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温欢和温静经常和方玉莹作对,方玉莹每次都表现得温婉大度。但是这次听到他们一再夸赞唐晓暖,方玉莹沉不住气了。刚才看到
她语气轻蔑中带着嘲讽,就说:“都说了,那是唐晓暖的老祖宗,给人看病的是唐晓暖,不是他的老祖宗唐允周。唐允周是神医,唐晓暖就一定是神医吗?”
她的话一说完,房间里安静了一瞬。大家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唐晓暖治愈了那么多疑难杂症,那都不能称为神医的话,谁才能称为神医呢?
“我说玉莹啊,说话要实事求是,不能因为你喜欢丁上校,想挖唐大夫的墙角,就诋毁她。”温家大儿媳轻蔑地看着方玉莹说。
“你...”方玉莹气的站起来指着她,眼里含着泪水要掉不掉的,看着很是可怜。但屋里的人大都跟她不对付,她这幅样子,也就温宜珍和温老太太会心疼些。
“妈,你说的是真的?”温欢眼睛闪烁着八卦的火苗看着温家大儿媳问。
温家的二儿媳撇了撇嘴,“这事儿当然是真的了,她大清早五点多钟堵住丁上校上班的路,挑拨丁上校和唐大夫的夫妻关系。结果人家夫妻什么事都没有,但告到了家里,我都丢不起那个人。”
“我没有,是他们误会了。”方玉莹的眼泪流了下来。
温宜珍走到方玉莹身边,挽上她的一只手臂对着温家两妯娌说:“嫂子,你们不要胡说,玉莹不是那样的人。我们玉莹这样条件的人,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怎么会找一个有家室的人呢?”
温家大儿媳哼了一声,“这要问你的宝贝女儿了,话说丁上校那样的人物,家世、长相、能力,一样不缺,整个华夏找不出几个来。我们的方大明星要求这么高,估计觉得也只有丁上校那样的人能配得上她吧。”
“真是笑死人了,那也要看看人家盯上校能不能看上她呀。她跟人家唐大夫比哪一点能比得上?家世?长相?还是社会地位?论家世,你们方家跟唐家比起来可不是一个档次。论长相更不用说,你跟唐大夫差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社会地位吧,别说了,人家受人尊重的大夫,你...就是个戏子。”
温静因为方玉莹搅黄了她的婚事,对她可谓是恨之入骨。有机会可以讽刺她,她当然不会错过。
方玉莹握着拳头恨恨地看着温静,一语不发。
温宜珍被气的浑身发抖,方玉莹一直是她的骄傲,但是却被温静说的一无是处,她抖着手指着温静说。“温静,你...你欺人太甚!”
温静站起来对着温宜珍毫不示弱,“姑姑,你说我欺人太甚,那我应该说你们什么?我应该说方玉莹丧尽天良吗?她搅和了我的婚事,现在又想破坏别人的家庭。我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好,我们孤儿寡母的,你们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谁让我没了男人呢?呜呜呜....”温宜珍哭了起来。
坐在一边的温老太太一直闭着眼睛,她不想管他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从上次因为她们闹腾她晕倒,她就不想管她们的事情了,但是现在真的是太过了,这还是一家人吗?这简直是仇人啊!
“都住口,我还没死呢!”温老太太怒视着众人说。
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方玉莹走到温老太太旁边说:“外婆,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后尽量少回来。”
她这话说的大度又无奈,好似温家的几个女人都是在故意针对她,在无理取闹。
以往跟温家的几个女人发生争端,她表现出这样的姿态,温老太太必然是会站在她这边的。但是这次温老太太没有说话,她闭了闭眼睛站起身,“你们闹腾吧,我什么也不管了。”
说完,她步履蹒跚地回到房间,背影看着是那么的落寞和无奈。
温家的几个女人都面面相觑不再说话了。老太太从没这样过,看到她这样,她们心里也难受的很。
温宜珍看着老太太进了屋,她一脸凄楚的看着温家的两个妯娌,“嫂子,你们到底要逼我们母女到什么时候?”
温家两妯娌和温静温欢都一脸怒气的看着她那白莲花的样子,真是可笑,这句话应该他们说才对,她们母女到底要把她们逼到什么程度?
温家大儿媳看了看老太太紧闭的房门,压低了声音道:“温宜珍,你说话要凭良心,你母女刚来的时候我们对你们怎么样?是你们母女一再的不满足,方钰莹处处要跟我们温静和温欢比,还要处处压她们一头。温家供着你们吃,供着你们喝,方玉莹还用温家的名头在外边混的风生水起。现在外边人都知道温家有个大明星方玉莹,哪里还知道我们温静和温欢?”
温宜珍听了这话脸上带上了骄傲,“大嫂,这能怪玉莹吗?温静和温欢想要出名,她们也可以呀。”
“戏子而已,我还觉得丢人呢。”温欢撇了撇嘴说。
“你……”
“我怎么了?你们看看京都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有几个会让家里的女孩子去混那个圈子的?有几个会娶大明星做儿媳妇的。”温欢继续轻蔑地盯着方玉莹母女说。
温静这时也哼了一声,嘲讽道:“就因为这样才想着破坏别人的家庭吧。但是很失望吧,人家盯上校和唐大夫依然恩爱如初。”
方玉莹一直紧紧的握着拳头都不说话,她向来能忍,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些人为今天说出的话付出代价。
“呜呜呜……真的没办法活了,你们这是要逼我们去死……”温宜珍坐在沙发上又哭了起来。
“又闹什么?”温立新一脸冰冷的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温峥和温家老二的儿子温翔。
温宜珍见他们过来,哭的更加厉害,“大哥,这个家要是容不下我们,我们就走,呜呜呜……”
温立新居高临下的看着温宜珍,声音冰冷中夹着怒气,“就是要走,也得把事情说清楚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