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和通房是什么?”
一句话问出来,气氛忽然凝固。
风清浅的火气都被清歌这反应扑灭了很多。
只留下许多的哭笑不得。
清歌这反应……她也是没有办法了。
而李公子,瞬间就呆愣了。
之前他还怀疑,清歌这是装单纯,可是看着清歌用极为好奇的语气,问出来这个问题,李公子觉得,他大概是错了。
清歌这是本来就单纯啊!
但是……为什么他居然觉得更好了呢?
单纯的人更容易忽悠啊!
——话说,这李公子是不是将单纯和单蠢给弄混了?
清歌是单纯,可是她对人的情绪感知是最为敏锐的。
比如此时,她对李公子的感觉就不是特别好。
抬眼看了一眼李公子,清歌想了想,道:“你不要气清清了,我会生气的。”
风清浅:“……”
简直是没有脾气。
看了一眼李公子,风清浅嘴角轻微勾起:“今天我就给你一点教训,让你知道,不是谁,你都可以觊觎的。”
说着,风清浅也轻飘飘的看了李公子一眼。
李公子看着风清浅带着清歌要走。
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虽然清歌的反应让他觉得有点诡异,还有奇特的恨铁不成钢,可他也不想将人给放走了。
可刚走一步,整个人忽然全身一痛。
身体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脸往地上摔的那种。
李公子:“???!!!”
发生了什么?
他脸都要摔歪了!
想要努力爬起来,结果花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站起来了。
扶着墙才能站稳。
整个人还是有点软。
李公子有点懵,自己怎么忽然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结果就忽然之间,发现自己身上开始慢慢地痒了起来。
李公子忽然之间想起来了风清浅之前留下的一句话。
说给他一个教训。
而风清浅是个神医……
所以这是给他用药了?
可是风清浅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李公子压根就不明白。
如果知道李公子的想法,风清浅估计就要笑了。
如果我下药,被你给看见了,我还算是神医?
真是好笑。
等远离了李公子,风清浅是觉得空气都好了很多。
清歌眨眨眼看着风清浅,“清清,我们还要去哪里?”
风清浅看着清歌,笑了笑:“今天也不早了,你应该饿了吧?我带你去吃东西吧!”
清歌:“好啊!”
风清浅问:“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清歌想了想,说:“我都可以。”
风清浅点头:“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吃,有一个地方的东西特别好吃。”
清歌来了几分兴趣。
跟着风清浅走。
结果在走到了风清浅说的那个地方的时候,饶是清歌,也有点惊奇了。
毕竟之前风清浅带她去的地方,都是一些酒楼啊什么的。
那叫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那叫做一个好看。
结果今天带她来的地方,居然是一个小巷?
风清浅是走进小巷,走到最里面去,清歌看到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牌子。
风清浅看到那个牌子,回头对清歌一笑:“果然,清歌才是运气最好的,这地方可不经常开门,你一来他就开了。”
风清浅说着,大嗓门的喊了一句:“老头子,我来吃东西了!”
里头传来一个声音:“你这兔崽子,这是带着你的小媳妇儿来吃?用我这里的东西来讨好你的小媳妇儿?”
风清浅笑嘻嘻:“你应该不是这么消息闭塞的人啊,清歌不是我媳妇儿,她是我妹妹,别说你不知道。”
“哼!”里头的人哼了一声:“喜欢的时候是小媳妇儿,不喜欢的时候就是妹妹了是吧!”
风清浅嘴角抽抽:“老头子,有些话你可不能乱说。”
说话的时候,已经到了门口。
那门是开了一扇,另外一扇是闭着的。
这个地方很简陋。
但是吧,清歌本来就不是多注意这些东西的,自然是不会在意。
反而是好奇的跟着风清浅走了进去。
风清浅看了一眼清歌,看她还是适应,也放了心。
进去之后,就看到了一个胡子长长的老头子。
头发都全部白了。
看着风清浅进来,也只是懒洋洋的抬眼。
就算是看到了清歌的容貌,也没有多少的反应。
风清浅不见外的带着清歌找了一个地方坐,还不忘记给清歌和自己将凳子给擦干净了。
风清浅吐槽:“你看看,你这里多脏,我白帕子都要变成黑的了。”
老头子哼了一声:“嫌弃啊?你可以不来啊!”
风清浅:“我还不能嫌弃了?这不会还是上次我带人来给你收拾的吧?你别说你这么久都没有收拾?”
“怎么可能!”老头子嫌弃:“你都不看看你多久没来了!”
风清浅心虚的摸摸鼻子,好像是很久没有来了啊!
起码半年了。
风清浅:“反正现在我来了,我饿了,怎么样?今天给我做你的拿手菜?”
老头子一个白眼翻过去,“想吃?自己做!今天心情不好,不想给你做。”
风清浅:“……”
老头子,讲实话,你这样是容易被揍的!
“你开门了!”
“但是我就是不想做给你吃!”
风清浅深呼吸,再深呼吸。
没忍住的白了老头子一眼:“我可是特意带我妹妹来见见你,吃点好吃的,你确定不帮我做?”
老头子格外嫌弃的看了风清浅一眼:“怎么还要我做?你只是带人来看看,我看了,你可以走了。”
风清浅觉得今天的老头子格外的难以对付。
她想了想,很真诚的看着老头子:“你不是生我气了?”
“怎么会生你的气啊!”老头子阴阳怪气:“反正你也一年半载不来看我都是正常。”
风清浅:“……”
你这个样子如果是没有生气,那就算我输。 没办法的揉揉眉心:“我记得我小时候可是在某个地方埋了几坛百花酿的,算算时间,到现在也有十年了,说起来,当初还是和一个游历的酿酒师学的,他还夸我有天分来着,好像是说,十年的时间,
这百花酿就成了吧?” 风清浅清楚地看见了老头子的喉头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