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当然不会来,这个世界还是很正常的,没有那么多外星人的。
“我要投诉,我要打电话给电视台,曝光他们,投诉110歧视,不作为————哼!”,等了好久,也没有等来警察,陈双郁郁不快。盘腿坐在沙发上,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都快把怀中的抱抱熊靠枕拔成少林寺的和尚。
“黎老师,陈双她是不是疯了啊?”,几女搬了几把椅子,面对着陈双排排而坐。
“嗯,嗯,我看有点像,是不是最近感情受打击了啊?”
“没有啊?自从她跟那个学生会主席没有了来往之后,没有听说有喜欢上了谁啊?”
“那——有可能是先天性遗传的吧!今天刚好碰巧发作了”
“不能吧?兰姐,你觉得她像神经病吗?”
“神经病到不至于,只是有些不正常罢了,不过要是不提早治的话,早晚要变成神经病”
“嗯,嗯”,几女频频点头,甚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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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才是神经病呢?你们才不正常呢?我——我要告你们,告你们诽谤——”,陈双冷眼听了很久了,实在忍不住了。
“呀!”碧瑶惊呼一声,慌忙起身,“兰姐,黎老师,我要去洗澡了,明天我还有课呢!你们聊”
“咦?怎么突然这么困啊?”,黎老师打着哈欠,“兰姐,我也要睡了,晚安”
两女一走,只剩下马兰了,“呵呵——”马兰讪讪一笑,“我也要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你再坐会儿”,溜之大吉方为上策。
“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陈双郁闷地瘫坐在沙发上,继续着拔毛的工作。
总算把厨房收拾干净了,“咦?陈双,她们呢?怎么就剩你一个人了?”
“死了,都死了”
“噢!”,还生气呢!晓峰暗自乍舌,都说心宽体胖,怎么到了这丫头这儿,反过来了?真想不通,她这一身肉是怎么保持到现在的,“你接着拔毛吧!我也要洗洗睡了”,嘿嘿——我还有性福生活要过呢!可没有时间陪你疯。
都走了,只剩下陈双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四周黑漆漆的,“哼!大个子真是抠门,连个电灯都不舍得开,咦——怪吓人的,我还是也早点睡吧!碧瑶,开门,我要跟你睡——”
“嘿嘿——不把灯关了,你会去睡觉吗?”,陈双一走,黑暗中有个身影一闪而过,飘向了二楼主卧室,轻轻推开们,钻了进去,“嘿嘿——亲亲兰姐,我来了”
“咦?怎么没人啊?”,床上是空的,幸好床上没有放剪子,水果刀什么的,要不然晓峰非得被扎几个窟窿不可。主卧室里有卫生间,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噢!原来在洗澡,嘿嘿——要不要进去一起洗个鸳鸯浴”
把手放在门把手上,“这样不好吧!万一吓着兰姐了,她把我赶出去,不让我——了怎么办?”
手又缩了回去,“反正兰姐答应了,在卫生间里也可以——嘿嘿——说不一定还别有一番滋味呢!”
当他终于下定决心要推开门的时候,里面的水声停了,“我靠,老子就怎么点背,不过,嘿嘿——躲在门后来个突然袭击也是不错的”
马兰裹了一身雪白的浴袍,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她心中有事,连门后藏着个人都没有发现。“怎么办?晓峰今天晚上肯定要来的,难道我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他了?可他还有任总这个女朋友呢?还有苏晴那个小妖精,今天又来了个什么表妹?他那么分流,会对自己好吗?”,不知不觉中,马兰已经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定位成了小三。哎!都是老天捉弄人啊!要是晓峰没有那么多女人该多好啊?自己跟他肯定会很幸福的。
“嘿嘿——女施主,老衲应约前来,不知——”
“啊!——”,三更半夜的,卧室里突然出现桀桀怪笑,怎能不让马兰惊骇,随手抓起能抓起的一起东西,没头没脑地砸了过来。
“呀!兰姐,别砸,是我”
“是你?”,马兰为之气结,“你给我出去,让你使坏,让你三更半夜的吓我,出去,快点出去”,马兰连踢带打,把晓峰往门外赶去。
“我错了,兰姐,别打了,小心别人听见”
显然马兰很在乎自己的脸面,立马停了手,“哼!你来干什么?”
“嘿嘿——女施主,你这是在考验老衲的记性吗?难道你忘了,老衲是前来赴约的”
“呸!什么女施主,老衲的?难听死了,我又不是尼姑”,想着之前的约定,马兰脸上红霞满满。
晓峰趁机上前拥住马兰,“兰姐,既然你不做尼姑,那我也不做和尚了,我们就做一对比翼双飞的鸳鸯如何?”
“咯咯咯——”,马兰吃吃地娇笑不已,娇媚地飞了他一眼,“笨蛋,鸳鸯是不会飞的”
“额?管它会不会飞,我只知道,呆会儿,我会让你飞上天的,嘿嘿——”
“你——你下流,无耻,流氓——”,马兰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恼羞嗔怒,粉拳雨点般地落在了晓峰的胸膛上。
再骂下去,我就体无完肤了。于是,大嘴堵住了小嘴。
“呜呜——”,渐渐地,马兰紧握的拳头松开了,环住了晓峰的脖子,长长的睫毛也不堪地遮盖住了双眼。吐出了丁香小舌,主动追逐着晓峰的大舌头。两人的鼻息渐粗,情动之时,口中啧啧有声。良久,“晓峰,抱我到床上,好吗?”
“当然,乐意效劳”,晓峰抱起马兰,轻放在床上,深情地注视着羞涩不已的玉人,“兰姐”
“嗯”,几乎细不可闻。
“我爱你”
“我也爱你”,马兰勇敢地回望着他。
晓峰抑制不住澎湃的心潮,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轻轻拉开了挽成蝴蝶结的浴带,露出了里面不着寸缕的玉-体,光洁白皙,不带一丝瑕疵。“兰姐,你真好看”,这是由衷的赞赏,兰姐的身体就像一件艺术品一样,让人不忍亵渎。
见他良久也没有动静,“晓峰,你还在等什么?”
“噢!”,自己真该死,“兰姐,你是在太美了,我——”
“就算再美,她也是你的,以后,也只为你开放”,马兰深情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即将的男人。
谁说情话只是男人的专利,兰姐说出的情话就比他说的要动听多了。
晓峰明白,这是兰姐对他爱的表白,是宣誓,虽然不曾有那些海枯石烂,天崩地裂的词汇,但是里面所蕴含的情意和信念,让他瞬间犹如五雷混顶,只会痴痴地念叨,“兰姐,兰姐,我的宝贝,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