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3年轻娇妻(1/1)

张鹏飞回家的时候,被站在门后的李钰彤吓了一跳,人被惊得倒退了两步。房间内飘出不知名的琵琶曲,在夜色中有种幽灵的意味,再配上李钰彤那张贴了面膜的白脸,带来了一种鬼魅之感,把正在思考的张鹏飞惊得大叫一声。

“你有病啊?”张鹏飞抚摸着胸口说道,好半天他才恢复正常。

“张……张书记,对……对不起,我听到有人敲门,怕来晚了……”

“行了”张鹏飞走进房间,看到客厅开着昏暗的五彩灯,茶几上摆了一些零食,这个李钰彤还真是会享受可是这琵琶曲的声音在夜色中听起来有种毛骨悚然,怎么会如此吓人?

“这是什么曲子?”张鹏飞郁闷地坐在沙发上问道。

李钰彤不安地站立在张鹏飞对面,知道他被吓得不轻,脸都白了。她解释道:“我逛街的时候看到的,据说是古曲,一百多年前从玉门石窟里发现的,当时人们不懂古谱,后来经过研究才翻译过来,我觉得挺有历史感的,就买了回来,初听之下有点吓人,可是听了一会儿就挺有感觉的,好像……掉入了另一个奇妙的世界当中……”

“哦?”张鹏飞诧异地看向李钰彤,挖苦道:“你还懂音乐?我怎么感觉这好像是在表达古代战场上两军将士厮杀时的惨烈呢?鬼哭狼嚎,杀声阵阵呢?”

“嗯,这首曲子名叫七杀。”

“七杀?”张鹏飞皱了下眉头,苦有所思地说:“七杀是一种命格,是一颗凶恶残暴有不吉之兆的孤星,如此说来……这音乐给人的感觉到是挺相符的。”

“也不全是这种,还是柔和一点的,您看这介绍……”李钰彤见张鹏飞的脸色有所好转,赶紧把光盘的包装拿了过来,内附一本目录小册子。

张鹏飞打开一瞧,共有二十首琵琶曲,名子都很特别,像什么:梵天、空门、无相、八尊、苦乐、艳桃……

“挺有意思……”张鹏飞还真来了几分情趣。

“我从头开始放……”李钰彤松了一口气,赶紧将光盘重新播放。

这次张鹏飞没觉得惊奇,反而被那荡气回肠的琵琶曲迷住了,李钰彤说得没错,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伴随着耳边的古音,脑海中确实浮现出了另一个世界。张鹏飞好像回到了几千年以前,眼前是古代西北民族的生活情景,有战场上的刀枪,还有胡杨树下恩爱的小两口……

渐渐的,张鹏飞的思绪被这奇妙的音乐带走了。

“怎么样?”李钰彤见他半天不出声,赶紧问道。

“啊……是不错。”张鹏飞不由得从包中掏出了那本白皮书,在这样的音乐背景之下,让他产生一种想深入了解西北历史的想法。

李钰彤见张鹏飞听得入了神,心中得意,故意问道:“您看书?是不是太吵了,要不我关掉吧。”

“开着吧,不错。”张鹏飞抬头一看,李钰彤已经扯下了脸上的面膜,整张俊俏的脸显得湿润晶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又湿又黏,好像抹了精油一般。

“啊……”李钰彤娇媚地叫了一声,一对漂亮的大眼睛望着他。

“什么玩艺……脏死了”张鹏飞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手。

李钰彤气得差点吐血,占完便宜还这么说,有你这样的人吗?她气呼呼地说:“您慢慢看,我去洗澡洗衣服了,这里风沙太大,衣服穿一天就黑了”

张鹏飞没理她,低头看白皮书。

“哼”李钰彤转峰就要走。

“等下……没看到我喝酒了啊?”张鹏飞没好气地捏了捏发干的嗓子:“弄点茶喝”

李钰彤无奈,只好先给他泡了一壶茶,然后才去洗澡。张鹏飞喝了两口茶,让自己的心思在音乐声中安静下来,然后打开了白皮书。韦远方是一位智者,也有很强的隐忍力。就拿对西北的治理来说,他在三年前选好张鹏飞,却不动声色暗中布棋,直到现在才把张鹏飞调过来。而同时,他也在做准备工作,对西北从古至今的历史研究得十分透彻。对于张鹏飞来说,要想真正与西北融为一体,白皮书中所介绍的知府有助于他快速地了解当地。

琵琶曲悠悠,为张鹏飞体供了不错的背景音乐,看着手中的材料,他很快就入了神,眼前浮现出了西北的历史政治和民俗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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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并非一个省,而是一个地区,从西汉开始就属于华夏版图。古称西域,不时被北方游牧民族侵占,但最终仍属华夏。最晚在六七千年以前,这里已经有人类活动。在古代历史上,其中有一些民族早已消失,与其它民族融为一体。安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其祖先是塞人,它能够流传几千年而不消失,却能越来越繁华,可见这个民族的文化有着可取之处。相比于那些早以消失,或者远迁的民族,安族有着深厚的底蕴。

在西北这块古老的土地上,曾经不知道建立了多少个政权和国家,但是都不得长久,最终全部归依华夏中原管辖,有此也可以说明从古至今,这里都是华夏的国土。不能因为这里部分少数民族与中原文化不同,就**而去,这是不科学的。

西北是一块大宝藏,还有很多的死亡地没有被人类挖倔,近一百年来已经发现了不少文化古城,考古工作更是取得了很大的进步。据专家分析,在这广袤的土地之上,还藏有大量的秘密。那心无人烟的地下,不知道埋葬了先人的墓穴,还是古人的宝藏。关于这里的传说太多了,东西方文化在这里发生碰撞,要想在这里稳定发展并非易事。

安族人只是西北少数民族的代表,属于西北的土著居民,人口众多。但是西北并非只有安族,一共有少数民族四十多个,可见这里多么的复杂。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风俗习惯和信仰,幸好随着历史的发展,除掉一些个别历代生活在偏远荒芜之地的少数民族,其它与安族人的信仰没什么不同,他们共同信奉圣教,就连那写对集团也是圣教的忠实信徒,并且利用曲解教义来麻痹那些文化落后的居民,为我所用。

“咯吱”一声,房门响动,李钰彤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张鹏飞的思绪被打乱了,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

李钰彤不禁一阵失望,姑奶奶我长得这么漂亮,又是美人出浴,难道就不能吸引你多看两眼?

“张书记,您洗澡吗?”李钰彤问道,其实是没话找话,故意上前“”。

“啊……”张鹏飞再次抬起头来,看了眼面前出水芙蓉般的美艳女人,说:“是应该冲冲,身上不太舒服。”他说完之后才感觉到不太对劲儿,抬头疑惑地看向李钰彤,皱眉道:“我洗不洗澡关你什么事?”

李钰彤随口说道:“我洗完了,就叫你洗啊”

“呃……”张鹏飞身上的某根神经一跳,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李钰彤坐在了他对面,很自然地翘起了二郎腿,两截白腿露了出来,泛着青春健康的光泽。张鹏飞不安地看了一眼,心里尽然有点怕了,他面对女人的时很少有这种感觉。他的目光摇摆不定,在李钰彤的身上打量着。

音箱中正播放着古曲《艳桃》,这是一首描写青年男女恩爱的曲子,曲风温柔充满了浪漫之意,令人陶醉。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空间仿佛静止了,气氛有些微妙。

“我……”

“我……”

两人竟然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张鹏飞懊恼地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自己怎么连面对一个小小的保姆都无法淡定了?他气愤地看向性感的李钰彤,这一切都是她捣的鬼

“你想干什么?”张鹏飞没好气地喊道。

“没想干什么啊”李钰彤一脸无辜,望着他那张拿自己无可奈何的脸,心中偷笑。

张鹏飞的内心有些浮躁不安,越盯着她那张俏脸看,越是坐立不稳。他免强控制住体内的**之火,最终说道:“我觉得……你不能再当我的保姆了。”

“为什么啊?”李钰彤一听就急了,站起来扑到他的面前,胸前的一对玉兔颤抖个不停,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呃……”张鹏飞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气道:“你干什么,好好说话”

“我不想离开,我就要和你住在一起。我在这里无亲无故,我是奔着你来的,你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听说安族的男人很厉害,万一我被拐走了,被人**怎么办啊?”李钰彤快哭了,使劲儿摇晃着张鹏飞的身体。

这样的情形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朝思暮想的,这是一种征服的快感。张鹏飞拉住李钰彤的手,说:“我是说你不能再当我的保姆了,没说让你离开这里。”

“为什么?”

“我对别人介绍时……没说你是我的保姆,我是觉得应该给你更多的时间,你应该融入西北这个社会,出去和冰冰做点事情。家里找别人收拾吧,你说呢?”

“我……”李钰彤心说这样一来,最终我不还是被要赶走吗?她摇摇头,说:“我在外面可以做事,在家里也可以照顾你,一点也不耽误事,你放心吧,就像我在双林省时一样”

“这个……”张鹏飞闻着她身上的花香,烦躁地摇摇头说:“这事……那以后再说吧,我……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张鹏飞所住的房子是常委院里的老书房,并不是一号别墅。虽然吕老书记已经走了,但是他并没选择搬过去,可是选了一个空闲已久的房子。房子的装修也没有改,略显寒酸,只有一间浴室。

张鹏飞走进去的时候,闻到了同李钰彤身上一样的香味,随后就看到放在洗衣机上还没有来得及清洗的内衣裤,应该是她刚刚换下来的,望着那套性感的蕾丝,张鹏飞越发的心烦了,难道与李钰彤之间……是上天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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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长吾艾肖贝回到家里的时候,党委副书记阿布爱德江,政法委书记曾三杰已经在等着了。两人看到省长回来也没有动地方,吾艾肖贝看来也习惯了,直接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吾艾肖贝年轻漂亮的妻子乌云走过来,心疼地解开他的西装,埋怨道:“这么晚,阿布书记和曾书记已经等你半天了”

“和张书记聊了会儿天。”吾艾肖贝笑眯眯地说道,顺势脱掉西装交到她的手里,“你去吧。”

乌云点头而去,妖娆的身影看得人眼亮一亮。高挑浑圆的臀部扭动起来别有风情。少数民族的女人就是与内地女人的做作不同,她们妩媚与不是假装出来的,而是天之本性。

吾艾肖贝喝了口茶,看向两人问道:“其它人都回去了?”

“嗯,大家商量了一下,我们过来看看。”阿布爱德江回答。

吾艾肖贝点点头,说:“这个新书记有两下子”

曾三杰哈哈大笑道:“省长,他不就是红色子弟嘛,能厉害到哪里去,我看就是过来镀金的,过几年人家好有资本入主中南海啊”

吾艾肖贝沉思道:“镀金不假,以他现在的政绩,如果再添上一笔西北的履历,肯定会增分不少。但是通过我和他的交谈,他并非来镀金这么简单,看起来他身上背的担子不轻,他可不是来混日子的”

阿布爱德江点头道:“省长说得对,从高层对他的扶持力度来看,对他的希望很大。而且他身后还有深厚的军内背景,现在又搞了个少将,呵呵……上头想得出来啊”

听了阿布爱德江的话,吾艾肖贝的脸色更加低沉,点头道:“他现在不但有军权,手里还握着援助资金,不好对付啊不过听他那意思,并不想伤害本地干部的利益,只是想做点事,但是我们要支持他的工作。”

“呵呵……哼哼,他说的这叫人话吗?”曾三杰满脸不屑,撇嘴道:“党堂一把手尽然说出如此幼稚的话,要不是您说出来的,我都不敢相信”

“确实很幼稚,傻的可笑西北问题多了,他想做什么?要我们的支持……笑话”

吾艾肖贝看了两人一眼,严肃地说:“这话听起来很可笑,不应该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可他偏偏就说了,你们真觉得他是很幼稚的人?不见得吧?他敢这么说,这就表明他和其它人不同”

“这个……”吾艾肖贝的话令阿布爱德江的神色有点变,他皱着眉头说:“难道……他这么说算是提醒或者警告?”

“不管是什么吧,总之没那么简单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幼稚,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那就值得寻味了”

曾三杰冷笑道:“年纪轻轻,他能有多少把刷子?”

“老曾,你不能大意,别忘了郑一波……就是他的老部下。”

“那又如何?郑一波现在还不是像孙子似的?”曾三杰大大咧咧地说:“咱那一亩三分地,谁也别想插手”

“上头对你的不满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有我压着,再有考虑到西北问题的复杂性,他早就取而代之了”吾艾肖贝提醒道。

曾三杰点头道:“这点我明白,可是反恐的事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再说他们要想换人,也要惦量惦量这一摊子如何接手吧?”

阿布爱德江笑道:“省长,对于老曾那一块您就放心吧,他的权威没人能触动”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大家还是要小心为上。”

两人纷纷点头,他们相信吾艾肖贝的眼光。阿布爱德江问道:“那需要我们做什么准备?”

吾艾肖贝摇摇头,说:“和正常一样好好工作吧,没什么准备可做。”

两人有些意外,曾三杰不解地问道:“他都向我们发出警告了,难道我们什么也不做?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要是现在搞人事调整,我们不好阻拦吧?高层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封他当了王,如果一开始我们就和他对着干,真惹怒了高层,不好收场啊”

吾艾肖贝赞许地笑了,别看曾三杰表面上很鲁莽,其实他粗中有细,办事谨慎着呢,要不然能稳座西北政法委书记的宝座没人敢动?他说:“三杰说得不错,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他不准备马上接手工作,他现在什么也不做,我们如何准备?对于他的想法,今后的工作思路、风格,我们全摸不透啊只能等等看了,保证这段时间不要出太大的问题”

“什么?”阿布爱德江拍了拍脑门:“他这又是什么意思,不接手工作?那要他这个一把手干什么用的?”

“一把手本来就不是实际办事的,”吾艾肖贝回想着张鹏飞同自己的谈话,越发感受到他的厉害之处。他解释道:“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年轻人,也许他缺少经验,也许面对政治显得太嫩,但是他并不傻。他近期一要参加军训,二要了解基层民众的生活,党委的正常工作可能无暇顾及,还交给我们打理。这就说明他想看看我们是怎么做的,用这种方式来摸我们的底。”

听了吾艾肖贝的话,原本没把张鹏飞当回事的曾三杰开始认真对待了,他抽出烟来分给两位,自顾自地点燃,说:“如此说来,他是担心刚刚上任,我们给他出难题,索性暂时不接手,想软着陆?”

“嗯,我想应该是这样。另外他也是想给自己争取时间。他在上任前虽然有准备,但从时间上来说还是很急,老吕走得急,不得不让他立刻上马。他深知这里问题的严重性,更明白我们大家对他的态度,所以才用了这样的方式。”阿布爱德江叼着烟分析道。

“所以我们就先给他一个面子,他不准备向我们动手,我们就别逼他,暂时把工作捡起来,他需要什么我们就提供什么帮助,让他专心军训。”吾艾肖贝笑着说道。

“那以后呢?”曾三杰问道。

“以后再说吧,他虽年轻,但不会硬来的,如果他真想和平相处,我们就退一步。不管怎么说人家是天之娇子啊,而刘老……也是我尊重的老前辈,连我叔叔见了他老人家都要行礼。”

吾艾肖贝这么一表态,两人心中也就有数了。曾三杰想了一会儿,说:“就怕郑一波不老实,他在这里忍了两三年,现在好不容易来了靠山,万一他……”

“那是你们政法委的事,外人能说什么?”阿布爱德江笑道。

曾三杰会意,笑道:“也对”

吾艾肖贝看向两人,专心吸烟,脑海里却不如脸上那么平静。如果说张鹏飞上任之后就烧火,他反而不怕。可对手现在保持安静甚至是退让,这就令他无法放心了。虽说他是西北团体的领袖,在西北的地位高过张鹏飞,但是他不能轻视对手。

“三杰,咱们回去吧,让省长早点休息。”阿布爱德江看了眼又从卧房走出来,换了身睡衣的乌云,笑着说道。

“好好……”曾三杰也看到了乌云那性感的身影,站了起来。

“不再坐坐了?”吾艾肖贝客气地挽留着。

“不了,再坐下去沈人可就要赶人啦”阿布爱德江笑道。

“呵呵……”吾艾肖贝尴尬地笑笑,并没有生气,扫了扫年轻的娇妻,瞪了她一眼。

“两位领导,着什么急啊?”乌云过来送客。

“我们不急,怕是嫂子急吧?”阿布爱德江打着哈哈:“沈人留步,再见”

“阿布书记,您真讨厌哟”乌云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毫不避讳地轻轻一推他的胸口。

“呵呵,再见,再见……”阿布爱德江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

吾艾肖贝对娇妻的性格了如指掌,也没生气,看着她微笑。

“这个姓张的不简单?”乌云走回来坐进他怀中。

“是啊”吾艾肖贝环住爱妻的柳腰,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不管谁来,西北都是我们的”乌云娇哼道。

“呵呵……”吾艾肖贝抚摸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并没有答话。( 无弹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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