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吾艾肖贝的诉说,张鹏飞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是资本操作的高手,一听就能听出问题。双方在谈判的整个过程当中就是不对等的,可以说这是一起典型的地方政府为了表面上的政绩而造成的巨额国有资产流失案,如果真要深究下去,西北政府是要受到处罚的西北省政府从这个项目初步的谈判开始就步步退让,一直被金翔牵着鼻子走,这才导致了现在被动的局面。从吾艾肖贝的脸上就能看得出来,他不是在演戏,确实是在为这个项目担心。张鹏飞眉头紧锁,金翔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要空手套白狼,利用西北政府最大限度地从银行贷款,利用银行的钱来填补他们集团自己的窟窿,至于是否真的用心发展西北金翔,现在还不能确定。
张鹏飞叹息一声,沉着脸说:“这也就是在西北啊”
吾艾肖贝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张鹏飞一脸悲伤,动了动嘴唇,似乎有难言之隐。
“张书记,您有话就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这不是西北,这是在内地的任何一个省份,这样的情况,国资委主任是要进监狱的省长啊,不是我说你,这是典型的……国有资产……”张鹏飞摇摇头,没有把话说完。
吾艾肖贝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半点紧张,反而松了一口气。张鹏飞既然敢当着他的面这么说,那就说明不会在被后捅刀子了。
“张书记,我现在知道错了,在资本操作这一块……我们的干部确实缺少经验,幸好有您过来了,希望今后能在您的身上学习一些东西”
“哎,其实缺少经验还是一方面,关键还是理念的问题。省长啊,这里没有外人,有邪要是说重了你也别当回事。我现在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当初想把冶金厂卖出去,考虑的是企业本身的利益和职工的利益,还是只是想把这个沉重的包袱甩出去?”
吾艾肖贝说不出话,他不得不佩服张鹏飞的思维的犀利。经济高手的帽子可不是假的,原本在他们西北干部认为很复杂的资本操作,张鹏飞只是听了几句就明白了,而且看到了更深处的问题。
“国企是我们的财富,可有些人当成了包袱,操作不当,损失惨重啊”张鹏飞一脸的沉重。
“张书记,您的话一针见血啊现在金翔造成现在的局面,真是……大麻烦啊”吾艾肖贝决定说出自己的真正目的了。
张鹏飞说:“金翔的用意很明显,用最小的资金换取最大的利益,其实他们一直在利用省政府啊号称十亿投资的大项目,他现在投入了只有三千万,我们要醒醒了”
吾艾肖贝一听此言,立即说道:“张书记,西北的干部在经济工作方面能力较弱,现在您过来了,我想由您主导这个项目,请您亲自挂帅……怎么样?”
“我?”张鹏飞有点明白他的来意了,难道是想拉自己下水?
吾艾肖贝诚恳地说:“张书记,您在经济领域的地位,在国内是首屈一指的,请您帮帮我们吧”
张鹏飞皱着眉头说:“省长,不是我不帮,而是我要抓西北全局的工作,一是发展,二是稳定。不可能单一的为某个项目倾注全部的心血,当然,身为省委书记,金翔的工作我责无旁贷。我看还是由你总负责吧,我从旁出出主意。”
吾艾肖贝知道张鹏飞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答应,他的表态早在计划之中。他微笑道:“张书记,您就不要推辞了。我考虑了很久,我觉得这个大难题只有您能负责得了”
“省长,你太谦虚了之前同金翔的谈判都是你负责的,你对这项工作很熟悉,还是由你负责吧。”
“张书记,我不是不想管,而是能力有限。这个项目搞了一年多,再这么拖下去对我省不利啊”吾艾肖贝一脸的诚恳。
张鹏飞的表情更加为难,叹息道:“省长,您这是在逼我啊这样的项目最不好不要临阵换将,这会让职工们情绪更加反复,我的意见是你先和金翔方面沟通,好好的谈一谈,这个事他们必须负责到底,否则……我们只能违约了”
“什么?”吾艾肖贝没想到张鹏飞能说出这样的话,吃惊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已经违约在先,难道我们还能继续履行合约吗?”张鹏飞反问道。
吾艾肖贝满脸的疑问,还从没听说过面对这么大的项目时政府首先违约的。他复杂地看着张鹏飞,苦笑道:“张书记,您这是在开玩笑吗?您知道……我们已经出面替他们贷了一笔巨款如果违约那我们就……”
“呵呵……”张鹏飞心里早就下好了一盘棋,这个项目他也很想接下来,如果处理好了,便会赢得他在西北的威信。可是如果失败了,则会身陷泥潭。这个项目对张鹏飞和吾艾肖贝来说都是双刃剑,吾艾肖贝请张鹏飞出手,有很大的好处,但也承担了一定的危险;而对张鹏飞来说,成功了那不用说,但如果失败,那就是被吾艾肖贝拉下了水。
“张书记,您笑什么?”吾艾肖贝有辛不住气了。
张鹏飞心中运筹帷幄,但表面上却显得不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淡淡地说:“我的意思还是要和金翔谈谈,至于说到违约,那是最后一招棋。让你违约,不是真的……而是试试他们的想法这件事既然全安在了职工闹事的头上,那么责任就在他们一方,他们不给钱不见得是不想发展这个项目,而是想多让我们掏钱。所以你如果说要违约,他们……会是怎么个反应?”
吾艾肖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微笑道:“您是说先试试?”
“嗯,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要慢慢来。你先和他们谈谈,以后的事咱们以后再说。”
吾艾肖贝听张鹏飞并没有说不管,这就说明还有戏,便说:“我明白了,那我先和他们谈谈,然后再由您出面。”
“呵呵,如果你都处理好了,那我就不用出面啦,我相信省长的能力”
“还需要张书记的帮助,如果需要您的时候,还希望您能帮我一把”
“大家都是为了工作,省长不要这么说话。”
吾艾肖贝点点头,起身道:“张书记,太晚了,我就不打扰您了。”
“好的,省长这一天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张鹏飞送吾艾肖贝到门口,李钰彤一直听着声音,也跑出来送客。李钰彤早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西北所有的干部都知道自己在张书记家的地位,这样就不会被赶出去了吾艾肖贝望着青春性感的的李钰彤,脸上浮现出浓浓的笑意。忽然,他发现李钰彤换上了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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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随手关上房门,看向李钰彤若有所思地问道:“谁让你跑出来的?”
“我……客人要走,我当然要送送啊,这是保姆的责任”
“责任?哼”张鹏飞撇撇嘴,当然明白她心里的想法,取笑道:“我看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保姆吧?更想让他们知道你在我家地位很高?”
“我……我不是的,您误会我了。”李钰彤心中一惊,陪着笑说:“张书记,我给您泡泡脚吧,西北风沙大,您这几天参加军训挺累的,泡泡脚能解乏,一会儿我……再给您来一个推油?”
张鹏飞心思一动,他必竟养尊处优惯了,这几天浑身酸痛。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去洗个澡,你准备一下,一会儿给我全身按摩一下。”
“嗯,好的,我也准备一下。”李钰彤喜滋滋的,终于又要一展身手了。其实两人在一起的几年当中,虽然李钰彤练就了这么一门手艺,但是一共也没有给张鹏飞按摩过几次。这种按摩过于亲密,张鹏飞有时候怕出事。其实全身推油是非常好的保健行为,但是如今被一些场所利用,也披上了一层的外衣。其实正规的推油对身体非常好,只是张鹏飞有时候害怕和她发生身体上的接触。
张鹏飞洗完澡,李钰彤把她请到了自己房间。李钰彤全都准备好了,房间内没有开大灯,只亮着五彩的霓虹闪灯。张鹏飞一走进去就有种晕眩的迷醉之感,好像喝了红酒一般。他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要在你的床上?”
“你的床是小雅姐的……”李钰彤羞涩地解释道:“你觉得我过去好吗?”
张鹏飞想想也是,那张床是属于自己和小雅的,那是不雅身为“大夫人”的象征。不过,这话从李钰彤嘴里说出来,怎么有点特别的感觉呢?到底哪里特别又说不清,总之有点暧昧。
李钰彤已经在床上扑好了雪白的一次性床单,张鹏飞刚想爬上去,不料她羞涩地递过来一个袋子,说:“这个也换上吧。”张鹏飞正奇怪呢,她已经背过身体去了。
“这个……”张鹏飞打开之后傻了,原来是条纸内裤,他现在上身着,下面围着皂,难道她的意思是……
“换上吧……”李钰彤紧张地说道。
“这……这不用吧?”张鹏飞老脸一红,这姑娘想干什么?
“这样方便……全身推油。”李钰彤解释道,扭头一瞥,鄙视道:“怎么……不好意思啊?”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李钰彤的轻视激怒了张鹏飞,他说完就扯皂。
“啊……”李钰彤吓得把头扭了回去。
张鹏飞得意地笑了,其实里面不是真空,知道要按摩,所以早穿了内裤。张鹏飞换上纸内裤,便趴在了床上,还有点不好意思。李钰彤转身拿着精油爬上床,身上紧张得发抖。她不是第一次给张鹏飞按摩,但今天明显和过去不同。
李钰彤跪在旁边,手上洒满精油,然后均匀地涂在张鹏飞背上,从上到下抚摸,渐渐尝试着用力。李钰彤在双林省的时候,经常和技师学习推油,因此技术纯熟,完全是一位合格的技师。她曾经还亲自帮客人推过,当然那些都是女客人。
“力度怎么样?”李钰彤小心地问道。
“还行,没想到你还挺有力气”张鹏飞微笑道,感受着后背正在发热,被她柔软的小手来回抚摸,非常的舒服。
“呵呵,我还没用力呢,怕你受不了。”
“没事,你用力吧,我身上酸痛。”
“好……”李钰彤果真加力,张鹏飞只觉得后背有些酸涨,禁不住呻吟出声。用力按背的时候会挤压胸肺,所以影响了呼吸,呻吟是无法必免的。另外,张鹏飞还感觉到肾上腺有股尿意,免强忍住了,但却扭动了两下。
“怎么了……是不是想……上厕所?”李钰彤不怀好意地问道,她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反应。
“呃……没事……”张鹏飞没有多想,坚持道:“你继续,很舒服。”
李钰彤双手在他的背上推了一会儿,等精油渗入皮肤,抬腿坐在了张鹏飞的臀部,双手开始从他劲部按起。双手的揉捏配上很有节奏感的抖动,张鹏飞感觉那里的肌肉很松弛,身心都得到了放松,大脑有点半睡半醒的状态。李钰彤只穿着睡裙,两条光滑的小腿紧⌒着他的腰。张鹏飞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下面有点感觉了,嘴里的呻吟声也有变化。
李钰彤双手渐渐向下,问道:“您知道为什么现在流行异性按摩吗?”
“那还用说?”张鹏飞声音柔柔的:“这种事……”
李钰彤抬起跪在一旁,双手放在他的臀部,解释道:“我们美容院的技师说过,精油只有在异性按摩下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异性按摩可以从心理上到生理上产生一种变化,会调节内分泌,使皮肤和肌肉得到很大的改善。国外甚至国内的一些大城市,女人专找男性技师服务,甚至包括阴部的按摩和美容……”
“呃……”张鹏飞听到这里小不听话的动了动,这话题也有点太那个了。他皱起眉头,尴尬地说:“你们……也有这样的服务?”
“我们公司没国外那么全套,”李钰彤一边拍打着他的臀部,一边解释着,反而来了兴趣。她为了显示自己专业,侃侃而谈道:“我们的技师在国外做过,国外精油按摩很细致。先从洗澡开始,最重要的是清洗私处,把女人私处的褶皱冲洗干净。要用特殊的沐浴乳,用那种很柔软的小刷子,在阴部的褶皱上刷,反正就是女人的那个地方……里里外外清洗得很彻底,不会再有任何的异味。最有意思的就是洗……里面,用那种圆头的小刷子,像毛笔似的,伸进**里面,然后来回冲刷……他们说这样女人就会……好像和男人做那个似的**。还有……”
“呃……咕噜……”张鹏飞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李钰彤说得绘声绘色,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是脑子里一想,那场面会令每个男人都为之向往和心动。他身体开始发热,下面更是坚硬如铁。该死的李钰彤张鹏飞暗骂一声,幸好是趴在床上,别人看不见他的脸。
“您……怎么了?”
“没……没事,听你说得真好玩,呵呵……”张鹏飞尴尬地笑,反问道:“你就是开美容院的,让人给你做过?”
“我?”李钰彤小脸滚烫,摇头道:“我……我是处女,用不着那个。不过冰冰做过,请女技师做的。这丫头很新潮,哈哈……把下面的毛修成了v字型,我看过……可好玩了……”
“呃……别说她了……”张鹏飞满脸黑线,这个傻丫头怎么把闺蜜的**都说出来了不过仔细一想,张鹏飞心里有些感动,这说明李钰彤把他当成了最亲近的人。
“嘿嘿……”李钰彤说得眉飞色舞,说完也有点后悔,赶紧说:“您……您可别说出去……”
“我没那么傻”张鹏飞没好气地说道。
“我还没说完呢”李钰彤却兴致未减,接着说:“清洗完之后,就是私处的修饰,可以脱毛,也可以漂红……”
“漂红?”
“是啊,就是女人的那里,结过婚以后会变黑,然后就可以漂红,做完后像少女似的,非常漂亮吸引男人。那里又滑又嫩……”
张鹏飞咽了咽口水,不禁在想李钰彤所说一定是摸她自己那里时的感受吧?这么一想,下面更硬了。这时候张鹏飞发现上面一阵滚热,原来不知何时李钰彤把他的纸内裤向下褪了褪,双手直接按了上去。张鹏飞身体一紧,有种被包裹的感觉,非常舒服。李钰彤的手就像揉面团一样挤压摩擦着他的,手指慢慢通过股沟往下滑。
“呃……”张鹏飞呻吟出声,脑海里想着李钰彤刚才说的那些事,难道她也想给自己来一个……
“怎么样?”李钰彤问道。
“你……你在干什么,这……不好吧?”
“这是生理保健,对那方面有好处,我……我帮帮你吧,没有外人,没事……”李钰彤咬咬牙,手指狠心又下去了一点。
张鹏飞感觉灵魂都要飞出身体似的,那种的感觉用语言难以诉说。张鹏飞感觉李钰彤碰到了自己的敏感部队,他有种很期待的感觉。李钰彤在手上滴了下些精油,轻轻地探进去,随着精油的作用,他的那里开始发烫,然后坚硬的小突然一紧,被李钰彤抓在手里,把精油涂在上面。
“啊……”张鹏飞身体一弓,差点喷涌而出,别样的刺激让他无法自控。
“没事……”李钰彤把他的身体扳了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张鹏飞满脸红润,惊讶得已经说不出话,甚至已经来不及反应,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李钰彤看着他下面高高挺起的蒙古包,突然放弃了那里,假装什么也没看到,好像刚才没摸过似的。她又往手上滴了精油,按摩他的胸口。
李钰彤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面,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抚摸,滑过他的**,张鹏飞越发的亢奋了。那种感觉就像全身上下憋了一股劲儿,可是在李钰彤那双小手的作用下硬是发泄不出来,每次都在临界点的时候泄掉了。就像要打喷嚏,可是打了一半却打不出来的感觉。不过,这种力在泄掉之后,很快又会涌上来,但没多久又泄了……这么往复,张鹏飞被折磨得不清,可是他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在得到身体放松的同时,心理上也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和女人上床似的,慢慢等待**的来临。
李钰彤的手又滑到了张鹏飞的小腹,渐渐向下,一点点将他的纸内裤向下褪。张鹏飞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呆呆地望着她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她粉面羞红,吱唔着想让她放弃,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李钰彤可以清晰地看到张鹏飞那根东西在颤抖,更能体会到他全身肌肉的紧绷。她知道只要再向下拉一点,那东西就会暴露在眼前了。她紧张地看了眼张鹏飞,声音飘乎地问道:“是不是很……很难受?”
“嗯……没事……”张鹏飞颇为尴尬:“这个……男人都这样……”
“我……我帮你……”李钰彤说完,再不看他的脸,扯下了他的纸内裤,看到了那经自己手指按摩后红通通坚硬的东西。她用涂满精油的手握住,轻轻地撸起来。
“啊……不……”张鹏飞起初想反对,可是不知不觉口里的呻吟就变成了:“用力……快……”
李钰彤心中一喜,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大起来。她直勾勾地盯着那东西,想到了曾经看过的小电影,大着胆子低头张开了嘴。
“啊……别……”不等张鹏飞说话,李钰彤双唇用力,舌尖舔着,而且还不住的吮吸。
很快,张鹏飞在那种奇妙的感觉中全部喷射在李钰彤的嘴里。她媚眼如丝瘫软地趴在了张鹏飞身上,张鹏飞一手环抱着她的细腰,一手抚摸着她滚烫的脸,轻声道:
“何苦呢……”( 无弹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