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算什么毛线,轮得到你说话吗?”牛晓光仗着酒气,冲向了向天歌。
向天歌随便抬起一脚,就把对方踢了一个四仰八叉,这种角色在他眼里就是一只弱鸡。
牛晓光不由暴怒,随手抓起旁边一只靠椅,用力掷了过来。
向天歌单手接住,把靠椅放在地上,缓缓地逼近牛晓光,一股盛大的杀气弥漫开来。
牛晓光仍不知道危险,他以为刚才向天歌踢倒他,完全因为自己醉酒的缘故,否则正常情况之下,他没那么容易打倒。
微微聚起精神,一拳奔向向天歌的脑门。
向天歌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稍微一扭,他整个身体顿时倾斜了过来,嗷嗷地叫。
“砰!”
身体跌到墙边,捂着小腹,半天爬不起来。
“贱人,他是不是你姘头?”
“你嘴里别不干不净的,我跟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有我的自由,想跟谁在一起是我的事!”黄牡丹义正辞严。
“哼,拿了我的钱去养汉子,你他妈还有脸说?”
黄牡丹气得满面通红:“牛晓光,你话说清楚一点儿,谁拿你的钱了?我拿的是我应得的,是法院分割的夫妻共有财产!”
“好一个夫妻共有财产,你跟我结婚期间,你挣过一毛钱吗?”
黄牡丹凄凉一笑:“牛晓光,你有没有良心?是,我是没挣钱,可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谁在打理的?我要做家务,要带孩子,说句难听一点儿的话,就连你爸妈的后事都是我操持的!”
“哼,做这么点破事儿,你还跟我讲功劳?要不是我,你能过上阔太太的生活?你要记住,你只是一个农家女,没有我那些钱,你开得了公司?少他妈废话,今儿要不给钱,老子还真就不走了!”牛晓光死乞白赖,干脆就赖地上,一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架势。
向天歌淡淡一笑:“你不走吗?再好不过。有种待在这儿,一动不动。”说着啪的一记耳光过去。
“你妈……”
向天歌又一记耳光过去,打断他的话。
牛晓光被打了两记耳光,面颊顿时红肿,这还是向天歌手下留情,否则一巴掌能把他给拍晕过去。
员工都看傻了,而且心里都在猜测向天歌和黄牡丹的关系。
牛晓光还要开口,向天歌一脚踹在他的脑门,砰,牛晓光跌出好远。
“你要赖在这儿是不是?好,别走!”向天歌随手抓起一只靠椅,缓缓地逼近。
牛晓光惊恐地望着向天歌,这家伙无法无天,没准留在这儿会被他给打死,急忙抱头滚出了门口,狼狈不堪。
向天歌扫了围观的员工一眼:“看什么看,没事儿干了吗?”
众人急忙回到工作岗位,向天歌扶着黄牡丹先回办公室,众人不在他们视线之内,又开始窃窃私语。
回到办公室,向天歌了解一下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年黄牡丹和牛晓光离婚,主要因为牛晓光出轨,可是现在牛晓光破产,小三离他而去,他便找到黄牡丹。
看着黄牡丹眼泪涟涟,向天歌心中颇为不忍,递了纸巾过去,说道:“牡丹姐,你放心吧,如果姓牛的再来找你,你跟我说,我打不死他!”
“谢谢你天歌。”
“嗨,说这些干嘛,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还不许为你做一点事吗?对了,你们公司策划的广告很成功,现在茶坊已经步入正轨,我们的花茶供不应求,这都是你的功劳。”
“真的吗?黄牡丹惊喜地道,广告牌才刚刚做出来,她想不到这么快就有效果了。
向天歌郑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心里清楚,梁庄花茶能有这么好的效应,广告牌起得作用不大,主要还是他的花茶与众不同,口感上佳。
虽然一直都说茶能养生,可是这要持之以恒地喝茶,才能产生一点效果。但是梁庄花茶可以立竿见影,让人喝了之后,顿觉精神饱满,神清气爽。这种效果,就连一般的保健品都没有,这才是引起市场的主要原因。
宣传手段也是必要的,没有茶商会的帮忙,梁庄花茶也有可能明珠蒙尘。
牡丹公司的广告牌,只是起到辅助作用。
“牡丹姐,我们一块儿吃个饭吧?”
“行,你等我换件衣服。”
黄牡丹随即走入公司的更衣间,把身上的职业套装给换下来,穿上一件复古拼接雪纺改良旗袍,上面点缀着一些冷色调的碎花,令人遐想。
之前黄牡丹是家庭主妇,现在成为职业女性之后,懂得为自己花钱保养,三十岁的女人,还挺有味道的。
至少不是传统印象里的黄脸婆。
“牡丹姐,到我餐厅去看看吧。”
“行呀。”黄牡丹欣然允许。
走出写字楼,向天歌请黄牡丹先上车,然后开车前往莲歌食府。
这是定福县目前规格最高的餐厅,向天歌为了表示感谢,亲自到后厨跟宋鱼莲打个招呼,让她准备拿手好菜。
“桐桐,给我准备一个包房。”向天歌对舒雨桐道。
舒雨桐道:“老板,包房现在都满了,生意太好了。”
“天歌,就咱们两个人,不要太麻烦,在大堂里就行。”黄牡丹道。
大堂也是人满为患,如今向天歌的桃花鱼,除了跟曲龄旗下的一些餐厅酒店合作,就再也没有跟其他人合作。而在定福县,只有他们一家可以吃到桃花鱼,想吃桃花鱼,除了莲歌食府,没有别的选择。
经过叶双菱的宣传,很多人是慕名而来的,生意想不好都难。
等到一桌客人吃完,舒雨桐急忙吩咐服务人员过去收拾,重新整理,然后才请向天歌和舒雨桐过去。
因为向天歌有过交代,后厨是先给他们做菜的,中西结合的菜肴端了上来,桃花鱼羹是少不了的,就算宋鱼莲已经研发出了好多新的菜品,但桃花鱼羹还是经久不衰。
“牡丹姐,你尝尝,这是酒酿桃花鱼鲞。”向天歌给黄牡丹夹菜。
黄牡丹忽然指着远处的位置:“天歌,你看那边,是不是奢主任?”
虽然奢伯庸现在已经不是村干部了,但是村里这么多年都叫惯了,黄牡丹习惯性地叫了奢主任。
向天歌扭头望去,果然看到奢伯庸正和几个同伴吃饭,这些同伴似乎身份都比奢伯庸要高,所以奢伯庸频频地给他们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