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曼莎活动了一下筋骨,她的身体关节明显酸痛的很,但身体却比以前轻松了不少。
楚歌说道:“现在你的身体还没完全适应过来,等完全能适应了,你的感觉会更大的。”
南宫曼莎笑了笑,他说道:“现在已经让我很满足了,楚先生,真的很感谢你,若是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
南宫曼莎恢复了些理智,她知道自己想要学习武功的道路还很长,现在她首要目的就是要想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
楚歌见南宫曼莎比方才理智了些,心中有些藉慰,他微微一笑,宽慰道:“放心吧,有我在呢,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不是保证,也不是承诺,而是在楚歌的眼中,这是必然要做的事情。
南宫曼莎心中流过一丝暖流,她感激的看着楚歌,要不是遇见楚歌,她现在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之前南宫家族为了她的身体寻求了许多名医,他们纷纷束手无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那个人也是能力有限,只是给她延续了几年的寿命而已。
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有了楚歌,她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
这时,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南宫曼莎从地上站起身来,走到阳台上朝楼下看去。
“楚先生,我爷爷回来了,我们下去吧。”
南宫曼莎回头对楚歌说道。
楚歌应了一声,道:“那我先下去了。”
南宫曼莎跟在楚歌身后,她笑道:“我跟你一块下去,刚刚我好像看到我外公了。”
“你外公?”楚歌不解看他。
他记得,南宫家族好像和皇莆家族有些些联系,皇莆家族的大小姐嫁给了南宫家族的大少爷,强强联姻,而南宫曼莎和南宫云海就是皇莆大小姐的所生的孩子。
“你是说皇莆家族的老爷子过来了?”
自从他来到京都,貌似还没见过除了南宫家族以外的掌权人,如今见见也挺好。
南宫曼莎点了点头,她冲着楚歌嫣然一笑,一双水眸敛起潋滟,“是啊,我想爷爷把外公喊来,一定是为了见你。”
“见我?”
楚歌诧异,“见我做什么?”
“外公这几年的身体也不是特别好,他听我爷爷说了地灵芝之后,就特别的好奇,这不正好今天你说要来,然后我爷爷就顺道把外公给接来了。”
原来如此,楚歌笑了笑,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下了楼。
楚歌他们下楼的功夫,南宫老爷子和皇莆老爷子已经走进了大厅。
“皇莆亲家,我和你说,这位楚先生啊,可是厉害的很,你看我当初半条腿都迈进了棺材里,被他这么一诊治啊,结果给好了,而且啊,我和你说的只要进过楚先生诊治的病人,就没有治不好的!”
南宫老爷子笑吟吟的说道。
皇莆老爷子半信半疑,他好奇的看着南宫老爷子说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
南宫老爷子见皇莆老爷子不信,他立马抬手指着楼上,只是他刚转身,目光就看到楚歌和南宫曼莎从楼上走了下来。
“来来来,皇莆亲家,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楚歌楚先生,我刚刚给你讲的楚先生。”
皇莆打量的目光看着楚歌,在他看到楚歌只是一个年纪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时,眼神中明显闪过几分鄙夷。
“我说南宫亲家,你是不是傻了?这个人怕是只有二十岁吧,这么年轻的一个让你,你竟然跟我说他是个神医?”
皇莆老爷子明显不信,毕竟是在高位上,见过许多恭维他的人,所以看到像楚歌这种年轻人,多少有些不放在眼里。
楚歌心中也知道,他要是不在皇莆老爷子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能耐的话,他一时间也不会对自己改观。
所以当他听见皇莆老爷子这么说话时,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无声的勾唇笑了笑。
南宫老爷子听到皇莆老爷子对楚歌产生质疑,顿时有些不高兴了,他指着楚歌说道:“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说皇莆亲家,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老头子脑子秀逗了不认识自己的救命恩人了吧!“
皇莆老爷子闭了嘴,但心里还是不相信楚歌就是能够替南宫老爷子治好病的人。
偏偏,南宫老爷子说的也没错,自己的救命恩人又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
皇莆老爷子打量的目光看着楚歌,鼻音哼了一声,“那也是他侥幸而已!这没有什么好炫耀的!”
南宫老爷子见皇莆老爷子压根就不吃他这一套,忍不住嘿了一声。
“我说皇莆亲家,你在这里纠结个什么劲儿哩,你不是想要了解一下一级地灵芝吗?”
皇莆老爷子抬眸狐疑的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那一级地灵芝也是出自他之手?”
南宫老爷子一脸懵逼的看着皇莆老爷子,这老东西今天是怎么回事?之前说的好好的,怎么今天竟让他下不来台?
“外公!”
南宫曼莎适时上前,他上前勾住皇莆老爷子的胳膊,撒娇的笑道:“外公,你可有一阵子没来了。”
看到南宫曼莎,皇莆老爷子的脸上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了一下,他沉吟嗯了一声,说道:“还是我的乖外孙女懂事。”
“不过外公,你刚刚的态度确实有点过了哦,你乖外孙女我的身体,也是这位楚先生在帮忙调养的。”
“哦?”皇莆老爷子半信半疑。
“是真的,还记得之前你们为我找来的名医说我还能活几年吗?”
南宫曼莎脸上泛着淡淡的笑意,大概也只有她能够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当然知道,那个人说你最多也就活个三年。”
皇莆老爷子脸色沉了下来。这是他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皇莆老爷子问道。
“我现在啊,已经能多活十年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