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马小千语气听上去淡然,但我还是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认真,亦或者说是看出了一些他不愿提及的事情,或许在他的经历中,有些他心底深处不远提及的故事吧。
“我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今天我来找你,其实就是想问问军火的事情,大头现在手里有枪,我们根本不可能对付他,兄弟的仇,我必须得报。”
我紧紧拽住拳头,想到大头我就恨他,如果现在我们有枪,早就找大头去了。
“叶逸那边你可以答应他,反正你们之前都合作了,目的就是为了引出冯勇,现在他给你提供军火,目的还是为了引出冯勇,何乐而不为呢?”
马小千淡淡的说着,他这么说,跟之前黄飞说的不谋而合,其实这也是事实,反正最终的结果都是为了引出冯勇,但我总有一种被叶逸利用的感觉。
“可以是可以,叶逸他们的组织军火比较多吗?”
这是我的一个疑问,之前听叶逸说得那么轻巧,搞得好像非常轻松就可以搞到军火一样。
马小千转头看着我,手指不停的拔弄着水瓶,“他们杀手组织,其实真正的总部不在这儿,尊义城只是他们的一个分舵而已,他们的组织遍布的地方,非常广泛。
至于军火的这件事,他之所以在电话里头跟你那么说,实际上就是为了帮你弄到军火,毕竟这是他们内部的家伙,是不能贩卖的,因此只有借着合作的方式提供给你。”
马小千这么一说,我当时就愣住了,难道是我误会叶逸了?原来他也是为了帮助我?
“他之前在电话里头,就说给我提供军火的条件就是尽快引出冯勇,其他的条件,他倒是没有说。”
我想了想,淡淡的说道。
“这不就是了,叶逸的为人我清楚得很,他们组织非常严格的,我从来都没有找他要过军火方面的事情,其实这次你有事儿,也可以找师父借一点。”
马小千淡淡的说着,突然提到了许叔,我惊讶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许叔有枪。
上次在凤冈城,他就是拿着手枪把苏宇晨给降服的,虽然我们三师徒在某些事情是互相帮助,但从某些事看,我们好像都是分别发展的一样。
我协会的事情,马小千跟许叔不插手,许叔的势力,我也了解不多,关于马小千,我一直认为他是单单枪匹马,但他总是会给我不断的惊喜,因为他的朋友一个个都挺牛逼的。
除了叶逸跟夜宁阳,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牛逼的朋友。
“来尊义城这么久了,我都没有去找许叔呢!这一去就找他借军火,不太合适吧?”
其实我还是有些尴尬,总觉得许叔帮我的太多了,我现在的一切,许叔看似没有出什么力,但实际上都跟他密不可分。
马小千听我这么说,居然瞪了我一眼,然后没好气的说道:“你太见外了吧?师父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培养你?当然是为了后继有人,你找他,他会嫌麻烦吗?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培养我跟你,其实现在主要是你,因为我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现在就是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马小千有意无意的又透露了一些信息给我,好像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都不是为了更好的发展势力,而是有另外的重要的事情一样。
虽然我心里头有百万个问号,但我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我知道问出来,马小千也不会告诉我,也就是让我加油,等有一天我在贵宁省站稳脚跟以后,该知道的我都会知道。
这句话我都听烦了,所以实在是不想继续听了。
“没必要麻烦许叔了,我直接打电话给叶逸吧,反正他愿意提供,我们本来就有合作,有资源不用,白不用。”
我嘿嘿笑了笑,然后说着就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也是在这时候,马小千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拿出电话接通后,没几秒钟,眉头就拧成了一条,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挂掉电话后,他突然对着我说道:“叶逸知道他的人会什么没有及时出现保护你们了,出事儿了。”
听到这话,我立刻就皱着眉头,心里大惊,看来叶逸果然没骗我,是真的联系不上了,那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
“什么情况?”我连忙问道。
马小千一般来说不会是这种表情,看到他这种表情,估计事情还比较大,一般的事情,他都是处惊不变的,但他听了这个电话之后,脸色立马就变了。
足以说明,这件事让他都感到震惊!
“叶逸说,他的人全都死了,没有一个活口,并且杀人手法非常奇特,他们现在正在调查当中。”
马小千阴冷着一张脸,看上去非常冰冷,如果是不熟悉的人看到,估计都会被这冷漠的表情给吓到。
“他们暗影阁的人身手应该都不差吧,居然全部死了?”
我就奇怪了,按理说叶逸派出的人应该不少啊,如果全死了的话,那到底是怎么被杀死的?
再说了,暗影阁的人隐匿非常隐秘,这样都能被杀,那就足以说明杀他们的人是非常厉害的。
“不清楚,通过杀人手法来看,似乎是同一个人,要是这样的话,那事儿就大了。”
马小千喃喃自语,眉头紧锁,紧盯着水瓶,貌似在思考着什么。
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看来这次是真的有事儿了。
“千哥,第一次见你这样子,你在想什么?”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马小千,好奇的问道。
他微微抬起头,然后吐出一口气,“暗影阁的实力,虽然在尊义城的分舵没有太多的高手,但普通的杀手,实力都是不低的,如果一个人能够悄无声息的杀掉他们的话,那就证明尊义城潜入了一个高手。”
“高手?!”我有些震惊的说道。
从马小千嘴里说出来的高手,那就绝对是比他还厉害的人了,因为我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忌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