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帮主听了楚歌的话,纳闷的看着他,“怎么,她也对你使用狐媚术了?”
楚歌笑着点了点头,“不过没有成功。”
“哈哈,想想这王妃如此风流成性,这老五的头顶上肯定是一片绿草原啊。”老帮主调侃的口吻道。
“欸,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我们知道王妃对别的男人使用狐媚术,可是这具体目的是为何,却不知道,说不准……”
不等楚歌话说完,老帮主便抬手打断了他,“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我刚刚也是说着玩的,至于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不知道,也不用去知道,只要这个王妃不是冲着我们来的,那就行了。”
楚歌沉默着,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他想未必吧,王妃和夜凉认识,夜凉是冲着他来的,那王妃又是冲着谁来的?
她三番两次的到丐帮去找他,真的是因为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来送别感谢?
若是单单如此的话,王妃的身份尊贵,一次倒还说的过去,可是两次就有点让人疑惑了。
楚歌心中疑惑着,疑惑要不要把王妃和夜凉的事情告诉老帮主。
他们现在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想到这里,楚歌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他们又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这话说的可有点怪了啊。
楚歌轻咳一声,有些尴尬的看着老帮主,“老帮主,我这里也有一些消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只要是为了我们这次任务顺利进行,那就当讲。”
老帮主走到楚歌身边,准备听他讲。
突然,大队人马那边传来吆喝声,喊着该启程了。
“得,有空再讲吧,反正这也快到目的地了。”
老帮主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对楚歌说道:“走吧,我们先归队吧。”
楚歌点点头,“好,等安顿好了我再和您说。”
大队人马继续朝着黄岛出发,等达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楚歌还从来没有走过这么久的路,以前出门要么就是开车,要么就是坐车,就算他在山上的时候,也只是走跑山头那么大的地方,还从来没有走过这么久这么远的路。
纵使他有武功在身,脸上也露出几分疲惫之色,他看了眼周围的人,他们早已经疲累不堪了。
“再往前走就是军中大营了,虽然你们都是来当兵的,可是现在还没有分配,所以今晚暂时先在这里将就一晚上,等明天王爷到了,再另行分配到个地方!”
“是!”
“都散了吧,去休息吧。”
楚歌和老帮主这一路上几乎是形影不离,就连凤罗都没来和他们说上几句话,此时凤罗心中早已经有所不满了。
这一路走来,全是大老爷们,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凤罗也得待在男人堆里,又臭又挤,难受死了。
这次,眼看明天就可以分配地方可以解放了,可她却憋不住了。
“老帮主!楚歌!你们真的太过分了!”凤罗站在两个人的身后,双手掐腰气呼呼的道。
楚歌回头,就看到凤罗腮帮子气的鼓鼓的,“凤罗姑娘,这是怎么了?是谁得罪您了吗?”
“你!你们!”凤罗一脸委屈的瞪着他。
楚歌表示无辜,“我?这话从何说起?”
“从头说起,从你们对我没有尽到照顾的职责说起!”
“丫头,不可无理取闹。”老帮主招呼凤罗过来坐下,他们三个人围绕着一个火堆坐在那里,“来到军营里,且不说不能照顾对方,就算能照顾你,你是来吃苦的,还是来享受的?”
凤罗嘟着嘴,“可是跟那些大男人们在一起,真的太臭了!”
“你来之前就应该想到这一点了,不过也别担心了,过了今晚明天就一分配,就可以舒舒服服的睡大炕了。”
凤罗看着老帮主,心中有些担忧,“老帮主,你说我们能分到一块去吗?”
这当大夫当的,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个啊你不用担心,我已经都安排好了,我们会分到一起的。”
“真的?”凤罗惊讶的看着他,“你还有这本事呢?”
“我本事可大了去了,还能全让你看了去啊?好了,你就别在这里瞎参合了,我还和楚歌有话说的,你快去睡觉吧。”
老帮主和楚歌要谈的事情,可不适合凤罗听。
凤罗撇撇嘴,“我刚来没多会儿你就赶我走!”
“来日方长啊,我这不是有事儿要和楚歌说吗,你这也赶了一天的路,累坏了,就快去睡吧。”
凤罗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哼了一声,转身就想走。
“欸对了,你等等。”
老帮主又喊住凤罗,说道:“今天晚上是谁帐篷,听说是三个人一个帐篷,你去我们那帐篷里睡,别去跟他们挤了,一个女儿家家的,多不方便。”
“哦。”
凤罗闷闷不乐的走了。
老帮主扭头看着楚歌,问道:“白天的时候你不是有话没说完吗?现在可以说了。”
“是夜凉和王妃。”
楚歌回道:“我之前见夜凉潜入了王妃的闺房,两个人在房间里说了半天的话,想必这两个人认识。”
“她们认识岂不是很正常?夜侯府可是王府的走狗啊。”
“不,老帮主,您忘了,夜凉可不是真的夜侯府得到大小姐,她和我是来自同一个时空的。”
老帮主一愣,随即恍然,他拍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刚刚被凤罗一搅和给搅和糊涂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楚歌说的话,若真如楚歌所说,她们认识,那王妃岂不是也是来自……
时空之乱就是一个谜团,如今这个谜团,倒是有些明朗了。
老帮主没有说话,他静静的看着火堆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歌也没有打扰他,而是坐在那里发呆,他在想,夜凉是冲着他来的,那么王妃也很有可能也是冲着他来的。
只是他有一点想不通,他们竟然都能够魂穿,难道他们的幕后指使人是魏永祥?可他和魏永祥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还是说魏永祥觉得自己缴了他的局?
又或者说这一切纯属巧合,而他恰好点背儿碰上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