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徐天元等着,可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石棺之中两个神没有丝毫的反应。
徐天元一阵着急,再次说道:“你们倒是说啊,我要怎么做,你们才能醒过来!”
可惜,没有人回应徐天元的急迫心情。等来等去没有反应,徐天元凝眉来回走着,绕着石棺走了一圈又一圈,在这过程之中,他时不时的朝她们看一眼,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一转身双手撑在石棺之上,然后说道:“你们是真的死了吗?没有死的
话,总有点反应吧,我知道神有很多不可思议的本事,就算是死了……也应该有感应的!”
“你们说句话好不好,或者你们的残魂呢?飘出一缕来和我说一说呢!”
徐天元的话时轻时重,也没有人能体会他急迫的心情。
对他来说,不周界多两个神,那是多么重大的事情啊!
毕竟多一个神,就是多一分战力,日后就可能多一分胜算!
只是周围连阵风声都没有,更别说神的回音了。
徐天元只能再次张嘴问妙善,可惜,这一次连妙善也并不清楚。大家都是神,可各自的杀手锏会隐藏,各自最后保命的手段也会隐藏,这两个神到底是生是死,如果没死,那到底是沉睡了,还是……
两人都没有答案,徐天元只能把两个神给收起来。
看着巨大的石棺,徐天元立马就拿出了空间宝物,直接把她们收了进去,当然,用的不是宝儿他们那个空间宝物。重新放好空间宝物之后,徐天元才看了下这个宫殿,看宫殿之上的痕迹,徐天元推断这可能是上古大战之后建造的,很可能是神斧宗建造,可里面实在是空旷,而且这座宫殿在山底之下千丈的位置,也许…
…刚死去的神斧宗主,都未必知道自己宗门之中有两个神。
当然,这一切都是徐天元的猜测,是真是假,必须要等到这两个神醒来才能知道。
徐天元看着毫无价值的宫殿,慢慢退了出去,一个转身,下一刻已经到了另外一个神秘之地。
说是神秘,其实徐天元并不陌生,因为之前紫霄峰之上喝的“圣泉”,就在这里冲上去,这是在紫霄峰地底下数百丈的位置,一个石壁散发着蓝色光芒的地方,在徐天元刚进-入,就感觉到浑身不舒服。
“这是……那水中的物质。”
徐天元不得不承认,那位宗主太会偷懒了,就算是想要自己喝了水中毒倒下去,或者圣气运转不通畅,也应该好好的弄些正经的毒啊,搞了半天原来就是这天然的泉水。
只可惜自己身体之中有九重离水,有黑暗规则,所以这东西根本不可能起作用。
可这种泉水居然能在短时间之内增强人的圣气,却又在一段时间之后让人的圣气变得萎靡不振,好像停滞了一般,倒是挺神奇的。
“这个地方,居然还设置了阵法?”徐天元不是很懂,神斧宗到底是什么样的宗门,这种水……难不成还有其他的作用?
怀疑之下,徐天元走了过去,然后伸出了一只手,凌空一抓,顿时一缕水从池中从出来,朝着他手中飞去,当然,水不可能落在手中,而是转了个弯,落到了他嘴里。
慢慢的品味着,感受着这股水之中的其他力量。
好了好几口,慢慢的感受着,最后却毫无所得,可徐天元并不相信这水会没有其他的作用!
如果只能害人,神斧宗不至于如此设置好几个阵法维护这里。
没有结果之下,徐天元抬头看着看了看石缝之中滴下来的水,也张嘴去尝试了下,发现并不是同一种,也就是说,池中的水可能诞生很久了。
思虑了下,最终徐天元拿出了一只小玉瓶,没有犹豫便把所有的水收了起来,然后低头看着池子。
这个池子并不大,也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有水渗出来,让徐天元一阵失望。
忙活了这么久,如果不是有两具神尸,甚至可能是活的神,徐天元必定会觉得白跑了一趟。
在找寻之下,再找不到其他的东西,徐天元就赶忙走了出去,呼吸了下外面的空气,然手双手一伸,舒展了下,一扭头,目光盯上了东南方向,丝毫不耽搁的冲天而去。
此时,在南州天云宗之中。
宗主和诸位长老兴奋不已,当然,这都是因为徐天元的缘故,如果是其他的人自己跑过来,他们也必定不会欢迎。
一下子多了三位圣皇,而且还有一堆圣者和半圣,让天云宗的实力不断地提高。
只有神秘莫测的妙善,连洛红颜都感觉到震惊,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做到在眨眼间,就把所有人带到南州的,因为她们都没有感觉到空间波动。
妙善并没有理会他们,把徐天元交代的东西,一样样分发给了几个人。
但凡和徐天元亲近的都有,里面除了各种灵果和天材地宝之外,还有神血,当宗主拿到的时候眼皮跳的简直是要让眼珠子都蹦出来,一双手颤抖的差点把储物袋抖落在地。
宗主手中只是上百滴,是用来给宗门使用的,这已经让他如此激动,如果让他知道徐天元手中还有神尸,估计他是要晕过去了。
而妙善最后去的是东峰东苑,看着天凤坐在一边修炼,就极为直白的说了句话:“你就是天凤,我是徐天元的妻子,我叫妙善,夫君让我来把这个给你!”
天凤瞬间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让办了坏事的妙善一阵疑惑,她根本就不了解她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
“你怎么啦?”妙善还不解的问着。
“没……没什么……”天凤看着妙善,只觉得自己胸口一闷,难以呼吸,好像闷的快要死去了一样。
妙善嫣然一笑:“没什么?你还是先看看里面有什么吧,夫君现在在中州,做的事情很危险,你们一个个都太弱,再不加快速度,日后会帮不上他的忙。”
“嗯?”
天凤一时间没弄明白妙善的意思,只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刚才的话摆明了是来示威的,可现在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似乎话中有话!妙善微微笑着,然后拉住了天凤的手:“妹妹是聪慧之人,难道听不懂吗?来,我们坐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