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善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红着脸直往他的怀里钻。
他便抱着她在藤制的靠背椅上坐下,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我明天沐休,带你去雁栖河泛舟好不好?”
他想在出差前好好地陪她一天。
他很清楚,他这次出差并不能确保自己还能活着回来。
那是一个谋中谋的部署。除了他和三皇子之外暂时还不适宜告诉其他人。
“好啊!”她高兴地道。
能和他在一起,不论去哪里她都愿意。
燕锦暄便紧紧地抱住了她。
次日清晨,燕锦暄和苏善蕴出了门。
“需不需要带上宋嬷嬷?”见燕锦暄只拉着她往外走,她忙问。
“不用,今天只我们两个。”他说。
苏善蕴便乖顺地跟着他走了。
反正有他在就行。
早春的雁栖河两岸绿草葱葱,清澈的河水淙淙地向前流着,河面上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消散,缓缓地漂浮着,飘渺又梦幻,使人感觉如坠梦境中。
燕锦暄拉着苏善蕴的手跳上了小舟。
船夫的长篙轻轻地划动,小舟便慢慢地离开了码头。
燕锦暄今日一身素白的棉长袍配一件薄款的玄色大氅,看起来十分的素雅大方。苏善蕴则是一条素白交领襦裙配一件粉色披风,既端庄温婉又清雅出尘。
船夫看着也不由得暗暗地赞叹——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太阳缓缓地升起来了,从远处那起伏的山峦中投射下来一束束的光,照在清澈的河面上,使得那潺潺流动的水就像一层白色的鱼鳞。
有鸟儿欢快的歌声从林间传来,瞬间打破了这河岸的静谧。
燕锦暄和苏善蕴站在船头入神地欣赏着这一切。
船儿慢慢地行驶着,春风柔柔地吹拂着,他们面向着太阳甜甜地笑着。
忽地,有鱼儿欢快地跃出水面,吓得苏善蕴赶忙往燕锦暄的怀里躲。
燕锦暄低笑着搂住了她。
“要不要我下河去捉几条鱼上来做午餐?”燕锦暄亲着苏善蕴的耳垂问。
“不要,您千万别去。河水太凉了。”苏善蕴紧紧地抱着他说。
早春的河水那可是刺骨般冰冷的,她舍不得他受冷。
况且他过两天就得出公差去,万一感冒了岂不是误了事?
“跟你开玩笑的。”燕锦暄柔声地说,疼爱地亲了亲她的脸。
苏善蕴这才放松了些。仰头望着他笑。
燕锦暄便趁势捧起她的脸来。
她知道他想要亲她了。
“别,船夫在看着。”苏善蕴忙小声地说。
既想推开他又想迎上去。
“怕什么?我亲我家娘子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他低笑着朝她俯头。
“还是……呆会吧。”苏善蕴羞红着脸说。
她觉得燕锦暄近来是越来越放肆了,但她是很怕在人前这样的。
燕锦暄挑了挑眉,恋恋不舍地将手放开。
苏善蕴担心他生气。忙拉着他的手说:“在没人的时候……”
燕锦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当小舟到达下一个码头时他们上了岸。
“前面有一个地方叫百花坡,景色并不亚于紫山的。”燕锦暄对苏善蕴说。
“啊,那太好了,我正想和您一起去看看春天的花呢。”苏善蕴雀跃起来。
燕锦暄便拉着她的手往前面的那片花海跑去。
果然,紫山有的花这里也几乎都有,放眼望去但见一片姹紫嫣红,令人感觉如在梦中。
“走,我们到那边去。”燕锦暄说。
两人在花丛的小路上欢快地跑了起来。
跑着跑着,苏善蕴便累得吁吁了。
燕锦暄体贴将她抱起继续往前。
当他来到一处鲜花最密集的地方时他将苏善蕴放了下来。
“啊,这地方真美!”苏善蕴由衷地说。笑着蹲下去闻那花朵。
“是很美,不过再美的景色也比不上你。”燕锦暄目光炯炯地望着她说。
苏善蕴顿时羞红了脸。
“善蕴。”燕锦暄叫她。
“嗯?”苏善蕴低垂着脸应。
“跟我在一起你觉得幸福吗?”
苏善蕴点了点头,轻声问:“您呢?”
“也很幸福,前所未有的幸福。”他说。
苏善蕴抬头望他,看见了他眼中的深情。
她站起身来,轻轻地依偎在他的身上。
“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的吧?”她问。
“当然。”
燕锦暄伸手搂住她的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深情的一吻。接着他缓缓地将她放躺在了花丛中。
如此,阳光便明晃晃地照在了她的脸上,一个个五彩的光晕便在她的眼前出现。
此时,躺在花丛中的她看起来比平时还要美艳十倍。
燕锦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
他轻轻地覆在她的身上。
顿时,她感觉一股男性的力量从四面包围着她,她的脸腾地变得通红。
他静静地看看她,目光仔细又认真。仿佛要将她的模样铭刻在心似的。
“二爷。”她快要被他的目光融化了,红着脸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慢慢地朝她俯下头去,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忍不住嘤咛一身,羞涩地回应着他的吻。
很快,两人便疯狂地热吻起来。
这样的场景曾经在她的梦里出现过,没想到现在成真了。
燕锦暄的双手在她的背部和腰间自如地游走。但是却始终克制着不移到她的胸前来。
可是当他的身体触到那片柔软时却让他的自制力顿变薄弱。
他喘着粗气稍微放开了她一些。
她以为他要坐立起来,忙紧紧地抱住他。
他的手停留在她胸前的侧襟上,犹豫着。
最后他还是将手移开了,继续亲吻她。
不自觉地,他的唇移到了她的玉脖和锁骨上。
缓缓地往下,来到了那饱满的双/峰处。
这一次他的手还是忍不住隔着衣服握住了它们。
不过很快他便放开了手,并坐立了起来。
为了转移掉自己的注意力,他伸手去摘周围的花。
很快他便摘了一大束。
他将它们一朵朵地插在苏善蕴的发髻上。
“真美,像花神一样!”他细细地端详着,由衷地说。
在他为她做着这些时她始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
良久,良久,她问:“二爷,您为何待我这么好?”
他噗呲一笑道:“傻话,这还用问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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