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墙角,将刀子固定好,然后一点一点将手腕上的胶带纸割开,其中几次划到了我的皮肉,我咬紧牙关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终于,我的双手自由了!我用衬衣的下摆将脸上的血擦了擦,眼睛比较适应了黑暗,我走到百叶窗前,看看下面,整个别墅区里面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我用手活动了下百叶窗,居然可以打开,推开窗子,我爬了出去。下面是个三楼的的小阳台,我轻轻滑落到阳台上,旁边是个窗子,里面亮着微弱的灯光。我悄悄移动过去,从窗子的一角向里面看去。
窗帘半遮半掩,我却看到了床上一对狗男女恶心的一幕……
一丝不挂的袁冰和侯德彪在大床上翻滚着,我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在屋地当中的一张大圆桌子上,我看到我的手枪、皮夹子和上衣外套随便丢在那里。
我慢慢靠墙坐下了,夜晚很冷,我抱着*等着这对儿狗男女入巷。
折腾了很久,他们终于消停了,两个死鱼一样翻着白肚皮仰面昏睡过去,我要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我活动下快要冻僵的身子,用伞兵刀薄薄的刀刃伸进窗棂,伞兵刀的脊背上是带有锋利的回头钩的,这是在伞兵跳伞着陆后可以迅速用回头钩挂断伞绳用的。
刀背上的回头钩准确地挂住了窗子的开关,这种开关是即触式的,勾住一拉,窗子便轻便无声地打开了。我紧张地四下看看,黎明前的黑暗,鸦雀无声。
我毫不犹豫跳了进去,反手关好了窗子,右手倒握着锋利的伞兵刀,一步一步走到床前,我的心里默念道:“二哥,对不起了,四弟只能用这种方式为您报仇了!
我伸出左手抓起一个枕头,一下子压紧在侯德彪的脸上,同时右手的伞兵刀猛扎进了侯德彪的心脏!一刀、两刀、三刀……我在完全瘫软了的侯德彪的身上扎了十八刀!
旁边的袁冰翻了个身,突然睁大了眼睛,她看到的是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我的满身满脸都是侯德彪飞溅出来的黑血,在黯淡的卧房内显得异常的恐怖。袁冰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我一把将她反压在床上,用她丢在床边的丝袜将她的双手反绑了。
又用侯德彪的衬衣撕碎了的一块布塞到她的嘴巴里面,用布条紧紧缠住嘴巴,这时她想叫也叫不出来了。
绑好了袁冰,我这才发现侯德彪的血弄得满床都是,我的浑身都是,我走到卧室旁边的洗手间,脱光了衣裤一顿猛洗,在侯德彪的衣橱里面挑了几件干净的衣服穿了,我看着蠕动在床边的袁冰,光溜溜的身子,此时却激不起我的一点欲望。
我将手枪检查一遍,里面满满的七发子弹,我插在腰间,将皮夹子打开看看,什么都没少,最后穿上我的外套,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外面的天空已经开始发白了,我必须得走了,我想好了,就用这个袁冰当人质,冲出去,袁冰在我手上,我不信他们敢开枪。
我将几件袁冰的衣裤胡乱给她穿上,拉着她推开门就向外走去,我拉掉她嘴巴上的东西,边走我便问她:“我的弟兄都关在哪里?”
袁冰吓得脸色苍白,牙齿打着冷战,她哆嗦着说:“别杀我,求你了。”
我厉声道:“回答问题!”
“在、在一楼的佣人房里面,一共八个。”袁冰答道,我用左手将她的脖颈勒住挡在自己的身前,右手握着五四手枪,推着她向楼下走去。楼上的响动竟然没有惊动下面房间里面的人,我们顺利下到一楼,在袁冰的指点下,我打开了两间保姆房,果然,王组长手下的两个组八个弟兄全都被反绑在这里。
我用手一推袁冰,拉着她走进去,我示意她靠墙蹲下不要动,然后掏出刀子,先将王组长的手脚上的封箱带割开了,将伞兵刀递给王组长,我过去又把袁冰搂在了身前,警惕地听着客厅里面的动静。
王组长的动作很快,八个弟兄都被解救了,我问袁冰:“值夜的睡在哪里?”
袁冰说:“就在前厅的沙发上。”
我一摆手,几个弟兄立即扑了过去,很快四个值夜的家伙就稀里糊涂被结果了性命,他们的枪被下了,全都是带消音器的手枪。
王组长问我,接下来怎么办,我说:“上二楼,干掉楼上的所有福建人!全部杀掉,一个活的不留!”
我掏出手机,打给赵铁柱,我说:“你赶快带几个组,带上长短喷子赶到樱花别墅来,在外面待命,要快!”我决定就在这里等袁冰的爸爸了,我要跟福建帮决一死战!
楼上福建人的卧室成了屠宰场,弟兄们用厨房的菜刀和斧头连劈带砍,几个用枪的都装上消音器开枪,福建人做着春秋大梦就上了西天了,最后,在三楼的一间卧室里,王组长将吴帅和他的手下找到了。
我坐在大厅的当中,弟兄们将吴帅推倒在我的面前。我看着他,说:“吴帅,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吴帅涨红着脸,低头道:“我的手下都是新人,他们没有实战经验,结果被发现了,反过来就被抓了。”
我手里摆弄着刚刚缴获的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我将消音器从枪口处拧下来,仔细看看,就是一根十公分长短的管子,里面并不通,有些类似橡胶石棉之类的东西填充,靠螺丝口拧在手枪的枪管上。
我将消音管卸下来又拧上,对吴帅说:“那么,你就全招了?”
吴帅说:“四哥,我他妈的不是人!你就给我一枪打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