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胡爷再次叹了一声说:“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啊!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应该多嘴了,现在你说的那些事情,总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现在已经卷进去了,有时候,无知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调查藏宝图来历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这也跟你师傅的离奇离开有关,你可得用点心思,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
萧然微微一笑,提醒了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看到萧然离开的背影后,胡爷身后打了自己一巴掌,脸上满是懊悔,早知道如此,他就不应该知道那么多事情,现在知道了,那么以他的聪明不难推断出来,萧然的父亲、他的师傅等人似乎匆忙离开,都有一定的关联。
如果这个事情传出去的话,相信对于他们三教九流来说,绝对是会掀起一场大地震。
姑且不谈自己父亲的事情,萧然一门心思的放在了看能不能在这座山峰上发现什么,比如狐妖的一些踪迹等等,他不相信那一家五口已经完全离开了,他们在那么多村民体内留下了东西,按道理来说,根本就不可能轻易离开,放弃不管。
只可惜,萧然寻找了好久后,也没有找到什么东西。
最终一行人在山脚下聚集。
“组长,我这边有所发现,我发现了狐狸的毛发。”
洪岩归来后,拿出来了一捏白色动物的毛发说道。
萧然淡淡的点了点头说:“我们回去吧!已经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洪岩从现在开始你负责宝藏的事情,至于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怀疑这两件事情之间有什么关联,只是我们没有想到而已。”
“是,组长。”
洪岩点了点头说。
他们一行人就向着王贵生村里走去,路途中,他们碰到了好几个人,这些人都是背着大包,脚蹬登山鞋,一副户外运动者的装扮,只要是聪明人,都会一眼看出来他们都是为了黄金而来的。
彼此间擦肩而过,也只是稍微警惕了一下,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当然这都是因为宝藏的事情还没有着落,自然也不会有人选择在这种时候动手了,宝藏的踪迹还是需要大量人手来完成的。
只是萧然觉得就算是真的有宝藏,也不会被他们那么容易的找到,毕竟当年军队打下来背阴沟这一带后,曾经花费了大力气去寻找,依然一无所获。
返回村子后,萧然他们就稳定了下来,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毕竟现在的调查似乎到了一个死胡同一般,已经没有了调查的方向,纵然是他们知道这件事情是狐妖作为,可关键是找不到,那就没有办法了。
这就相当于是有人犯了罪,你也知道是谁,但对方却不见踪影了,通过无数途径来寻找都没线索,就相当于是一个死结。
不过萧然相信,那些人肯定会有动作的,一旦他们再次行动再狡猾的狐狸也会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下午的时候,有一批人来到了这个村子,他们在其他人家住了下来,对于那些人的情况,萧然只是拍了几张照片,借助于天网的强大,便从手机上搜索到了他们的详细资料,包括他们的家人,他们都干过什么事情,性格爱好等等。
这一批人实力最高的也不过天级,而且并不是很强大,估计最多也就天级中期而已,完全不是萧然手底下的这些人的对手。
虽说萧然手底下的人也是天级高手,但他们都是经过萧然精挑细选的,无疑不是天级中的天才人物,以他们的实力,就算是同一个境界,跟了两三名高手对战,也完全不虚。
本来萧然跟他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打交道,毕竟这些人前来都是为了宝藏,而萧然则是为了调查这个事情的真相,至于宝藏之类的,几乎可以说是捎带而已。
不过这些人却主动来找萧然了。
“见过萧先生,没有想到萧先生您也来这里了。”
为首的一名身穿短衫的中年男子带领着三个人走进来后,恭敬无比的说道。
“我来这里跟你们的目的完全不同,如果你们是来试探我的话,大可不必分,哪怕这一带的山林里面埋着金山银山,我都没有多少兴趣,钱财对我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在我看来只要够花就行,我来是调查这里的事情的。”
坐在院子里的萧然看了一眼对方后说道。
简单来说,萧然并非什么江湖中人,他之所以会成名,并且被江湖中人那么恭敬的对待,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乎他一手覆灭了蔡爷,几乎掌控了东海市被人称为萧半城的缘故。
这些江湖中人也是消息灵通之辈,都知道萧然是有官方背景的,否则的话,国家怎么会有允许一个江湖中人那么放肆,竟然将东海市那么多的势力都联合了起来,而且还开创了了武馆。
“那就打扰萧先生了,在您调查的事情方面,我们碰巧发现了什么线索的话,一定会让人告诉您的。”
那位中年人十分客气的说道。
“那就多谢了,对了,提醒你们一句,我调查的事情可能涉及到了更加厉害的高手,不论你们见到了什么,或者是碰到了什么,能不插手,就别插手,否则的话,恐怕会死的很惨的。”
萧然淡淡的看了一眼他们说道。
“是,多谢肖先生提醒,我们告退了。”
那位中年人拱了拱手后,就带着他的人走出了王贵生家里。
一旁的王贵生看到了这一幕后,心里对萧然更是充满了忐忑和不安,尽管他之前也知道萧然十分牛逼,但是因为萧然始终都是一幅平静的样子,他也没有感受到多大的威势,现在看到那帮挺横的人在萧然面前那么恭敬,就像是孙子一样的,他就知道了萧然估计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牛逼的多,否则的话,那些人也不会前来主动跟萧然打招呼了,就像是拜码头一样。
“师兄,我们没有必要对他那么恭敬吧!他走他的路,我们有我们的道,完全是互不相干的关系啊!”
却说中年人一行人离开很远后,一位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有些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