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办方给出的答案是他们也是受人之托,至于那个拿来水晶玉拍卖的人,并没有留下任何的信息。
南宫曼莎将这一消息告诉了楚歌,楚歌沉默了片刻,才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南宫曼莎唇角抽了抽,“楚先生,这么客气做什么。”
楚歌微微笑了笑,心里也清楚水晶玉的事情记不得,所以他对这样的结果倒也不失望。
“应该的。”
楚歌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他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倾吐了口气。
看来想要寻找水晶玉,这么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莽撞问是不可以的,这样也容易暴露自己的意图。
他得好好想个办法才行。
而与此同时,在一栋私人别墅内,气愤冷凝。
客厅的沙发上,南宫三利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的坐在那里,他有些急急的开口问道:“现在应该怎么办?虽然邵纲一再保证不会把我供出来,但是难保他在里面受不住酷刑。”
要是他暴露了,那么这一切,就全完了!
坐在他对面的正是那个口罩男,他脸上带着一副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暴露在空气中,尽管是在大白天,但是让人一眼看了还是有点忍不住一阵心里发寒。
他带着口罩,看不出他此时的神情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的不好听,“邵纲会不会出卖你,这是他的事情,你就算在这里急也没有用。”
“可是……可是……”南宫三利很是无语的叹了口气,自从邵纲被抓进去之后,他一直在担心,一直忐忑不安,晚上也一直休息不好。
今天好不容易能联系上口罩男,他可得好好问问,这接下来的一步该怎么走。
口罩男面无表情的看着南宫三利,看着他脸上一脸的不甘心的样子,有些好笑的问道:“你还是不甘心?”
南宫三利冷冷哼了一声,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怎么能甘心?本来整个南宫家族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是我的,凭什么让他南宫英豪给占为己有这么多年?”
要不是当年他父亲传位的时候他不在,这南宫家族的继承人的位置肯定是他的!!
口罩男对他的心思并不在意,他现在只在意楚歌,但南宫三利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恶狠狠的说道:“都怪那个楚歌,要是不是有他在,邵纲也不会折进去,而我所有的计划也不会前功尽弃!”
南宫三利抬眸认真的看着口罩男,问道:“楚歌留着,就是我们最大的麻烦,不如你先把楚歌除掉!”
口罩男神色闪了闪,他当然知道楚歌留着是一个很大的祸害,但是现在可不是出处理楚歌的时候。
“只要把楚歌给做了,南宫英豪身边就不会再有能人,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再来阻碍我了。”
南宫三利还在YY幻想着,但口罩男一点想要听他的意思都没有。
“行了,我来找你,可不是因为楚歌的事情,更不是因为南宫英豪的事情。”
南宫三利不解看着他,“那是因为什么?”
“我来找你,是因为在京都将要举办的‘峰会’。”口罩男说道,“这一次峰会的举办,是由你们南宫家族举办的,而这一次举办十分严格,但凡要来参加峰会的,都必须要有邀请函。”
南宫三利点了点头,“这件事我知道,不过是一个峰会罢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峰会,非但捞不到什么钱,反而还让南宫家族赔了几百万,虽然这几百万对南宫家族没有什么影响,但这也足以说明,他南宫英豪管理方式不如人。”
南宫三利说着说着,又说到南宫英豪身上去了。
口罩男冷冷的看着他,好似有点明白当年南宫家族为什么没有把继承权交给南宫三利了。
虽然这一次峰会的举办,南宫家族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物力,但是所带来的利益也不容小觑。
虽然这些利益并不是看得见的钱,但是对于一个财大气粗的南宫家族来说,钱这个问题已经并不那么重要了。
这一次的峰会举办,是邀请江湖上各大门票前来会谈的一个会议,因为古武道的发展趋势一直很不乐观,甚至有衰退的迹象,所以在早些年有人为了让古武道者团结一致,时常联络下感情,所以才举办了这样的峰会。
但随着时间的飞逝,以及各大门派的崛起,门派与门派之间的相互争斗和攀比也渐渐显露出来。
这峰会也渐渐失去了他本该有的趣味。
因为口罩男之前从黑巫教叛逃,所以这样的峰会他从来都不会参加,也正因为他的叛逃,让他彻底在峰会上除名。
但这一次他听说这一次峰会举办的比较重视,在峰会的最后一项比武切磋中,胜者会得到一样适合古武道者修炼的宝物,而他,目的就是为了这宝物而来。
而同时也收到消息的楚歌,此时正一脸怪异的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剑春秋,他有些无语的说道:“剑叔,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剑春秋一脸惬意的躺在沙发上,一双眼睛四处打量着周围,啧啧一声,说道:“这南宫家族对你还不错嘛,直接送了你一套别墅,这别墅在京都可不少钱呢。”
楚歌却不觉得这别墅是人家送他的,他咳了一声,问道:“剑叔,你千里迢迢来到京都就是为了来看我住的别墅的?”
剑春秋白了他一眼,“当然不是!”
他缓缓坐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一张请柬,递到楚歌面前,“我是冲着这来的。”
楚歌拿起请柬,还没来得及打开,调侃的声音就出来了,“你该不会是来参加你朋友的婚宴的吧?可我记得你都一百多岁了,你的朋友那岂不是要……”
二婚或者三婚甚至更多婚这样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目光竟落在了这请柬的内容上。
楚歌诧异的抬眸,“峰会?”
剑春秋冲着他轻蔑的呵了一声,“你这年轻人,思想就是不纯洁,难道所有红色的请柬都是婚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