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苏斐然说着,发动了车子。
薄荷:“你公司里都快火烧眉毛了,去什么好玩的地方啊。你赶紧去忙你的正经事,别到处玩了。”
“公司里的事情,已经有着落了,用不着担心。你且把心放到肚子里,跟我走吧。”
“不行,我跟清欢说,只下来一会儿的。”
“我会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你跟我走了。”
“……”
这不是强行绑人走吗?
苏斐然到底要干嘛?搞得那么神秘兮兮的,让人满肚子好奇。
薄荷忍不住一再的询问他,到底要干嘛。
苏斐然的嘴巴闭的很紧,根本撬不开。
最后,他还是开车将她载走了。
……
傅清欢接到苏斐然的电话,得知薄荷晚上不会再回来了,索性留在医院,陪着念城。
这段时间,她都没怎么陪着小家伙。
今天说要留宿,小家伙格外的开心。
傅清欢走去卫生间,洗了个澡,重新出来时,看到傅念城正在铺床。拍了拍他的小屁屁,说:“妈妈来弄这些,你乖乖的坐着。”
“我快弄好啦。”
傅念城说着话,吭哧吭哧的不断努力铺被子。
只是,跟他认真程度不相符合的是,被子弄得乱七八糟。
傅清欢实在看不过去,出手帮忙整理了下。
终于弄好了,傅清欢躺上床,抱着傅念城,熄灭了灯,低声说:“好了,睡觉吧。”
“嗯,妈妈,有你陪在我身边,真好。”
傅念城满足的依偎在她怀里。
傅清欢抱着儿子,嘴角微微的上扬道:“等你出院了,妈妈每天都陪着你。这几天,先委屈你一下,好不好?”
“念城不委屈,只要妈妈来看我,我就不委屈。”
他知道,妈妈有很多的事情要忙,不能一直陪着他。
不过,没关系。
他会很快长大,帮助妈妈做事。
……
黑夜过去,黎明到来。
傅清欢被一震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接起来,听到电话里,苏斐然家的管家说:“傅小姐,家里出了点事情。我联络不上苏先生,只能找你了。你看你方便过来一趟吗?”
“什么事?”傅清欢问。
“电话里不怎么好说,您先回来再说吧。”
“嗯,好。”
傅清欢挂断了电话,把傅念城搭在自己要腰肢上的小手挪开,轻手轻脚的走下了床。
乘车回到了苏家别墅。
傅清欢刚踏进家门,管家就焦急的说:“傅小姐,刚才有人闯入了家里,说是跟你认识的人。他现在躲在你房间里,不肯出来了。你看这该怎么办?”
“直接叫警卫把他轰出去。”
傅清欢没想到,管家十万火急的把她召回,为的就是这事。心里有些恼火。
“可是……可是……我看他好像拿了一件很重要的印信。我家先生吩咐过我,凭着这个印信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要阻拦。”管家道,“我刚才也是看情况复杂,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才叫你回来的。”
傅清欢:“……”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先去看看情况,你继续给苏斐然打电话。”
“是。”
傅清欢走上了二楼的卧室,推开门,只见里面的窗帘都被拉了起来。房间里没有开灯,显得暗沉沉的。她打开了灯,没有看到人。不过,浴室的房间,不断地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这什么人呀。
来到别人的卧室里,不打招呼就进去洗澡?
傅清欢怒气冲冲的走到浴室门口,拧了拧门锁,竟然从里面 反锁了!
砰砰!
敲打了两下门,傅清欢怒气冲冲的对着里面喊:“你是谁?快给我滚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可就报警抓人了!”
“……”
门内的人依旧自顾自的洗澡,根本没搭理她的意思。
傅清欢气的咬了咬下唇,转身去找钥匙。
可当她拿到了钥匙。
浴室的门忽然咔哒一声,从里面推开。紧接着,一只大手抓住了她,将她往里面拉。
傅清欢被下了一跳,待定睛仔细的看,视线里却是一具满是伤痕的躯体。
仿佛被撕裂了,重新用针线缝合起来的布偶一样。
而往上抬眸,那张熟悉的脸庞,清楚地倒影进瞳孔里。
——陆连城!
傅清欢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回来了!
“傻了吗?笨女人,我知道我很帅,可你也用不着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吧?”
陆连城捏了捏她的脸颊,随意的扯过一条浴巾,围在了自己的腰上。
傅清欢感受到疼痛,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看到他了。
不是在做梦。
滚烫的泪水,顺着眼眶,不停地往外流。
过去痛苦的一月余,仿佛是一场梦。
梦醒了。
他还在,真好。
“傻瓜,哭什么?我这不是回到你身边了吗?”陆连城伸手,将她抱到怀里,脸颊贴着她的额头,低声安慰道,“别哭了。”
“我想哭就哭,你管得着吗?”
傅清欢半是恼怒,半是开心的说。
“好,我不管,这总可以了吧?”
陆连城无条件妥协,搂着她走到外面的浴室,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慢条斯理的往身上穿。
傅清欢看着他胸膛上的伤疤,情不自禁的抚着问:“疼吧?”
用的是疑问的语气,可实际上是肯定的语序。
怎么可能不疼呢?
疼的快要崩溃了……
陆连城想到爆炸时,那一瞬间的撕裂感,扯了扯嘴角说:“不疼。”
“骗子。”
傅清欢哽咽道。
陆连城俯首在她的唇瓣上轻啄了下说:“真的不疼。我已经恢复的相当好了。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陪着你实战一番,看看我到底好没好。”
“臭流氓!”傅清欢涨红了脸,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身体受了那么重的伤,必须等痊愈了之后,才能行。”
“……”痊愈?
根据医生说的,他最起码休息两年多时间,才能痊愈。
真的等那么久,不得憋爆炸了呀。
傅清欢转移话题,“对了,你回来了,朵朵呢?她怎么样了?”
“她还在昏迷中。”陆连城说。
傅清欢的神色变得严峻,“都过去一个月了,怎么还在昏迷中”“
该不是一辈子都要成为植物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