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要是穿在身上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晓峰指尖上挑着一条貌似是内裤的玩意儿。他很怀疑,现在如果有一阵风的话,这条内裤会不会像风筝一样飘上天去。
她现在是不是也穿成这样?晓峰眼神有些邪恶。
一般来说,女孩子的卧室不会轻易让男人进来的,更何况晓峰跟玄英还是初见,就更不应该了。莫非她是故意的?想勾引我?
晓峰不敢肯定,那女人长的的确不错,身材也没的说,他原本打算找机会打晕她,好实施自己的计划,此时心里突然冒出了另一番想法,弄晕她的方法有很多种,不妨选择别样的试试。
不敢让美人久等。
晓峰在抽屉里找到了跌打药膏,收拾好心情,出了卧室。
“药找到了,你看是这个吗?”
“嗯嗯”
“来,把脚伸过来”,晓峰捉住玄英的右脚。卷起裤脚,打眼一瞧,卧槽,真白真嫰,平滑如初,根本就没有一丝受伤的迹象。
看到这里,晓峰更加肯定这女人是故意的。至于是不是勾引他,一会儿一试便知。
药膏是上好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玄英的脚踝上,一阵清凉。
玄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满足的轻吟,似莺似叫。
个***,要命啊!
晓峰只感觉第三只腿跳了跳。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玄英显然发觉了晓峰的异常,不由的抿嘴偷乐,他还是个初哥?嗯,肯定没经历过女人。要不然他手哆嗦什么?
这样的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玄英眯着眼睛瞧这晓峰,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勾引他才不算下作。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依然在涂抹药膏,一个依然眯眼享受。
说是涂抹药膏,药膏在哪儿?瓶子都不知道滚到哪儿去了。
不是晓峰不想松开她的脚,而是玄英的脚放在他的腿上,刚好遮住了他裤子顶的老高的丑态。妈的,都怪她,时不时的叫上一声。要叫就一次性叫完,要么就不要叫?刚软了,又被她叫硬了。
玄英心中暗急,脚腕都要被搓破皮了,就不知道往上搓?真笨。不过他是初哥,大概是不敢吧!看来只有我主动了。
想到这里,玄英身体往下出溜了一下,脚尖往前一送,刚好挨到晓峰坚硬的物件。
玄英也很紧张,虽然她是小三,也经常勾引男人,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一个初哥还是头一次。太直接了,怕吓到了人家,太含蓄了,又怕初哥不懂,着实难办。
脚尖动了动。
卧槽,真是勾引我来了。
现在,晓峰肯定了。这种既含蓄有大胆的暧 昧举动,晓峰也是第一次遇到。忍不住浑身一颤,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一分。
嘻嘻,他果然是个初哥。
瞧他羞成什么样了?真好看。
玄英怕惊着他了,赶忙缩了缩脚尖,妩媚娇羞地瞟了晓峰一眼,“你已经揉了好长时间了,是不是改放开我了?”
“哦哦”,晓峰赶忙撒开手。
看的玄英又是一阵轻笑。
笑的晓峰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有些恼怒。
“你笑什么?”
“没什么”,玄英依旧抿着嘴。收回自己的脚,手掌趁着沙发咬牙站了起来,“你喝什么?我倒给你”
呵,还跟我玩欲擒故纵。哼!我让你知道知道是你才叫欲擒故纵。
想到这里,晓峰也站了起来,淡淡地道,“不用了,既然你没事儿了,我就先走了”,说着,作势要走。
额?
玄英傻眼了,玩过火了,忘了这人是初哥了。
真是个木头。
玄英暗骂,见晓峰真真要走,顿时急了,赶忙伸手扯住晓峰的衣衫,“唉,你...”
“你还有事儿?”,晓峰刚回头,玄英右脚一软,身体一歪,“哎呀”一声向晓峰扑来。
香玉抱满怀。
果真柔软。
还没等晓峰回味过来,玄英的嘴巴因为惯性已经狠狠地贴了上来,刚好堵住了晓峰的嘴。
这绝对是故意的,那儿有这么巧的事儿?
如果真是撞上来的,至少得痛吧?甚至还会磕破嘴唇或者牙龈,血呢?
晓峰没有感觉到痛,伸出舌头转了一圈,也没有尝到咸味。
咦?她发什么骚啊?干嘛环着我的脖子?
额?怎么还把舌头伸过来了?
“唔唔唔”,晓峰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喜媛啊!看来我要对不起你了,为了我的计划,我不得不牺牲色相,你会支持我的吧!
玄英迷离之间,只觉得身体一轻,双脚离了地面。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抛到柔软的大床上,随后,一具重重的身体压了上来。
很快,衣服被剥离身体,直至一丝不挂。根本就没有任何前戏,一根坚硬火热的东西闯进了她的体内。
额?他不是初哥。
起初有些痛疼,但是很快玄英的身体就适应了,自发的分泌出滑腻的液体,滋润着狂放进出的火热坚硬。
“噢...嗯...”,晓峰期待已久的###声终于从玄英嘴里冒了出来。
擦, 这叫声真不是瞎的,抑扬顿挫,黄莺鸣啼般一声高一声低,婉转动听。
迄今为止,这是晓峰听到的最**的春叫。
不虚此行啊!
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撞击,一次又一次配合着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玄英的嗓子都有些嘶哑,他怎么跟头牛似的没完没了啊?
玄英甚至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明日报纸上的头条——脱阴而死的三流明星。
死了才出名,多冤啊!
终于,“啊...”玄英拱起身子,双手死死地缠着晓峰的躯体。
多少次了?玄英已经没有力气想了。
不过这一次应该结束了吧!玄英感觉到腔道中坚硬的物件一跳一跳的,随即腔道中一阵滚烫。
老天,我要飞了,我要死了么?
这是玄英昏迷之前最后的想法。等她醒来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那个她以为的初哥已经不在了,要不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躯体,要不是凌乱的床单,要不是酸软无力的身体。她真怀疑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
这些略过不提,且说玄英晕了过去。晓峰哭笑不得了好一阵,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这个女人是这般晕发,被男人干晕的。
管她怎么晕的,只要晕了就好,免得自己动手。
晓峰穿上衣服,走到车子旁边,打开后备箱,把准备好的无限监控装备取了出来,回到玄英的屋子,好生查看了一番,精心选好了位置,安装了摄像头。
哼哼!车明宇,老子要让你身败名裂,要你在韩国无容身之地。
办完这一切,晓峰又回到卧室看了看昏睡中的玄英。犹豫了良久,最终还是一狠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对不起了美人,是争斗总归要有人牺牲,你可别怪我心狠。
晓峰在外面晃荡了好一会儿,待身上玄英的气味散的差不多了,等到夜色将近,才悠悠回到郑喜媛家。回了家,郑喜媛什么话也不问,拉着晓峰就直奔卧室,用她独创的方法好一番酣畅淋漓的检查。
“怎么样?我说我没有跟那女人上床,你还不信?”
“嗯,人家信了”,郑喜媛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般蜷缩在晓峰怀里,“亲爱的,你今天怎么这么能干,是不是想证明什么?”
额?女人都是天生的福尔摩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