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和大武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大武好奇的问道:“你这话的意思,是准备放了我们?”
“怎么?你们不想走?”
楚歌幽幽的说道。
“想走,想走。”阿勇忙拉着大武的胳膊,急急开口说道,他真担心大武又开口说出什么话来,让楚歌瞬间改变主意。
就这样,大武和阿勇平安的从庄园中走了出来。
直到两个人上了车,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大武,我们真的没事了吧。”
阿勇有些后怕的问道。
大武目光望着庄园的方向,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他微微点了点头,“没事了。”
车子启动,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
两个人不知道楚歌在他们的身上动了手脚,所以他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楚歌的掌控之中。
直到两个人来到医院,楚歌藏留在他们身体上的那股味道才消失不见。
楚歌从庄园出来,循着气味一路跟随到医院,车子停在医院门口。
他望着医院的高楼,微微眯起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两个人,会不会跟高伟杰有关系?还是那个老人派来试探他的?
楚歌心中闪过几分狐疑,在他们身上动的手脚,只能够到医院门口,要是再多就会被他们发现。
那个大武可比阿勇精明多了。
楚歌叹了口气,无论是谁,出于何目的,下一次,他们怕不会再如此莽撞大胆的进入庄园了。
而此时,高伟杰的病房中,阿勇和大武两人低着头站在那里,将他们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高伟杰。
高伟杰坐在窗前,目光落在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武低着头上前,对高伟杰说道:“老板,楚歌这个人武功好像不低,他竟然能够李用白雾幻化出一条白龙,甚至还能让这白龙产生意识,听命于他,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高伟杰沉声哼了一声,“你想说什么?”
大武唇张了张,犹豫了一下,“现在您化身高伟杰在锦绣集团,要是身份被察觉了,会很危险的,属下担心……”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你现在应该担心你自己,一个小小的任务都完成不好,自己去领罚!”
大武抬眸看了眼高伟杰,最终什么也没说,他应声,“是!”
大武和阿勇两个人走后,高伟杰便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了。
……
楚歌从医院离开后,便又去了赌石场。
他想去看看魔都的赌石场开办的都是什么模式,就当吸取经验了。
楚歌选择了一家在魔都规模还算比较大的赌石场,车子停好后,便走了进去。
赌石场的场子的确很大,足足比他的大了两倍还多,里面的人也很多,不过在这里,分的是三六九等。
三等人在大厅,六等人在小厅,相对来说安静一些,只有九等人在包房,环境优雅,也不那么复杂。
楚歌看着大厅里,热闹非凡的声音,然后随便找了一张桌子,静静的看着。
他刚走近一张桌子,耳边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一局定胜负,如何?”
张泽目光微冷的站在那里,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还是说,你不敢赌!”
楚歌心中有些诧异,张泽怎么会来魔都?
而同张泽在赌桌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夏侯家族的夏侯本木。
楚歌轻呵了一声,还真是巧了,随便挑选一张桌子,就碰见了两个熟人。
不过更让楚歌感到惊讶的是,凭借夏侯本木在魔都的地位,不应该是在这大厅之中,他的身份在这大厅中,若是输了,岂不是丢了他们夏侯家族的脸了?
夏侯本木愤怒的瞪着张泽,哼道:“来就来,谁怕你!你个走狗!”
走狗二字落入张泽的耳中,他的脸色顿时沉冷下来,他眯起眼眸,危险的锋芒从里面迸射而出。
“你说什么?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张泽一字一顿的说道。
夏侯人家一看他怒了,就知道自己戳中了他的痛处,脸上闪过几分得意,“怎么,你是走狗生的儿子,难道不该是小走狗吗?我这话说的没错吧。”
张泽紧咬着牙,三步并两步突然闪到夏侯本木面前,速度之快,连夏侯本木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泽已经抬手卡住了他的脖子,“你!想死?”
简短的几个字从张泽的嘴中吐出,冰冷刺骨。
夏侯本木害怕了,他吞吞口水,舌头有些打结的说道:“你……你……你不敢!”
张泽轻蔑冷哼,“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一条人命吗?你的命又值几个钱?”
夏侯人家额前冒出一层虚汗,他紧张看着张泽,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子,心顿时沉了沉。
在赌石场闹出人命来,赌石场可是不负责的,更何况还是他主动出言挑衅……
夏侯本木轻咳了一声,忙赔笑道:“嘿嘿,你看看,我只是开个玩笑嘛,你别当真啊,不是要来赌石吗?那就来吧,一局定胜负,你说赌什么,我们就赌什么。”
张泽年轻气盛,但也分的清任务的轻重,在他没有达到目的之前,夏侯本木这个人的人头,对他来说,还有用处!
楚歌看着夏侯本木,他对夏侯本木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对他的哥哥夏侯人杰却很了解,夏侯本木的识时务让他有些意外,这兄弟两个人的脾性,倒是有些不一样。
张泽松开了夏侯本木,他走到桌子的另一端站定,目光之余,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张泽愣了一下,他侧目,目光盯着楚歌,眼神不善。
楚歌同样毫不畏惧的看着他,他的唇角微微一勾,算是打招呼了。
张泽轻抿了下唇,心中闪过几分狐疑,楚歌不是京都吗?怎么会跑到魔都来?
不过很快,他便将这个问题抛在脑后了,因为楚歌哪儿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现在最重要的是从夏侯本木的手中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说吧,你想要赌什么?”夏侯本木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