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牵引术。
传说中四大文明古国,古埃及的古老诅咒之术。
是法老王手下的大祭司对法老王的亲信们种下的诅咒之术,以表对法老王永久的忠诚。
这种诅咒之法一旦种下,除非是用大神通剔骨刮毒,否则极难清理。被种下这种诅咒的人,即使是隔着千里万里,只要操纵者一拨琵琶弦,就可以远隔万里取之性命,恐怖至极。
在听到了林北的话后,袁桓与柳俊熙等人都是立即查看体内的状况,果然发现在自己五脏六腑的位置,都有一根漆黑的真气丝线紧紧地缠绕着,这根真气丝线尽头处正是林北手中的血色琵琶,若是林北手中的琵琶弦断了,那么这些真气丝血就会骤然收缩,将他们的五脏都给勒爆了去!
知道了这一点,袁桓等人心脏都仿佛被人扼住了一样,眼里满是悔恨之意,有些人甚至忍不住嚎哭起来。
跟随无量道人前来的无不是宗师级别的人物,都是天上的蛟龙,受人尊敬膜拜。如今他们的性命却被林北捏在了手中,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简直就如同被林北圈养的家眷一样。
刘允斌和任梦媛还匍匐在地上,羞辱得恨不得将嘴唇都咬破了。
林北那平淡的话,就是在给他们下达命令。
从此以后,哪怕他们公司破产了,他们都不敢让被林北掌控的安家集团和宁家集团面临险境。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众人的懊恼和悔恨,林北都尽收眼底。对此,林北只是冷冷一笑,他相信,今日之事传出去之后,港岛任何一个家族任何一个势力,都不敢再打安家和宁家的注意。
“是时候给我在港岛的这些集团找一个代理人了。”
转过头,林北的目光望着不远处,在心头自语道。
……
夜,漆黑如墨。
宁家一处偏僻的住所之中,房门被人推开,一位宁家原来的管事走了进来。
林北虽然赶走了宁家和安家的嫡系人员,却没有为难这两个世家的下人。只要是想留在这里继续工作的,林北照样接纳。
在这间住所之中,安然正蜷缩着双腿,躲在墙角落的地方。
宁家庄园号称是整个港岛最繁华的地带,整个庄园里到处都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可是,安然所住的这个房间就仿佛是与世界隔离了一样,冷清无比。即便是白天林北举行的那么热闹的交易会,她都一无所知。
在林北掌控了宁家和安家之后。
安家人就尽数搬离了北洋庄园,而她则是作为了林北的奴仆,被留在了这里。
虽然在这里只有短短两天的时间,她却见证了什么是人间冷暖。她原先是安然的大小姐,是好莱坞的巨星,是整个港岛界的国际名模。
而如今,失去了安家的财富与权贵之后,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她所有的荣耀和光环,都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她的家族赋予的。
这两天来,就连宁家的下人都不拿正眼看她,在他们眼里,安然就是一个落魄的公主而已。
“安然,林先生叫你。”
宁家的管事一进来,就一脸趾高气扬地俯视着安然,对她冷声道。
听到他的话,安然双手抱着双膝,娇躯都在微微发抖。虽说她心甘情愿成为了林北的奴仆,但是等林北真正召唤她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会心悸。
对于林北而言,她除了这具身体之外,还有什么能吸引他的地方?
“起来啊!”
那边,那宁家的管事见到安然久久不动身,顿时眉头一皱,对她怒吼道,一边骂着还一边抬起手,拍打着安然纤细的双臂。
“我起来我起来,你别打了……”
安然的双臂被那管事打得通红,疼得都流出眼泪。她站起身来,乖乖地跟在那管事的后面,走出了房间。
宁家庄园主院之中,林北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在他面前摆放着宁世明珍藏了多年的柏图斯酒庄的葡萄酒。
此款酒来自波尔多右岸波美侯产区最知名的酒庄,也是英国伊丽莎白女皇曾经婚宴时的用酒,是白宫主人肯迪尼总统的最爱。
“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进。”
林北摇晃着酒杯,扭头朝着门口望去。只见安然和宁家的那位管事一前一后,走进大厅。
“林先生,我将安然小姐请来了。”宁家的管事对林北恭敬地道。
“嗯。”林北轻轻点了点头。
他随意地瞥了安然一眼,顿时一怔,“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林北的目光岂是凡人的目光,即便安然穿着衣物,他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安然身上的伤势。
听到林北的话,那管事心头一惊,赶忙解释道:“林先生,这是……”
“我没有问你。”林北转过头,冷声道,顿时让他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说,怎么回事?”林北看着安然道。
被林北看着,安然贝齿轻咬着朱唇,不敢开口。
见到她这个样子,林北眉头一皱,随即冷笑道:“呵呵,以前港岛大名鼎鼎的安家明珠,好莱坞巨星、国际名模,受万人瞩目和羡慕,是多少人心目中的女神和偶像。如今却落到了个什么田地?被人欺负了,却连说都不敢说,你说可悲不可悲?”
“我……”
“你不用多说,”林北冷眼看着她,“我本想交给你做些事,现在看来,我是高估你了。现在,你可以滚了。”
摆了摆手,林北转过身来,再也不想理会安然。
“林先生!”
安然大哭,赶忙跑了过来,跪在林北面前,“我说,我说!就是他,是他欺负我,他不让我出去,还打骂我。”
安然用手指着那管事,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林北一手端着红酒杯,目光冷冽,他扭头看了一眼那管事。
那管事只是一个普通人,哪里能承受得了林北一记目光,瞬间就吓得屁股尿流,“噗通”一声就对林北跪拜了下来,不断地磕着头。
“林先生,林先生我错了!”
“我是因为嫉妒这些天生的有钱人,才忍不住想要落井下石的!我知道我是仇富心理,我做了一辈子的下人,被人呼来使去,现在我看安家落魄了,就想满足满足以前的怨念。”那管事扇着自己的耳光,对林北嚎哭道。
“我让你安排她住下来,可没让你去虐待她,更没允许你打她。”林北端着酒杯,走到那管事的面前,冷眼俯视着他,“安然是我林北的奴仆,岂是容你们欺负的?你是用左手打她的,还是用的右手?”
“林先生,饶命,饶命啊!”听到林北的问话,那管事吓得大叫,不断地磕着头。
“看来是双手。”
见到他这个样子,林北丝毫不同情,冷笑一声,屈指一弹,一弹指光将他的双手斩落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