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第一少柴子聪的黄金陆战超跑,以霸道绝轮之势,狠狠震撼了现场众人,尤其这辆超跑将山南分局办公大楼直接撞得对穿而过,在大楼内直接撞开一个大窟窿,这一番架势,真是惊爆人眼球,吓煞人心肝。
而此刻,这辆拉风无比的超跑,真像是一辆战车般,经过了这样一番折腾,居然仍是毫无损伤,依旧造型完美地停在大院中央。
这牛哄哄架势,更是让眼见着哑口无言,大气不敢轻喘。
反观刚才在车前准备硬撼此车的那位。
那个像超人一样,扔趴豪车超跑,就仿佛丢玩具过家家般轻松自在的年轻人,现在却连个影子都没有。tqR1
回想着刚才这年轻人在车头前的一幕,无数人脑海中,尽管并未看清,却皆脑补出了这年轻人被撞飞起,撞进大楼墙壁,跟着撞成无数血肉碎块……的场面。
“那个超人一样的小子肯定被撞死了!”
嗡……
一阵轻快悦耳机械滑响声中,黄金超跑战车的剪刀车门自两侧平缓升起。
江南第一少柴子聪一脸酷冷,戴着副黑超墨镜,跨步下车,双手抱胸,轻靠车身而立,冷傲之极横扫了大院四周一圈。
“好!”
“老大,你真拽!”
“聪哥,我要去变性做女人,我要嫁给你……”
四周哪些个,原本一个个都还狼狈不堪的豪车超跑大少们,此刻全都嗷嗷叫唤了起来。就连仍被困在车内不得脱身,受了伤痛的人渣,亦是跟着大呼小叫,瞬间忘记了疼痛般。
“你们警察都是吃白饭的吗?看到车里有人受了伤,居然都这么冷血无情,不来施手救援?曾勇新这孙子人呢?让他滚来见我!”
柴子聪装完逼,瞧见周围车内被困兄弟无人施救,顿时就怒了。
他这带头一声喊,这票纨绔二世祖们,顿时都彻底从方才被连人带车乱丢趴砸的噩梦中醒过神来,所以也都一起跟着大呼小叫,冲着分局大院门口那二百多号警察叫嚣威胁起来。
总之各种恶行恶相嘴脸,真不是一般的猖狂。
话说柴子聪这票二世祖带给周围人的震撼程度,还真是无与伦比了!
分局办公大楼二楼大会议室内的三个女人,因为没有看到柴子聪驱动黄金超跑战车撞穿大楼一幕,但此刻在车前不见了夏凡,又感受到刚才整个大楼被撞击时地震般的剧烈震动,皆生出不妙感觉,急得真是要砸窗跳楼下来。
分局大院门口那票警察,因为视线的直观便利,却是目睹办公大楼被撞穿一幕最清楚的一群人。
他们内心的震撼程度,可说是最强烈不过。
此刻这票缓过神来的纨绔二世祖们因为不忿座驾被砸,将怒气恶言,全都撒向他们,这心里的憋屈程度,真也是活活要气杀人。
至于说大院门外的国内国外记者们,路过瞧热闹吃瓜群众们,就更加脑子想象力不够使了般,实在这目睹一切,发生得太玄幻,太背离正常人常识,太让人难以置信,太……
反正就是一句话,别说是现实,这拍警匪电影大片的编剧导演,怕也不敢这么来呀!
慑于这票二世祖们的能量实在太过惊人,现场带队的副职,一边心里面将分局长曾勇新祖宗八辈骂个遍,一边却还必须违心背愿地调派出一拨干警协警,去帮着解救被困在砸趴窝的豪车超跑内的人渣们。
吱嘎——
却在这时,分局办公大楼的门被人推开。
一道身影,不紧不慢地推门而出,这人手里面,还端着杯正冒着热气的咖啡,信步下了门前阶梯,我行我素地晃着膀子,直向着柴子聪的黄金超跑战车踱步而来。
这不是别人,正是离奇消失了几分钟的夏凡。
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被柴子聪的黄金超跑战车撞成碎肉死到不能再死之际,他却这么大摇大摆地从办公大楼的正门口走了出来。
手里,还似模似样端了杯速溶咖啡。
一边走,还一边很享受地嗅着一次性纸杯内速溶咖啡的香气,一脸陶醉惬意模样儿。
话说,这反差强烈地一幕,都不用他开口说什么,不用他装腔作势,再呼喝什么豪言壮语,这前一刻都还闹哄哄的山南分局大院内,直接一下子,气氛就冷凝下来。
偌大的院内,如此多人,这刹那间,居然安静到,似乎一片落叶落地之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夏凡一步又一步慢慢走来。
他到是轻松惬意地紧了,可这现场四周,不管是那首当其冲的柴子聪,距离不算太远的其他纨绔二世祖,还是说这一队受了副局长指示,正进了大院准备救援被困二世祖的干警,大门口的其他警察、国内外记者、路人吃瓜群众……
除他之外,现场可说就没有一个能不紧张地。
就连透过窗玻璃终于看到他还活着的三个女人,此时也都紧张地快要喘不过气来,全都瞪大了眼睛,眨也不敢轻眨地盯着他。
没人知道,他这接下来是要干什么!
柴子聪无疑是心理压力最重的第一人,他缓缓转过身来,脸上的轻松自在早已不复存在,轻抱胸前的双臂,下意识地松开,虚垂在身侧,呼吸凝重,黑超墨镜遮掩下的目光,一直在飞快转动游走。
表面上,仍是一副沉着冷静模样。
可实际上,柴子聪此刻,却是自己事自己知。
他感受到了杀气!
极其让人心惊肉跳的杀气!
那种距离愈近,愈是让他心理压迫如山岳临身般,真有种随时要被压跨塌,像蝼蚁一样跪拜在这个其貌不扬年轻小子面前的感觉。
尤其是,这年轻小子看似散漫游离的步子,每前踏一步,都仿佛重槌擂鼓般,直接敲在他的心里。
一步一威压。
这要再不做些回应,柴子聪甚至有种虚妄感觉,似乎自己的心脏会被震破碎,直接就这么蹊跷地死在这样的不可思议情形之下。
“我胜不过他……”
柴子聪下意识地就想逃进他的黄金超跑战车内,这一刻,似乎只有他的车里,才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咔嚓——
一声微不可查物品碎裂声传来,柴子聪感觉心口处一阵刺痛,下意识伸手一摸,却发觉挂在脖颈处的玉符破碎了。
他心中一震,再看向夏凡时的目光,震骇中又多了一重邪异:怪不得,原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