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站的护士们看到了他的画面,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专心的看着,有的甚至对着画面泛起花痴……
画面里的他很是冷漠,五官线条紧绷,性感薄情的唇瓣紧抿着,甚至正眼都没瞧一眼,潇洒伟岸的身影,一个跨步便上了车,镜头一闪而过,显然是那些娱乐记者们吃了个闭门羹。
画面里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了,安若溪这才收回目光,无意扫了一眼,那些护士姐姐们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一种失落的神情,有的甚至哀叹。
也是,京都六大家族之一的公子哥,富甲一方,只要他开口,多少女人投怀送抱,可那天他竟然告诉自己其实他对女人并不感兴趣,既然魏宇对女人不感兴趣,那他对男人……
虽然不知是真是假,安若溪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嘴唇,还是忍不住愤恨低咒了一声,“那就祝你一弯到底!”
虽然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只要想起这一个月她要和那个被公认称为国民老公实则是个阴晴不定的自恋狂的男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便忍不住的叹气。
妈妈的医药费算是解决了,只是让“那个人”平白无故的受了一顶高帽子,这点让她心里很不解气。
一直墨迹到傍晚时分,安若溪才向妈妈道别,她还要装出打工的样子,不然,以妈妈的敏感,肯定要起疑心。
离开医院后,她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逛了又逛,这个点,他们应该吃完饭了吧,安若溪一直劝慰自己,可就是没有勇气回去。
“我又没做错什么,回个家干嘛这么别扭!”
安若溪忍不住抱怨,可下一瞬,又像打了霜的茄子,没精打采……
那里,又不是她的家……
刚刚魏宇给她打电话,告诉她说他已经把她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搬到魏宇那里去了,这种先斩后奏的情节,还真把自己当成霸道总裁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边的路灯、城市里耀眼的霓虹灯纷纷亮起,看着泛着星光的五彩斑斓,它们,只有在夜色来临时才能展现自己最美的一刻,并将它发挥到最大极致。
安若溪站在街角,望着这个城市,街上成双成对的人群,独她一人落寞的身影……
她本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这两天,一纸合约将她的按部就班的生活彻底打乱了,她好像失去了前进的方向,站在迷茫的街口不知该往哪走……
不知不觉,来到了人民广场,看着广场上的人们跳着广场舞,脸上洋溢着幸福甜美的笑容,也许这种幸福会传染,安若溪也不自觉的勾起嘴角,所有的阴霾随着强劲的广场舞曲全部抛在了脑后。
管他呢,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伴着音乐,安若溪也跟着加入的广场舞的队形中……
一场场舞曲下来,不知不觉已经十点,安若溪玩的有点得意忘形,一路哼着小曲回去的。
别墅内静悄悄的,明亮的月光穿过昏暗的房间,安若溪小心翼翼的紧贴着墙壁,一步一步慢慢的上了楼。
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床上躺了许久,墨色的眼眸泛着光亮,一眨一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又是一声叹息,安若溪才慢悠悠下了床,换下衣服转身向浴室走去。
安若溪瞧着对面半掩着的门,里面泛着微弱的光,忍不住探头多看了两眼,却发现里面没有人,轻轻一撇嘴,大步向浴室走去……
轻轻一拧门把,看到里面的情景,安若溪傻傻的站在门口,一时竟忘了闪躲,浴室内的花洒在还尽情的喷着水雾,而花洒下,古铜色的肌肤上,晶莹剔透的水珠顺势滑下,坚挺的后背,唯美性感的线条,安若溪忍不住啧啧称叹,九头身的身材,果然太性感,太魔性,太……
魏宇听见动静,凝眉回头看了一眼,凌乱的发丝早已浸湿,水珠顺着发丝滴落,五官轮廓分明,幽暗深邃的眸子,透了一股狂野不拘,他看清来人后,双手掐腰,轻笑了一声,嘴角勾起淡淡的邪气,“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想要和我洗鸳鸯浴了?”
听到他略带调戏的口吻,安若溪猛然回神,而此时魏宇已经正面对着她,坚实的胸膛下六块腹肌盘旋吸附在腹部,再往下……
“啊!”安若溪尖叫了一声,捂着羞红的脸快速转过身来,丢死了,丢死了……
“你怎么不穿衣服呀!”安若溪责怪道,好丢人呀,竟然看了他的……
她的脸更红了,一直延伸到脖颈……
“你洗澡是穿衣服洗的?安小姐还有这样的怪癖啊?”湿热的气息伴着一丝丝挑逗呼在安若溪的耳根处。
“你!你流氓!”
“现在好像是安小姐想要对我欲图不轨哎。”某人好似得了便宜还卖乖,单指勾起她的一缕发丝,扫在她的小脸上,嘴角弯出好看的孤度,眼眸深处一种情愫暗流涌动。
安若溪的脸更红了,懊恼的跺了跺脚,快速跑回了房间。
魏宇在她转身之际便把浴巾裹在了腰间,看着她害羞的模样,羞红的脸像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呼吸慢慢变得沉重了些,腹部下一股热流涌动。
他低声咒了一声,一向控制力很好的他三番两次被她成功的挑起……
安若溪猛然将门砰的一声关上,将自己深深的埋在了被子里,她要躲的,她应该躲得,怎么就……
哎呀!
安若溪紧握粉拳打在了床上,怎么就像是着了魔似得躲不开!
可是……
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好性感……
停!
安若溪你不能再想了!
安若溪在床上滚来滚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办,他的身子被她看了,万一……万一他要她负责……
下一瞬,门外响起恶魔般的声音。
“安小姐,你不觉得你该对我的清白负责吗?”是魏宇的声音,比以往更沙哑了些。
“……”什么清白!她又没有碰他!
安若溪懒得理他,翻了个身,继续跟自己怄气。
许久,门外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