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王府大战!不可告人的目的!(1/1)

云月急忙赶去制止,一阵巨浪般的掌风冲击,火焰炎球,一束银色闪电在上空碰撞,撞裂了阵法圈的外层壁障。

云月被一阵热浪掀飞,在空中急速旋转好几圈后,掉进东边的一座景色宜人的院子,直直从屋顶上坠落,砸在房间里的三米清泪寒玉床上,好在床上有堆叠着许多被子,云月才没有砸得伤筋断骨。

“啊嘶——”

云月按住酸痛的腰板,艰难起身,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了又重接那般,酸痛延绵至四肢百骸。

云月眯开一条眼缝,瞄到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闭眼一会,用力睁开,面无表情的容颜清晰的印入眼帘。

“谢谢。”云月按着少年的头顶,不轻不重的揉了揉,黑曜的眸面泛起柔光。

少年依旧不言不语,他动作僵硬的叠着被子,将一张半米高的床,堆到两米多高。

云月默默的递给他椅子上的被子,助他越叠越高,那道削瘦的背影,看得她心生微刺的触动。

“不会再有危险了。”云月抓着少年的手腕,正气凛然的保证,少年朝前的眸光突然晃动一下,他松开手,将剩下的被子放在一边,安静的坐在床沿。

云月拖着那些叠好的被子,牵着少年去了隔壁院子,少年的步伐依旧僵硬迟缓,但是他的手却协调了很多,正在附近转悠的青牙闻声赶来,他在少年的房间里看到了破洞的房顶,又没有见着人影,以为他逃走,立即展开追捕。

追到隔壁院子时才放松警惕,他看见云月牵着少年进房间,有些疑惑,再见那堆叠成山的被子就更加疑惑,他悄悄的跟上,潜入了院子里,云月将被子铺在床上,被子的最顶端比少年还高出一个少年,云月随手将少年送上去。

少年坐在边沿,神态稍微放松一些,仿佛只有这个高度才能让他感到安全,只有这个高度,危险靠近也够不到他,他很缺乏安全感。

云月抬头,垫脚举手去触碰少年,尝试几次不成功后,她朝少年送去一抹清甜的笑意,“够不到,足够高了!”

少年低头往下看,静如死水的瞳孔,微波荡漾,他侧了身,放下一只脚,侧边被子边缘,云月再次伸手触碰,笑道:“还是够不到。”

青牙在门外看的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里面的两人是在玩什么,就连他们说的话也听不出大概意思,少年把脚收回,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云月见少年躺下,欣慰的点点头。

青牙见云月要离开,先跑到外面,假装正好路过。

“青牙,刚刚谁来了王府?”

“除了赫连小姐带回来的那两个,没有其他人。”

“还有,在主殿,应该算是阎司的贵客吧。”

“主上的贵客?没有吧!主上除了和桦宸大人往来,没有和其他人往来过,赫连小姐会不会是看错了?”

“没有看错,主殿西院那边,阎司和他们打起来了。”

“打?能跟主上这么不分场合干架的只有异士尊主,不过异士尊主不能离开凡仙殿,不可能出现在王府,王妃会不会真的看错了?他们要打也不会在这里打的。”青牙扫视了几圈,没有察觉到干架的动静,心想是云月的错觉,没怎么注意。

“青牙你说真的?异士尊主不能离开凡仙殿?那西院那边有三人,不是异士尊主的话,还有谁能够和阎司交手?呵!该不会是千奇境……。”

云月寻思到一半,兀然升起可怕的猜想。

青牙听到云月前面的话倒没有多大反应,听到千奇境时,脸色大变,“赫连小姐!你怎么知道千奇境?你知道多少?”

云月被青牙骤变严厉的语气惊到,一回头,撞入一双微扩幽深的眼睛,云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改口说她只是听说过,随后想尽办法搪塞过去。

青牙半信半疑的听了进去,但始终都不放心,千奇境,仙境以及高阶异士都是不能在王府提起的词,那些词里蕴着深不见底的危险,他只好提醒云月不要去查千奇境的事。

“我知道了,我会牢记的,青牙,我们过去看看吧,我敢确定参与打斗的人有三名,不知阎司会不会遇到危险。”云月跳过保证的话题,急急忙忙赶忙西院。

“赫连小姐不用担心,再多人主上都不会有事的。”青牙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无论他家主上跟谁打,他都有信心会完胜,惨败这种事情,在他家主上身上从来都不存在。

两人赶到西院时,打斗已经消停,整个西院,除了滚滚浓烟,就是漫天粉尘,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阎司!”云月瞄到了阎司的身影,不安的跑上前,烟雾里,一抹高大修长的身影朝声源方向走去,一名紫墨衣男子纤尘不染的从粉尘中走出,快步走向云月。

“月儿不是说要回相府吗?这么早回来了?”阎司拨撩云月有些凌乱的发丝,一缕一缕的理顺。

“阎司有没有受伤?”云月担忧的问,两手在他身上礼貌的游走,她想查看他的伤势,却无法探到他的内息,只能干着急。

阎司揉了揉云月的后脑,薄唇轻抿她眉心处的褶皱,“为夫不会有事,月儿无需担心。”

此时,烟雾里,一抹高大削长的身影,缓缓走出,一袭银衣,一双旋瞳,率先印入眼帘。

青牙见到异士尊主,下意识的退后几步,朝前的眸光兀自转移。

云月刚听青牙说异士尊主不能离开凡仙殿,而他现在就站在眼前,看情况显然他是刚刚参与打斗的其中一人,云月从两人中间的缝隙朝西院看,等了好久都没见到第三抹身影出来,只好暂时放到一边。

“龙的王妃!”异士尊主突然开口,他也和火桦宸一样叫阎司单单一个龙字,说话方式也有些相似。

“嘟嘟还在睡觉。”云月直入主题,不拐弯抹角,毕竟他看起来也没有想要寒暄的意思,单刀直入最好。

“这次本尊可是有和你打声招呼,本尊可以将嘟嘟带走了吗?”异士尊主语气强硬,丝毫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他极尽冷漠疏离,能够亲自前来“商量”,也算给足了脸面。

若是以往,阎司听到这种向他王妃索取的要求,肯定会一言不合就开打,只是这次,不知阎司为何没有出言阻止以及挥退异士尊主。

阎司此时看向异士尊主的眼神,没有以往那样暗沉深邃,反而平和了许多,清波微漾的眸光中,似是带有零星半点的感激光泽。

云月心平气和的解释,“嘟嘟已经睡着了,还要修息一段时间,等嘟嘟醒了,我会通知你。”

“既然嘟嘟已经睡着,在哪睡都没有关系,本尊要现在带走。”异士尊主完全不想听好以外的回答,他的伤势尚未痊愈,最近几天都有些浮躁,耐性严重缺乏。

云月稍显为难,这个时候交给异士尊主,她只会担心嘟嘟的安全,要不然就要担心四大执事的安全。

异士尊主态度太过强硬,简单的理由自然无法打发,云月沉思一会后,让阎司先回避,阎司做出的最大回避,只是从云月身上走到云月身后,完全没有回避的打算。

“阎司!我说的是回避!回避是什么意思不懂?”云月掌心贴着肩膀上的某人的前额,用力往后推。

“不懂。”阎司往云月腰上加上臂锁,故作无知。

“阎司别闹,回避一下。”云月越推阎司站的越稳,禁锢的越紧,最后只好作罢。

云月对视着异士尊主,回了一句另有深意的话,“嘟嘟需要特!殊!照顾。”

异士尊主怔了一会才理解云月的意思,面上闪过稍纵即逝的红晕,面不改色的回道:“本尊不介意你教本尊照顾。”

“呃!”云月惊愕的后退一步,难以相信异士尊主会不“知难而退”,这种谦虚讨教着实让云月大跌眼界。

教?她该怎么教?手把手教?口头传授?

阎司一时间没有听出两人的意思,听到照顾,以为是对嘟嘟耳朵以及特殊身形的特殊照顾,没有怎么介意。

云月摸了摸前额,为难道:“这不合适,你还是先回去吧,等时机合适了,我再通知你。”

“本尊要现在带走,你不教,本尊也可以自己摸索,将嘟嘟给本尊!”异士尊主毫无退让的打算,即使前方有无数艰难险阻,他都会一一解决,他答应云月会照顾好嘟嘟,特殊照顾教或不教,他都能自己在摸索中学会,这并非难题。

异士尊主的态度越强硬,某人嘴角上扬的弧度就越明显,另一人的眉头却簇的越紧。

青牙见云月为难,在地面的粉尘上用脚尖写了几个字给云月提个醒,确定她看到后,他一脚横过,不留一丝痕迹。

云月沉默一会,底气不足的接话,“先和你说一件事情吧,嘟嘟最近看上了一样东西,我虽然帮嘟嘟拿到手了,不过我答应那个人过几天还他,嘟嘟知道后不开心,然后一直哭闹,嘟嘟一旦哭闹,连我都没办法哄,所以我只能将嘟嘟哄睡,一旦醒来,还是会继续哭闹,即使将嘟嘟交给你,你也只会束手无策。”

异士尊主见云月说起这事有着万般无奈,勉强信了一些,不过他还是没有打算放弃,“嘟嘟看上了什么东西?”

云月早有预料异士尊主会紧追不舍,她看了地面一眼,接着道:“风雪国二皇子随身携带的那把小金扇,我已经将扇子还给他了,要是异士尊主可以拿到那把扇子,嘟嘟交给你来照顾,我也会放心一些。”

“等着!”异士尊主甩袖离开,转眼,一道银白色流光划向风雪国国。

阎司见异士尊主如此积极,血色薄唇勾起满意的弧度。

云月松了一口气,有些心累,这个方法都不知道能拖多久,最怕异士尊主效率太高快去快回,那她就真的要心力交瘁了。

青牙不知何时不见,那个位置就剩下云月和阎司。

“月儿,为夫有一事不解,想请教月儿。”阎司边问边圈着云月倒退,所退方向,书房!

“阎司还有不解的事?阎司都不解,我又怎么可能了解?”云月随着阎司漫步倒退,她视线朝前,不知要退到何处。

“月儿一定比为夫了解,麻烦月儿赐教。”阎司加快倒退的步伐,轻车熟路的退进书房,面向书桌,被向黑檀椅。

云月看向整齐的书桌,中间平放的画框率先印入眼帘,框内那龙飞凤舞的字迹看得她抿嘴轻笑,“阎司怎么还加框了?这又不是阎司的真实名字。”

阎司抱着云月坐下,拿起画框虚心请教,“为夫看不懂月儿的墨宝,月儿可否讲解下这些名字该如何解读?”

“阎司绝对看的懂。”云月轻触框中文字,眉目含笑的肯定。

阎司执起狼嚎放到云月手中,在中间位置摊开一张白纸,“那月儿用南翼古字写为夫的名字。”

“阎司果然知道。”云月眉梢微挑,笑笑的回道,她将画框搁置一旁,准备落笔,“要写多少个?和之前一样,一百个?”

“月儿能写完一个,为夫就很满意了,为夫想要月儿在愈元池写的那个名字,不是南翼古字,也不是通用字。”阎司暖腕轻扬,门窗无声的合上,无形的壁障在四周悄悄落下。

落在她腹部的修长大掌,轻轻拍抚,她顿感双腿发凉,云月下意识的低头,望见一双无物遮掩的美腿。

眉心簇起恼羞成怒的褶,“阎司,我可以写,但是!把该复原的先复原!”

云月重重的敲着桌面,给某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刚刚的喜悦早就一扫而空,此时充斥胸腔的除了恼怒就只剩怪异的羞耻感。

略带薄茧的指腹有意无意的从光滑的肌肤上掠过,它像是被灌醉那般,激起了丝丝酥麻。

“阎司?”绵长且危险的声音,随清凉的风拂过他的耳畔。

他握着她的手立在纸上,谦卑的请教,“月儿,教为夫写可好?”

云月从容不迫道:“阎司能先把另一只手放到桌面上先吗?”

“不影响,月儿写吧。”阎司转回云月游离的视线,继续讨教。

修长两指微微错开,凉风,唤醒了谷底的灵泉湖,在湖边休眠的天柱,不经意的滚动,滚到湖面,微微欲坠。

云月一口咬住他的手腕,搁下狼嚎,准备离开。

“月儿还没写呢!”阎司将狼嚎塞回云月手中,将她拉回原位,继续请教,他往前挪动一些,他环着她缓缓坐下。

“咔擦——”

质地坚硬的狼毫被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折成两截,光滑的桌面被轻贴的五指抓出曲折绵延的痕。

冰清的面容浮现微烫的红晕。

“阎司!你竟敢!”云月磨牙切齿,柔软无力的挤出难以言喻的责怪。

“月儿不要分心,好好写名字。”阎司裹着云月的手停在纸上,环腰之手,稍一用力,她的后背朝他暖热的胸膛靠拢。

“嗯~”滞人声息,晃人心神的鼻音,轻轻缓缓的响起。

“阎司以后还敢这样,休想我原谅!”云月咬紧牙关,咬退直激神经末梢的电流,强行稳固有涣散迹象的意识。

“月儿刚刚说什么?为夫没有听清!”他身体往前倾,虚心的请她重复。

“阎司~你~你~”

“为夫什么?没听清,月儿再说一遍。”

她的牙关已经咬到极限,该成咬他的手腕,浑身的力气快要被咬走一半,握笔的手已经将剩下的半截狼毫捏碎,只剩下一撮笔头,在桌面上震动,弹动。

他的腕上已经被溢出血迹,她立即松口,断断续续的喘息找到突破口,颤颤巍巍的从血艳欲滴的唇瓣间溢出。

她用力捂嘴,依旧盖不住让她想掩下的自然反应。

“唔~嗯~”血色薄唇袭来,摄走她的忍耐,卷走她愉悦的怪异感,让一切都变得自然而然。

------题外话------

(阎司云月的第五期大福利,移步扣群观看,狂野升级!匠心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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