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你活该,谁叫你平日里得罪人太多。”才会让人逮着机会,就把他往死里整,这种辣味,她才不要跟他同享呢。
“媳妇,你好狠的心啊,都不同情为夫。”楚月熙做出小兽可怜状,“你是不是把我拐到了手,就想要置之不顾?”
“呸,谁拐谁啊?”清慧郡主倒了一杯水,舒缓嘴里的辣味。
好在是间接传染,辣味不重,喝了水后,好了很多。
“你拐我,是你先喜欢我的。”楚月熙道,丝毫不认为自己是在老牛吃嫩草,“来,媳妇,我们不说这些,今日是我们的美好夜晚,我们要好好享受才是。”
一把抓住想要逃的小女人,楚枂伸了嘴巴过去。
见他一张嘴嘟的老高,清慧郡主惊慌失措,“不……不要拿你那张嘴舔我……会辣……”
“不管了,我想这样好久了……”
“你混蛋……”
“媳妇,你好甜……”
“你混蛋……”
“好,我混蛋,混蛋喜欢舔你……”
“唔唔……”
新房里的声音,消失了一阵,直到清慧郡主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楚月熙才放开了她。
“囡囡,你真美,来,为了庆祝我们今晚,我们去喝杯酒。”
灌醉她,是楚月熙今晚上的目的,喝醉了的清慧郡主最可爱,而今晚上,他想要她醉一个晚上。
他早就想了……
……
次日,清慧郡主媚|眼如丝,面色疲倦,双腿发软,浑身酸疼的被楚月熙搀扶着,来给曾氏和白老头敬茶。
曾氏喝了孙媳妇茶,送上了见面礼,见孙媳妇腿软的都站不起身,就责备的剜了楚月熙一眼。
楚月熙嘿嘿一笑,摸摸鼻子,不敢吱声。
昨晚上,因是第一次,一时之间被那美好的感觉魅惑住了,就要的多了点,好几次,都把小妮子给做晕了过去,又几次给做醒了过来。
他喜欢那种感觉,也喜欢驾驭在她身上的欢乐,就一时失控,做到天大亮。
等他回神时,才想起,今日要敬长辈茶。
洗漱穿衣时,他可没少受这小妮子的埋怨,哎……这能怪他么?
他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好不容易给了出去,总要一次吃个够本回来吧?
心里虽这么想,可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哄的小妮子没朝他发火。
敬了茶,认了亲戚,清慧郡主又被带去了楚家祠堂,给楚阁老等人的牌位敬了一杯茶,烧了一支香,在把清慧郡主的闺名写入了楚家的族谱上。
从今以后,她就是楚家名正言顺的大少夫人。
入了族谱,一大家子人吃了午饭,曾氏见清慧郡主脑袋频频点头,就心疼道,“熙哥儿,带清慧回房去休息,我这里,不用清慧来侍奉,她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
她身边丫鬟婆子多的是,不缺侍候的人。
“倒是楚玉说了,她也快出嫁了,以后,这家里的中馈还是要清慧来主持,明儿个清慧回门,等后天吧,后日楚玉就把家里的事情全都交给清慧来管,趁楚玉在家时,清慧有什么不懂的,也好问问她,来问我也行,趁我还动的了,多教导她一些管家之道。”
“是,祖母,那我带她下去了。”
曾氏说了这么多话,已困的迷迷糊糊的清慧,愣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楚月熙心疼的搀着她,一走出曾氏的屋子,见她靠在她身上,实在是迈不开脚步,楚月熙就打横抱起她,大步往自己的院子里去。
院子一角,一个扫地的小丫鬟,目光羡慕的盯着他怀里的清慧,等见到夏梓晗和褚景琪出来时,那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褚景琪的脸上,目带痴迷。
但下一刻,一双冰寒的眸子,如寒刀一样射向她。
小丫鬟吓得惊呼一声,忙低头,捏着扫把的小手抖个不停,脸色煞白如雪。
夏梓晗眼角扫了一眼那小丫鬟,心中冷笑一声,然后当着什么也没有看见,拉着褚景琪的手,回了自己的院子。
“以后,你去外祖母的院子里请安,要多带几个小厮在身边。”以防万一。
她可不想在遇到第二个曾宁。
那一次,是她家阿琪机灵,闪避的快,这才没让曾宁得逞,可万一……万一又有那个不要脸的上来算计他,他闪的慢了一步,被人得逞了呢?
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哎……
这种事,只有千日做贼的,哪儿有前日防贼的啊,可她却要天天防着。
嫁个长的太过分的夫君,也有弊端之处呢。
“以后,我们都一起去。”见她心不安,褚景琪就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人算计了去。”
要真的有那不怕死的女人还敢来算计他,他就会让那人觉得,活着就是一种罪。
他揽着她入怀,让她坐他腿上,温柔似水道,“阿玉,娘让我传话给你,我们的院子修的差不多了,你哪日有空过去看看。”
“嗯,过了这几日去,这家里的事,清慧要接手管,总要让她上手了,我才能放手。”
权利交接的事,只需要外祖母一句话就行,可要清慧熟悉楚家的家务事和楚家的规矩,还要一段时间。
她是清慧的好友,又是她小姑子,总要多帮她一把。
两人又谈起了这次朝廷建立铁骑军的事情。
褚景琪道,“两万匹上等战马,不是一个小数目,若这一批铁骑军训练了出来,大盛的实力又将会更上一层楼,其他的小国,怕是就不敢来犯了。”
然后,又压低声说,“皇上接到线报,说是这一阵子,南边的倭寇动作频繁,还和相邻的苗疆有来往。”
夏梓晗听到这,就想起了祁玫前段时间来的信,她就说道,“祁玫说,南边今年闹水灾,粮食到现在都还没种下去,今年的收成怕是要影响。”
她说的南边,是倭寇的地盘,不是大盛的地盘。
“倭寇没吃的,是不是也会像鞑子一样,上咱们大盛来抢粮食?”
那样的话,这战事一开,大盛的粮食就又要紧张了。
夏梓晗就想到了马家几个全部种水稻的大庄园。
看来,马家的粮食,她得提前预定下来才行,以防万一。
“二王爷的兵驻扎在边关,倭寇不足为惧,让皇上忌惮的是苗疆的人。”褚景琪道。
一直以来,苗疆都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不光是他们的地域隐秘,让人找不到,他们手上还有神秘的巫女,会施展古老的巫术,还有让人见之心生恐惧的蛊虫存在。
蛊虫,让人防不胜防,一接触到人的身体,就能往人体内钻,说不定,就被人控制了。
大盛人最忌惮的,就是蛊虫。
百年前,大盛曾有一位皇帝,就是中了蛊虫而受人控制了意识,性情大变,杀死了很多忠臣,最后,还死在了蛊虫之下,大盛皇朝差一点就落入苗疆人之手。
后来,新皇登基,出兵五万,想要灭掉苗疆。
五万兵马出去,一个月后,一个不剩的全都死在了苗疆的巫术之下。
那一次,苗疆也受到了重创,族人所剩无几,后来,剩余的人害怕大盛皇朝的皇帝会对其赶尽杀绝,就隐入了深山间,与世隔绝,让人找都找不到。
没想到,百年后,苗疆的人又出现了,且频频跟大盛皇朝做对,现在,更是跟倭寇合作,想要侵犯大盛。
夏梓晗听了,秀眉也拧了起来,“皇上是担心苗疆的人会跟百年前一样,潜入皇宫,控制皇上,作恶多端?”
“阿玉,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蛊虫不敢近身?”褚景琪问道。
这个问题,皇上已经问过楚月熙,楚月熙说不知道,说他对蛊虫了解的不多。
皇上想让白老头研究出来一种让蛊虫害怕的毒药抹在身上,这样,他们就不用担心一百年前那场灾难再次重蹈覆辙。
“等下午,我们一起去找师傅,问问师傅。”夏梓晗道。
她对蛊虫了解的也不多,不过,她师傅好像知道的不少,她师傅那里,还有几本关于蛊虫的书籍。
等吃了午饭,夏梓晗和褚景琪就去了白老头的院子里,跟白老头说了这事。
白老头说,“有,蛊虫害怕一种气味,闻到那种气味就不敢靠近,不过,制作那气味的药材很难得,怕是不好找。”
“什么药材?只要师傅说出来,不管多难,皇上都会派人去找来。”
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
只要有,那就找的到。
白老头就写了三中药材的名字,给了褚景琪,怕他们找错了,白老头还让夏梓晗把三种草药的样子画在了纸上,一起给了褚景琪。
褚景琪拿着,当即就跟夏梓晗告别,送去了皇宫。
当晚,皇宫里就有一批暗卫,偷偷连夜出了京城,去往全国各出,寻找那三中药材。
次日,清慧郡主和楚月熙去了二王府回门,夏梓晗就忙着清点这次喜宴上楚家收到的礼物,登记造册后再入库。
王嬷嬷是清慧郡主身边的贴身嬷嬷,管着她院子里的事务,这次清慧郡主回家,却把她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