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那个姓楚的使得坏,要不是她,将军哪里会撤了我们管事的权利,就是她天天在将军的耳边吹了枕边风。”
邓婶是越想越气,越气便越恨楚新月,心里憋得火就越旺。
“老婆子,你可不敢说这样的话,这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咱们呢?这话要是传到夫人或是将军的耳朵里,咱们是吃不了兜着走。”
邓叔被自己婆娘的话给吓到了,立刻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后拉着她到了一个更僻静的地方。
“我说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将军这不是表现的很明显吗?他不想再和王府扯上任何关系,你心里再向着王妃,你再喜欢静怡小姐也没用。
当年王爷和小姐做那些事的时候,确实是把将军给伤了。将军这次回来也只是因为念旧情,想要救莫言少爷,我劝你少生事,别真到时把将军和夫人给惹急和咱们翻脸。”
邓伯是真的被自己的婆娘给气到了,这些事他先前不说不是他不明白。
正好相反是因为他心里清楚明白的很,但是王爷是他的主子,刘致远也是他的主子,他两边都不想得罪,才会故意装傻充愣。
“我说不明白的是你才对!你真以为王爷和王妃傻呢?他们这么做不也是为了将军好吗?你想想,京城里想要对付将军的人会少吗?
将军没有可以依靠的大靠山,别人要想动他还不是一样的轻而易举,可要是将军娶了静怡郡主就不同了,他是驸马,有整个王府撑腰,到时谁还敢轻易的动他。”
这话邓婶说过不是一遍两遍,可是好像谁都没有听进去,只有她一个人担心操心的不行。
“是,这个姓楚的是贤惠,可是在这个京城里,贤惠顶什么用?她是会帮将军上场杀敌,还是能帮将军在官场周旋?
你看这一个个的,又是弄来这么多的丫鬟小厮又是买家具置办东西的,全都是败家娘们会的玩意。呸——”
邓婶是越说越气,越气越替刘致远不值,更想不明白,刘致远那么聪明的一个孩子,怎么这事就这么想不明白。
“放肆!不好好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知道在这里嚼舌根说主子的闲话。”
邓婶说得正起劲,在她的身后突然幽幽的传来了一声冰冷的呵斥。
邓叔邓婶愣了一下,回头诧异的看着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他们身后的楚新月。
楚新月冷眼看着在自己的背后数落自己种种不是的邓婶,幽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眼里射出的寒意却把邓叔邓婶给吓到了。
“你们两个人这个月的月钱视为大不敬全都要扣了,下次若是再让我听到你们在背后嚼舌根,就直接卷铺盖走人!我管你们是王妃送的还是王爷送的。”
楚新月冷冷的说着,她说会杀鸡儆猴,原先还一直找不到机会,没想到现在机会主动就送上门来了。
她不止要用这件事清楚的告诉宁王府的人,让王妃王爷什么的都清楚,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她才是将军府的主子,什么话都得由她说了算。
也要借这件事让府里这些新进来的丫鬟和小厮都知道,别看她楚新月平日里笑嘻嘻的好像很好说话,一旦被她抓到了错,定会严惩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