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
好仁看阿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惶急了。
他并没有偷听到什么重要的事,想罢,没有逗留,退回了房间,拿过被子包上自己,梳洗了去。
他出来,看到阿捷坐在一旁看着他。
他以为阿捷还在怪他偷听了电话,什么也没说,而是低头走到阳台去,收自己的衣服。
好仁没有察觉,阿捷盯着他时,那眸子里的*。
阿捷此刻心里有着一份几乎难以自制的冲动,他好想把好仁抓到床上来,扯开那张被子,然后狠狠地贯.穿.他。
脑子里不断地重复幻想着,阿捷感觉心血下潜,口干舌燥,不免很是烦躁。
好仁收回了衣服,进了房间,想要关门换上,不想,突然大力抵到房门上的手吓了他一怔。
眸子惊惶一抬。
好仁以为他想做什么。
但是阿捷却只是跟他说:“我待会有事要出去,要到晚上才会回来,你好好在家等我,好吗?”
是怕他趁他不在走了么?
好仁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点头了。
看阿捷肯放开抵在房门上的手,好仁赶紧把房门合上了。
阿捷出去不久好仁也出去了。
他到处去逛,从里到外,给自己置了两身换洗的衣服。
东西经济又实惠,好仁很是高兴,站到马路边,正等着转灯,往四周扫一眼,忽然见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阿捷。
戴着顶鸭舌帽,坐在路边的栏杆上,喝着东西。
好仁以为他在等人。
但是,看久了,又觉得不像。
因为阿捷并没有到处看。
在那坐了不久,便下了栏杆,走到一个杂志摊那,拿了人家一张凳子坐下,在那随手翻起了杂志。
好仁觉得奇怪了。
阿捷不是说自己有事才出来的么?
好仁并没有上去叫他,而是走到了一处比较隐蔽的巷角,一直盯着他。
一路跟随。
阿捷漫无目的地,一直从白天溜达到了晚上。
好仁跟着他随处游荡。
最后,看他买了酒,到了码头边,在那一喝,就是好几个小时。
好仁躲在一边观察着等着的过程中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整个人靠在了草圃柱子边,被人现了,推着叫着才懵懵醒了过来。
入眼,是几张陌生人的脸。
好仁被吓了一下,末了,想起自己这是在哪,赶紧往阿捷所在的方向看去,阿捷已经不见了。
什么时候走的?
好仁觉得自己大意了。
为什么他宁愿出来到处溜达都不愿意待在家里呢?
好仁想来,眉头紧蹙。
好仁不知道,阿捷此时正在一个极度喧嚣的地方。
震耳的音乐,强劲的节拍,各种霓虹灯光扫射变幻,钢管舞娘们扭腰弄姿,对一众热血沸腾的人们作出性.感.挑.逗.姿态。
阿捷在那一个人喝着闷酒。
不一会儿,被人搭上了肩膀。
他转头一看,一个牛皮纸袋递到了面前。
实打实的厚度,他对来人扯嘴一笑,凑近了说着什么,那人笑了开来,要了酒,跟他说了一句,然后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阿捷不知道,自己在和别人说着话的当会儿已经被人盯上了。
文易正好从包厢里出来,刚点上烟,随便一抬眼就看到了他。
阿鹤随后脚出来,也看见了,“哟”地一下,再一看文易,文易的眼神早已经冷下来了。
阿鹤瞥了阿捷那往洗手间去了的朋友一眼。
回眸看文易,在那抽了两口烟,眼眸自一转,竟冷冷一笑。
“干嘛?”
阿鹤直觉大事不好。
他看文易又掉头往包厢里回了,赶紧追着文易,推门进去。
不久,阿捷的肩膀被一条手臂蛇一样缠上了。
阿捷一回头,一个奶牛级的钢管舞娘勾着他,直接把香吻送上。
阿捷这两天被好仁折腾得心里.邪.火都快爆了。
现在有妞主动送上门来,他自然来者不拒。
好一阵唇.舌.缠.绵,眉来眼去,舞娘魅惑笑着,手指沿着阿捷的衣领划来,艳唇在阿捷的耳边说了什么,随即对他媚媚一笑,往一个地方走了去。
阿捷坏坏一笑,随后,跟酒保交代了什么,然后抓过牛皮纸袋,起身随舞娘的脚步走去。
舞娘来到一个包厢门前,对他勾魂一瞥,媚笑入内。
阿捷乐呵,毫不犹豫跟了上去,不想,一进门,眼前一片黑,听包厢门一合,他心里“咯噔”一下,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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