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了,我的手没事,过两天就好了。”简安宁慌忙说到。
“住的地方我自己会想办法的,这天马上就亮了,要不去前面的肯德基把我和宝宝放下,你们也快回去休息一会吧!”简安宁又接着说到。
今天已经麻烦权烨够多了,怎么能再让他为自己开酒店!但是到哪住确实是个问题,以自己的收入和积蓄,住酒店太贵了。可是找房子哪能这么快呢!简安宁内心其实也很纠结和着急。
看了看权烨那依旧沉默的面容,靳南西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赶紧又说到:“其实,简秘书的伤也不是太严重,如果不想去医院也没事,回去擦点药酒什么的,过几天就好了。说罢,还用眼睛瞄了瞄权烨和简安宁。
见两人都不做声,靳南西眼珠子一转,又赶紧说到:“那个,老大,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其他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了,太晚了,您和简秘书都早点休息,我就自己打车回去了。
说完了,不等权烨和简安宁回应,就匆忙的跑到路边,拦住一辆出租车,转进车里疾驰而引去。
看着靳南西远去了,简安宁似乎有点纳闷,摸不清什么情况。
“走吧”这个时候,权烨突然说了一句,然后转身上车坐到了驾驶席上。
“走,去哪?”简安宁有点迷糊,“不用去酒店了!”
一边说着,一边在副驾驶座上坐了下来。
没等简安宁系好安全带,宾利车就突然发动,向着前方疾驰而去。
一路上,伴随着路边不时闪过的路灯,简安宁看着权烨那一脸沉默的模样,一直也没敢问去哪?直到车子离开市区,驶入一条宽敞的山路,简安宁方才忍不住的问道:“我们这是去哪?”
可是权烨仍然没有回答,只是侧眸望了她一眼,又继续开车。
又臭拽了,讨厌!简安宁无奈的想到。
没多久,车子转入半山上的一片开阔地带,还没等简安宁继续追问,一座气势威严的大门映入了她的眼帘。
门前,栽种着一排参天的大树,每株看起来都有几十年以上的树龄,宾利车刚开到门前,大门就缓缓的自动打开,一座宽大的庭院出现在简安宁的面前。
简安宁自认为自己还是见过世面的,简家在本地也算是中等豪门吧,自己家的别墅在平常人看来已经是够豪华大气的,但是和这座院子里的建筑比起来,就是茅草屋和皇宫的区别了。
这大院子尽然占据了整整一个山头,林林总总的分布着十几栋建筑,几个花园点缀其中,主楼居然是一座高大的城堡!
宾利直接停在了城堡的门前,权烨示意简安宁下车,自己也转身下了车,打开后车门,抱起了刚刚睡醒正在发迷糊的简宝宝,就进了城堡大门。
来不及发呆的简安宁只好拿了东西速度的跟上,走进宽敞的可以打篮球的大厅,里面的装修摆设第一眼看上去可能不是那么奢侈豪气,但是细细观察才能发现很多的不凡之处。
家具看起来有点旧了,都带着一些年代感,但是细看就会发现居然都是黄花梨和其他的名贵木材制作而成,这种在其他地方都是放在博物馆被人远远观赏的器物,居然在这里就堂而皇之的让人随便使用。再仔细看四周,墙上所挂的壁画、头顶的大吊灯,甚至脚下的地毯,都是不可多得的艺术品,让人不得不惊叹于此间主人的丰厚的财力。
简安宁跟着权烨直接上了三楼,走进一个精致的小套间,将简宝宝轻轻的放在了卧室的床上,简宝宝刚在车里睡了一路,现在刚有点精神,不想睡觉,就又开始缠着权烨,想让权烨陪自己玩,
简安宁心里一惊,生怕宝宝在这里露出什么破绽,就赶紧对宝宝说到:“宝宝,快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叔叔也累了一天了也要休息,别缠着叔叔了!”
简宝宝无奈,争执了一会,就继续睡着了。
“大少爷,您回来了?”简安宁和权烨刚回到套房的客厅,还没坐下,就看到一位五十多岁的男性,站在套房的小客厅里,对着权烨恭敬的说到。
“杨叔,这位女士和孩子要在这里暂住一阵,你让陈妈一会送一些生活用品过来,哦对了,先去拿个药箱过来,其他就没什么了!”权烨淡淡的说到。
“好的!少爷!”杨管家说完,看了一眼简安宁满是淤青的胳膊就转身离开,没多久就让人送来了一些生活用品和一个精致的药箱。
这里就是他的家吗?好大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里住呢?简安宁坐在沙发上不禁想到。
可是,我在这里住着算什么呢?而且宝宝在这里住的时间越长,越容易暴露一些秘密,看来还是要赶紧找房子搬走才好。
突然,正在迷糊思考中的简安宁发现手腕一凉,才发现权烨正仔细的为自己在手腕中涂着药水。
简安宁俏脸一红,想把手腕收回,“我自己来吧,谢谢你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但权烨却似乎没有听到,仍然一手捏着简安宁的手腕,一边认真的擦着。
“低头!”权烨低沉的生意传到了简安宁的耳边,原来细心的权烨发现了简安宁后颈上,也有一道伤痕,应该是被房东扑到在沙发上的时候,擦伤的,便要对这个地方涂上药水。
简安宁有点害羞,但还是顺从的低下头来,任由权烨拿着棉棒在她那修长美丽的后颈上涂药。
突然,权烨皱了皱眉头,那伤痕居然不短,从脖子后面一直延伸向后背,而且有细细的血珠渗出。
“趴下!”正在低头的简安宁被权烨的这一句声音吓了一跳!
他要干嘛?
虽然脑子里还是有很多的疑问,但却仍然顺从的俯身趴倒在小客厅的长沙发上。
突然,身后一凉,简安宁感觉到上衣居然被权烨从下面掀开了!
啊!简安宁不禁惊呼一声,几乎要从沙发上站起来!
他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