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她没再跑,这让林东这心里啊,多少舒坦了些。
而此时,外面因为医院的一场风波而弄的人心惶惶。
这几天,涂山爆炸,医院死侍横行,京都可谓是风雨漂泊,动荡不安。
纵使上面给楚合理的说法,可仍然不能满足人们的好奇心和相信那样的解释。
夜深,一间私人别墅内,灯火通明。
高伟杰坐在沙发上,他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他颤颤巍巍的模样,好似很害怕。
“这次行动我们只是摸了下底细,很快我们就会制定出详尽的方案来,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把明重抓到的!”
那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高伟杰唇角勾起几分淡淡的笑冷意,他睁开眼眸,目光微冷的看着他,“三天之内,我要是见不到明重,你们的下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是是是,我们一定会做到的,您放心,您放心!”
高伟杰冷眸睨着他,轻哼了声,“滚!”
那人连滚带爬,赶紧走出了别墅,生怕被殃及一般。
他走后,旁边一名小弟纳闷的上前,他问道:“高先生,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啊?这别墅不是连庄主的吗?今天医院的事情,已经有人怀疑到连庄主了,我们现在在这里,会不会给我们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高伟杰拧着眉头,语气沉冷的道:“不必,这栋别墅,外人很少知道别墅的主人是谁,他们很难查到这里的。”
那小弟又问道:“高先生,你来这里,是在等连庄主回来吗?”
高伟杰轻轻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栋别墅的地下有一个实验室,是连成玉专门用来培养死侍用的,所以这栋别墅连成玉绝对不会放弃。
医院发生了大的动荡,连成玉肯定会回来的,就算他们不继续待在别墅里,他也会回来将这地下实验室毁尸灭迹。
正想着,突然就听见外面有车子引擎的发动声音,高伟杰抬眸看着门口,不一会儿就看到连成玉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连成玉似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家中会有这么多人,他顿时机警起来,在看清楚人是高伟杰后,长舒了口气。
“师兄,你怎么搞成这幅样子了?”
高伟杰看着连成玉狼狈的样子,好奇问道。
连成玉摆摆手,叹了口气,说道:“别提了。”
“是因为楚歌造成的?”高伟杰心中猜测着,像医院那么大的动静,楚歌肯定会过去瞧一瞧的,不然就不像是他的风格了。
连成玉抬手捏了捏眉心,他叹了口气,说道:“没错,就是楚歌,这次医院暴行计划本来可以很完美的实施,可是中途被楚歌找到了我的所在地,计划被楚歌给打乱被迫终止了,要不是因为他们提前给楚歌设置好了阵法结界,我还逃不出来呢。”
连成玉靠在沙发上,长长舒了口气,今天消耗了他太多精力和内力了,可把他累坏了。
此时躺在沙发上,虽然身体稍微放松了些,但是他的心却没有真的放松下来。
高伟杰看着连成玉问道:“我听说你拿着新鲜的尸体去提炼死侍了,结果如何?成功了么?”
连成玉掀开眼眸,淡漠的睨了他一眼,随即轻呵了一声,说道:“你从哪儿听说的?消息倒是挺灵通啊。”
高伟杰此时已经不是以前的高伟杰了,在没有拿到魔剑的时候,高伟杰在连成玉面前总是低人一等,他自己能感觉出来,连成玉对他有些瞧不起的。
可是现在他已经拿到了魔剑,也不是是底气足了还是翅膀硬了,整个人都变得硬气起来。
连成玉眯起眼眸看着高伟杰,他也发现了高伟杰身上这点不同,心中微微愣愕了一下,以前他哪里敢这么看着他,可现在他挺胸抬头的坐在哪里,腰杆挺的直直的,还真跟他以前认识的高伟杰不太一样。
“你怎么了?”连成玉好奇问道。
高伟杰微微勾唇,浅淡一笑,说道:“没怎么,我就是想要了解一下你现在手上的筹码。”
连成玉一愣,随即纳闷的看着他,“我手上的筹码?什么意思?”
“我已经拿到魔剑了。”
简短的几个字让连成玉顿时眯起眼眸,他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语气充满了诧异,“什么?你拿到魔剑了?”
高伟杰点了点头,“涂山的事情你听说过了吧?魔剑就在涂山。”
“原来涂山的爆炸是你造成的!”
连成玉恍然,他沉吟片刻,然后又坐回位子上去,他抬眸看了眼高伟杰,,然后说道:“你的意思是想跟我合作?”
高伟杰轻点了下头,“若是我的魔剑配上你的死侍,我想他们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
连成玉只觉他说的话很好笑,“我的死侍?调阴符并不在我的手里,你要让我拿什么跟你合作?再说了,你就算有魔剑在手,就能够给你家人报仇了吗?你的功力尚浅,是掌控不住魔剑的。”
连成玉说的这话不假,高伟杰功力尚浅,若是强行启用魔剑的话,肯定会遭受到魔剑的反噬。
但若是有了剑魂的存在,那后果就不一样了。
“我现在正在抓紧时间寻找剑魂,若是剑魂归位,就算我没有武功,魔剑也可以任我掌控。”
连成玉顿时眯起眼眸看着高伟杰,若真的如高伟杰所说,他找到了剑魂,那么将来他肯定会所向披靡,若是有了他的帮衬,自己的宏伟大业,完成的岂不是更顺利?
高伟杰看着连成玉,他知道他在思考,在思考他们合作后给他打来的利弊,此时的他们不像是师兄弟,倒像是正在谈判的两个人商人。
“说真的,你突然出山,我还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要说为了调阴符,这的确是其中原因之一,可是这调阴符要来了,又有什么用呢?”
高伟杰问出心中的疑惑。
连成玉唇角勾起几分淡淡的冷意,“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