三不管地带,还不是警察说了算的”
两个混混似乎故意很大声地说话,就是想要车太元听见。车太元也听见了,听说他们要报警,这可是他巴不得的事儿。就算他父亲不是警察,他也能说清楚,是他们先打他的,他这算是正当防卫,至于枪是哪里来的,一句话,捡来的。
爱信不信,这枪确实是他捡来的。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都在焦急地等着警察到来。
警察总署刑事课课长办公室里,金仲赫头痛的要命,好不容易有了个怀疑的对象,可是拿那天在宾馆收集来的烟头作了化验,居然在资料库里找不到任何关于此人的信息。没有犯罪记录,没有违章记录,甚至没有任何身份记录。
这说明一件事儿,这个人有问题,别的不好说,至少身份不明就是个问题,这样的人要是犯罪的话,抓起来犹如大海捞针。
他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连身份信息都差不到?
两天来,金仲赫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这个问题。后来,一次的灵光闪现,让他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此人是个外国人。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
想到这里,金仲赫又想起前些天的那张通缉令,通缉令上的逃犯貌似就是个中国人。难道那个人就是那个逃犯?可是长的一点也不像啊?难道整容了?嗯,有可能,我们大韩民国的整容术在全世界都是赫赫有名的,以至于现在的很多孩子生下来,就被父母抱去作亲子鉴定。
即便想到了这一点,金仲赫也拿晓峰没有办法。证据,一切都讲证据。警察办案,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金仲赫颓废地靠在椅子上,思量着这几天发生的枪击案,一件一件就像过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重现。
忽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课长,不好了”
金仲赫本来就烦躁之极,属下这样没头没脑地闯进来,头前一句话就很不吉利,金仲赫怎能不恼,“什么事儿,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课长,有发生了一起枪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