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7章 支形,月帝怒(1/1)

吃完了比较迟的早膳之后,苏小喜便带着雅琴和雅书两人朝着主帐走去。

到了主帐前,苏小喜停下,让将士去通报。

将士领命,进去之后很快的出来,将苏小喜给请了进去,雅琴和雅书两人就等在外面。

两人寒暄了几句,便直接的到了沙盘前。

之前询问封寂的时候,苏小喜便了解了沅城与郝月的齐城之间属于支形地形。

所为的支形,值得便是与我而言出击不利,与敌人而言出击也不利的地方。

也正是因为两方都出击不利,所以两方都僵持着,战事自然就少了。

一开始,苏小喜还有些没有弄明白支形地形究竟是怎样的。

如今看着,心中倒也清楚了。

两座城之间也是隔着群山,不过相较于迂城,沅城的地势较低,属于河流的下游。

而沅城较之于其他两个两国交接的城池,那中间的山虽说不上险峻,但是却十分的曲折复杂。

路路虽通,却又多拐弯,山体边缘也有许多地方被腐蚀而往内凹进去,便于藏人。

像这样的地形,又比较绵长。

且有几处的路非常的狭窄,若是大军进去,就很难出的去,会被堵在其中。

如此一来,对于进攻的一方就非常的不利了。

地形是用兵的辅助条件,正确的判断敌情,制定有效的作战计划,研究地形的嫌疑,判断道路的远近,这些都是战争胜负的关键。

而在两军对峙的时候,如此的僵持着不动,也并非是长久之计。

总有一方会忍不住主动出击,而主动出击的那一方,必定吃亏。

如此,对于这边地形的研究,就非常的有必要了。

与申屠商量之后,苏小喜决定自己亲自去勘察一下地形。

申屠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因为两军虽说没有大的战争,但是在那支形地形上,却常常有敌军出没,若是碰到了敌军,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但是见苏小喜执意要去,申屠便准备给苏小喜调派一队人马过去,弄得苏小喜心中满是无奈。

“申将军,你这是想要告诉他们咱们是准备有什么计划或者是等着他们去围堵我们么?”

苏小喜终究无奈的问出口。

申屠闻言,一怔。

见此,苏小喜又道:“我只是去查探地形而已,我会带我的人前去的。”

申屠见苏小喜主意已定,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而且,他觉得苏小喜说的没错。

既是勘探地形,那还是秘密的前往更好,若是带着太多的人,岂不是昭告敌军了?

见申屠没有继续想要给自己塞人的打算之后,苏小喜决定说出自己今日来的第二个目的。

“申将军,今日来,我还有一事。”

申屠闻言,当即便道:“郡主有事请讲。”

“我那勇军,将军可见到了?”苏小喜问。

申屠连忙点头,“这是自然。”

那勇军他之前便有所闻,昨日瞧着,便觉得自愧不如,那样的精神面貌,让他这个在军营中待了多年的老将都觉得,那,才是真正的军人。

从申屠的眼中,苏小喜看到了一抹崇敬之情。

这让苏小喜心中升腾而起一抹大自豪感,谁又能想像得到,勇军中的那些人中,有一半曾经是土匪呢?

不过,苏小喜并不会因此而洋洋自得,只道:“我想从将军手下选出千人精英,与勇军一同训练。”

虽说,普通的将士便是训练了,也无法与会武功的勇军相提并论。

但是她还是想要训练出一批精英来,这一支的精英必须对各种地形环境非常的了解,耐性和韧性都必须是最强的。

而这精英部队,并不需要她亲自去带,可以由有了经验的勇军直接的负责。

而无论是黑虎还是卫寅,两人都能够担得起重任,选人和训练都能够由两人全权的负责。

申屠听着的苏小喜的话,当即双眼冒光。

与勇军训练,那不得了啊。

申屠想着,会不会训练出当初信王所训练的那支队伍那样的军队呢?

事实证明,那是完全不同的,却又同样强大。

不过,这个也是申屠很久以后才会知道了。

因为心中对勇军有所期待,所以申屠自然的就没有拒绝苏小喜的提议了。

两人商量好了之后,苏小喜便让申屠与黑虎和卫寅两人商量。

对此,申屠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而后,苏小喜就带着雅琴雅书流星羽十一加上十个侍卫,便出发了。

一行人骑着快马出了军营,惹来侧目。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刻,郝月皇宫。

皇家素来都有特殊的渠道传信的,所以信件或者一些讯息都能够以最快的速度传到皇帝的耳中。

而此时,郝月东南方的战事,也已经变成了奏章出现在了月帝的龙案上。

只不过,当看到了奏章里的内容之后,月帝的脸上的肌肉便一抖一抖的,额上的青筋更是暴起。

显然的,是被气的。

而伺候在御书房中的宫人都十分的敏锐的感觉到了月帝的怒气,一个个的都低垂下脑袋,身子轻微颤抖。

此刻的他们,最怕的就是被殃及池鱼。

“可恶!”

月帝终于是忍不住,大吼出声,将手中的奏章给扔到了地上。

而奏章中写着的,便是郝月军队损失严重,加之凉幽的粮草尽数被劫的事情。

因为凉幽和苍冥的临洛隔着那群山的缘故,月帝觉得凉幽是最安全的地方,故而放在那里的粮草并不少,至少能够联军吃半年的了。

可是,没有想到他所以为的安全的存粮的地方,竟是这般的不安全。

看到这样的消息,身为帝王,如何能够不生气?

而御书房中的那些宫人,吓得尽数跪在地上,“皇上息怒!”

除了这么一句话之外,他们也根本就不知还能说什么。

他们只是御前伺候的宫人罢了,看似风光,可那风险也是极大的。

凡事的两面性,他们心中非常清楚。

月帝只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宫人,眼底闪过一丝的不耐。 这些人,只知道喊着饶命,除此之外,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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