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元这一次更狠,储物袋之中又是一道道长箭飞出来,不过这一次是木头的长箭,只有铁火树才不怕三灵丹火,才能把三灵丹火带到它该去的地方。
长箭呼啸,皇子冷笑着,脸上阴云一片:“你连周流宗弟子都敢动手,太放肆了!”
“杀!”徐天元不再废话,这种杀机爆发,周围的人又是一惊。
“这个是哪来的?废了秦汉帝国的人就算了,现在连周流宗弟子都想要废了,不怕出不了这?”
“带着周流宗的储物袋,说句不好听的,说不定他才是周流宗弟子呢?”
“我看打下去,两个人都要死,居然在这动手!”
“这小子各种东西倒是挺多的,一旦他重伤,大家可以一拥而上,至少也能抢到一把真兵!”
“这小子好像挂的是什么传宗,看清楚,是什么传宗,哪个宗门的……这是要造反啊!”
周围惊骇的人,乃是挡不住内心的欲望,不少人看到徐天元层出不穷的兵器,心里有些贪婪的欲望在泛滥!
铁火树做成的长箭,划破天空,像是流星火雨从天而降,火红色的长箭,燃烧着白色的光芒,流动出来让人心惊的热量,似乎要把周围全都焚烧干净!“好胆!”皇子大喝一声,手中抽出了一根细细长长的棍子,通体银光,他随手一抹,棍子陡然间就变长了,看着飞驰而来的长箭,舞动长棍,产生一股强大的劲气,朝着周围扩散,震动周围空间,形成一
个庞大的力场,只要箭支靠近便会钻入其中。
“玩杂耍的?”徐天元并没慌张,箭支开始分散,朝着四面八方不同的方位落下去。
皇子脸色一僵:“你无耻!”
三灵丹火落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顿时燃烧起来。
皇子看着深坑之中的人,这些可都是秦汉帝国的天才啊,现在呢……这些人本来扎堆站着,倒下去都在一起,徐天元开始废了他们丹田,转而星爆杀了他们,现在这火焰在他们身上燃烧,不出几个呼吸就会成为飞灰,最主要的是,火焰燎原,那一声惨叫,听的人毛骨悚然
。
周围的人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一眨眼,秦汉帝国的皇帝被火焰包围,他的脚先开始燃烧,先成为飞灰,不过是三个呼吸的时间,一整个人被抹去。圣心公主现在哪还有公主的样子,蓬头垢面,发髻早就散乱的不像样子,身上更是脏兮兮的,娇艳的衣裙在星爆之下出现了一个个洞,更有卷曲烧焦的地方,嘴里尖叫着,不断地转身向上爬:“乱臣贼子,
乱臣贼子……”
到了这时候,还有工夫叫乱臣贼子,徐天元对于圣心公主也真的是很无奈,她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你以为你是周流宗弟子,我就不杀你!”徐天元看着皇子,长箭收回,圣兵舞动:“无量剑海!”
“啊……”
圣心公主突然间发现周围全都是剑光剑气,汹涌的扑向自己,把自己淹没在其中,吓得趴下大叫。
周围的人寂静一片,没有人再敢议论。
“给我死!”
徐天元看着皇子手中的棍子舞动,把自己周围的剑气和剑光推出来,形成一个自己的领域一般,只是这位皇子自己也被自己困在里面,想要出来,并不容易。
“剑!”
轰!徐天元身前形成一把巨大的长剑,猛然间,中下两个丹田的力量爆发,身体之中风雷轰鸣,先天真气爆裂,凝聚在拳头之中,轰击在光芒长剑的剑柄之上,长剑形成一道流光,轰然一声,转眼消失在徐天
元眼前。
皇子连个反应都没有,周围众人只看到一道光芒穿过自己眼睛,转眼消失,转而远处不断地爆炸声传过来,那边不知道是什么房子,现在接连轰鸣,成为粉碎。
皇子呆呆的站着,手中的棍子已经断为两节,他的目光呆滞,嘴唇动了动,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他的心口一道光芒爆裂,轰然一声,整个人烟消云散!
“完了完了,这小子真的杀了周流宗弟子,这还怎么进入周流宗?不会受到周流宗追杀吧?”
“这小子死定了,我看……这就是没脑子的人,还是赶紧走,别让周流宗的人以为我们是帮凶,快走……”
周围的人慌张了,之前的议论早就忘了,不管怎么说,皇子都是从周流宗山中出来的,肯定是周流宗弟子,还没有进入周流宗就杀了他们弟子,这还了得!
“这位师兄,你快点走吧,闯祸了!”人高马大的庞峰倒是很讲义气,才认识就走过来提醒。
徐天元微微笑着,看着还在爬着的圣心公主:“不要紧,你先走吧,一人做事一人当!”
“师兄……”
“去吧,这世界自有说理的地方!”这句话说出来,徐天元自己都不相信!
庞峰叹了口气:“我在那边躲着,真要是有问题,你跑过来,我们想办法!”
“谢谢你!”
徐天元说的很真诚,一个才认识的人,能做到这一点,要么有极大的目的,要么就是诚心相交,可自己也是前来闯三关的人,他对自己有什么目的?
庞峰走了,周围一个人都不剩,徐天元没有管还有一丝出气的秦天佑,而是走到了圣心公主爬上去的地方:“公主,我想问一下,你认识我吗?”
“狗贼,奸贼,乱臣贼子……你不得好死,本宫早晚要诛你九族!”
“没脑子的东西,天下多少人寒窗苦读,为的是帮助皇帝治理天下,你们倒好,莫名其妙就把一个状元扔到天牢,还要暗杀?如此不要脸的事,你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圣心公主狰狞的脸,恶毒的看着徐天元:“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君要臣死,你难道还不死?!”
“有人传言,是因为我对你有觊觎之心,只是我不太明白,我只见过你两次,更知道自己高攀不上,到底是谁在陷害我?”圣心公主冷笑着咬牙切齿:“陷害……没人陷害,谁让你两次……两次都没有正眼瞧本宫一眼,殿试的时候那么多人全都盯着我,唯独你……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