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果然如他所料,在凤清欢掌管院落的时候,紫月暗地里面为她找了了不少的麻烦,那是管事大多数都是她在暗中撺掇,才会有如此大的胆子在这府中如此深严的家规下,还敢贪污,为难凤清欢。
这些燕南冥都看在眼中却并没有出手帮忙,只在凤清欢来找他时,向自己母亲求助寻了一名会管账的丫鬟帮助凤清欢。
虽然凤清欢学的很快,但是还是被找了不少的麻烦,还有许多人在紫月夫人的影响下,并没有将她放在眼中,认为她不过是一个小山村里面的村姑,能够有有幸嫁给燕南冥已经是天大的福分,怎么还会懂得这些。
而且在凤清欢查帐的时候,有些丫鬟和管事的眼里面藏不住得轻视,完全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对于凤清欢地询问也只是敷衍,跟本就不正面回答。
“夫人,这京城的物价可不比你们那里,什么东西都要贵上不少所以用得银子也比较多,你以前没有在这里待过不知道这里的行情我们不怪你,不过你也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污蔑我们。”
就连说话时脸上的表情都是不以为然,随意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身旁放在那里的茶,轻轻地饮了一口,十分随意地回答,打听了主意欺负凤清欢还不懂这些,甚至瞧着服凤清欢的眼神都那么的让人不喜。
“夫人我看你还是不要管这些了,这些由我们这种人就已经够了,你只管好好的当着你的将军夫人想你的清福就行了,好不容易才爬上如今的地位又何必再下来掺和一脚,您说是与不是?”
最后这句话说得十分的不客气,完完全全没有把凤清欢这个夫人放在眼中,就差没有指着的鼻子凤清欢是一个以色侍人的女子,根本就没有资格去管这些。
凤清欢被他这句话气的的眼泪都要流下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她完全就不擅长与人吵架,只能够恨恨地坐在椅子上,眼泪在眼眶里面直打转。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如此与夫人说话,有没有把护国公府的家规放在眼中,而且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管事,说白了就是一个奴才,帮着主人管事的,夫人才是这里的正经主人,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如此和夫人说话,我看你是嫌自己活得太轻松了,待将军回来我一定要向他禀告,到时候看他怎样治你的罪。”
“你当本管事是吓大的会怕着一些吗?不过就是一个村姑,一时运气好,才爬上如今的地位罢了,现在将军还新鲜着,愿意为她出头,但哪天将军厌烦了她,看她夫人这个位置还能不能保住。”
“大胆!竟敢如此辱骂主人,我看你真的是在这里待的太久忘了自己的本分了,不过就是一个奴才,竟然妄想爬到主子头上。”
“来人,将他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看谁还敢不将主子放在眼中。”
这句话一出,看着周围正在围上来的侍卫,那个管事的脸上第一次变了,脸色铁青无比得难看,他将眼神看上了紫月夫人,希望她能够为自己出头。
看着他的眼神紫月也不愿意如此就让凤清欢好过,立刻出生阻止:“住手!姐姐,这会管事也是府中的老管事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在为护国公府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就将人这么打一顿恐怕会让其他下人寒心,我看还是就此算了吧,况且他说的也并没有什么错了不是吗?”
不得不说美人就是美人,哪怕说起话来也是揉揉软软的,就像清澈的泉水谈过心间,让人真的十分的舒服,甚至有些男子听得骨子都酥了,暗暗感叹将军扶起真好,可是这是一位蛇蝎美人,说出的话不仅仅是清澈的甘泉,还有寒冷的冰刺,刺的人心里直流血。
凤清欢没有说话,对于这些人再三的讽刺她早就已经麻木了,根本就生不起气来,可是心里面却仍然在自卑,她的身份一直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虽然她不怪自己的父亲给了她如此一个地下的身份,甚至还为自己是父亲的女儿而感到骄傲,对于以前自己的生活也从来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自卑。
可是她的心中还是在自卑,她自卑的是自己比不上燕南冥,不仅是在身份上,还是这能力上,现在的她都没有资格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边,这是她心中最大的一根刺,现在这些人去按着这跟刺来扎她的心。
“紫月夫人说笑了,不过这是一名管事罢了,别说她没有立过什么功,哪怕立了再大的功又如何?在生人面前算得上什么,讽刺夫人他就跟为此付出代价。”
说着这个丫鬟还看向紫月夫人,一字一句慢慢地说:“哪怕是紫月夫人你也不过只是一个侍妾,现在是夫人好心让您坐在一旁,但是夫人还没有发话,您没有资格说话,所以还请你静静的待在一边就好。”
“你……”紫月夫人的脸色顿时变了,第一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如此嘲讽她,美丽的面庞也变得扭曲,也设铁青着说:“好大的胆子,一个丫鬟竟然敢如此和我说话,夫人你身边的丫鬟如此大胆你也不管管吗?”
见她欺负到了自己身旁人的头上,凤清欢当然不可能再坐以待毙,别人再怎么说自己她都无所谓,可是她却不容许有人欺负自己身边对自己好的人,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显示了自己夫人的身份,无比正色的回道:
“我知道她并没有说错,而且她并不是我的丫鬟而是护国功夫人身边的,不过只是怕我被人欺负所以才让她来帮助我,她尤其善于看帐,帐本里面有什么不对或许我是不清楚可是却瞒不过她。”
她将头转过去直直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管事,眼神依旧是那般的清澈,但是却没有丝毫的情感,让人看了反而觉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