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夏夏忍不住犯了一下白眼,此刻的心情,已经没有任何词汇可以形容了。
“你刚才对我翻白眼了?”他忽然用身体压着她的身体,冷冷道。
对啊,她故意的,就是对他翻白眼了。
“你上次也对我翻白眼了啊。”她忍不住反驳。
“元夏夏,一个女孩子,翻白眼,不是很好的行为,我要纠正你这个行为。”他好像一个严厉的爸爸啊,在很认真的教育她。
“我下次不翻白眼就是了。”他干嘛那么严肃啊,只是翻了一个白眼而已。
呜呜呜,她真的好可怜啊,一早晨看到自己起了痘痘,然后又被权盛泽在浴室里,脱掉裤子,打PP,还是很用力的一巴掌,说不打疼一点,无法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才没有犯错好不好?
一点都没有。
只是他规矩太多了。
他好像对别人都很不在意,唯独对她,规矩很多,一点点小事,都很在意。
………………
今天,他和她一起去上学,因为,他今天有实验要做。
他是法律系的高材生,却对解剖学很感兴趣,几乎每周都要解剖一个可爱的小动物,美其名,是研究,实际上就是残忍的杀戮。
解剖学教授,夸赞他很适合拿手术,当医生,因为他的细致,他的手法,都让人很惊叹。
他其实对任何职业都不感兴趣,他只是很喜欢用刀子划破肉体的感觉,一点点的分离,一点点的切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就算是给动物注射药水,看到动物因为疼痛,而流泪,他也没有任何动容。
面对除了元夏夏以外的人或动物,他都很冷漠。
他修了解剖课,是为了合法拿手术刀,杀戮,满足自己喜好。
元夏夏呢,参加了爱护小动物协会,所以每次,权盛泽去上解剖课,元夏夏就很生气,还不让他碰触她。
他倒是很自觉,每次上完解剖课,都不会跟她有太多的接触,并且对她耐心道:“我用的小动物,都是身体有疾病,治不好的动物,我对它们进行解剖,是为了它们好,让它们尽快解脱。”
好大义凛然啊。
可是即便那些小动物生病了,它们也不愿意死啊。
她偶尔也会去他们的解剖实验室,看他们救助小动物,可是别人都在救助小动物,只有权盛泽把自己关在玻璃房里,解剖,好似很迷恋的样子。
她有的时候,透过那冰冷的玻璃房,看他,浑身都会僵硬。
越和他接触,她越是不了解他。
他多面,多变,独一无二。
快放学的时候,爱护小动物协会的同学给元夏夏打电话,说是有一个腿受伤的小白兔,被解剖室的同学给偷走了,大概是用来解剖,好残忍啊,该怎么办?
元夏夏想都没想,她就往解剖室冲去。
要想进解剖室,必须换衣服,才可以。还要经过全身的消毒。
她那么干净,还要被消毒,真是一万个吐槽啊。
她冲进女更衣室,却看到架子上没有衣服,大概是被人拿走清洗去了吧,她好心急啊,受伤的小兔子不等人啊。
她真的很怕,小兔子分分钟被坏同学解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