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冷不丁的被呵斥了一声,心中越发对楚歌和沈瑶瑶两个人不满了,他怒视着楚歌和沈瑶瑶,“既然两位不走,那我就喊人来请你们走了。”
沈瑶瑶气的脸色涨红,她回头瞪了一眼沈米米,这个家伙就是故意的!
“沈米米,你够了!”沈瑶瑶大步走上前,指着沈米米质问道:“我在外面的这些年,你是不是在苏市传我什么流言蜚语了?”
要不然,这些人又怎么可能只知道她沈米米,却不知道她沈瑶瑶!
沈米米双手怀胸,有些傲慢的站在那里,此时真想让爷爷也看看他这个从小就疼爱的孙女的脾气是什么样子,看看现在沈瑶瑶当着贵客的面竟然如此大呼小叫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沈瑶瑶,当着贵客的面不得放肆!”沈同身为沈瑶瑶的二叔,此时自然要站出来做一个长辈该做的指责,他斥责完沈瑶瑶,便扭头笑吟吟的对赵无极说道:“赵先生,实在很抱歉,让您看笑话了,这是我大哥的女儿,从小就有些不知好歹,很叛逆,前几年离家出走后一直没有回来,这几天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回来了,结果还引得我父亲又住院了,唉,实在是家门不幸啊。”
沈瑶瑶气的想跳脚,她一直都知道这个二叔不喜欢她,不待见她,可是却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当着外人的面如此贬低她!甚至还对她充满了敌意和讥讽。
这还是她认识的二叔吗?
沈瑶瑶又气又伤心,“二叔,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沈同怒瞪她一眼,“行了!你先少说两句!看你这心情也很差,先领着你男朋友回去吧!省的在赵先生面前丢人现眼!”
其实说白了沈同就是不想让沈瑶瑶带着楚歌和他们一起吃饭。
他想一个人拿下与赵无极之间的合作,只是碍于找不到理由将沈瑶瑶撵走。
现在看着沈瑶瑶如此不知道教养的在贵客面前胡闹,正好给了他这个机会。
沈米米也在一旁附和道:“姐姐,你还是先回去吧,你这个样子让贵客看到,实在有些不像话。”
沈同看了一眼赵无极,发现他脸上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赵先生,里面请,这里就先交给我女儿处理就好。”
赵无极看了眼沈瑶瑶,总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但是一时间又有些想不起来。
沈瑶瑶捕捉他的目光,心中本来就有气的她那里还顾得上害怕,愤愤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扭头对楚歌说道:“我们走。”
这时,赵无极才顺着她的视线注意到楚歌,当他看到楚歌正一脸漠然的站在那里时,有片刻的愣愕,接着便提步快步上前,“楚先生?您怎么在这里?”
楚歌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受了某人的邀约,说今天来这里为你接风,所以过来看一眼,结果……”
结果却被人当成骗子,要从这里赶出去!
赵无极一听,顿时背脊一阵发凉,他有些讪然的解释道:“楚先生可别说这话折煞我了,阿林是我一个远方亲戚,本来我是不想过来的,但是没办法,家里人那边说不过去。”
赵无极方才身上的傲然此时全部收敛起来,恭敬的站在楚歌面前,甚至还有些讨好的意味。
在场的人包括那经理和服务员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阿林更是一脸懵逼的上前,有些不解的问道:“叔叔,你认识他吗?干嘛对一个屌丝儿这么恭维啊!”
他可是魔都天瑞银行的董事长啊!多少人想巴结讨好都没有机会!
如今却对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这么恭维,实在让他有些不解!
一旁沈同和沈米米两个人面面相觑,之前楚歌说认识赵无极他们起初还以为这个人是吹牛皮的,结果没想到赵无极竟然对他如此恭敬。
瞬间,沈同和沈米米两个人觉得自己的脸疼的厉害,无形中被啪啪打脸了。
经理是个很有眼力劲儿的,他看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能让沈家的贵客都变得如此恭维,背景一定不容小觑,一个小沈家他都惹不起,更别说沈家的贵客的贵客了。
他忙笑嘻嘻的上前,舔着脸对楚歌说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这位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楚歌没有搭理他,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没有,他直接问赵无极说道:“赵先生这么忙,楚某就不先叨扰了,告辞。”
“诶诶诶!”赵无极见楚歌是真生气了,忙上前拦住道:“楚先生莫生气,我这次来苏市就是专门来找您的。”
楚歌脚步微顿,他自然不会因为赵无极生气,他只是不想再看到这经理还有那阿林的嘴脸,实在让他有些倒胃口。
“你来找我做什么?”楚歌讶异的抬眸看他,一般有事儿都是直接打电话的,如今却亲自跑过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赵无极看了眼四周,然后对经理说道:“你另外准备一间包房,一定雅致,知道吗?”
经理忙点头应声而去。
“阿林,你先带着沈先生和沈小姐去吃饭吧,今天中午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了。”
说完就冲着楚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件事事关重大,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
楚歌听后,便点了点头,他抬眸看着还在生气的沈瑶瑶,说道:“你先回去吧,等我这边忙完了在去找你。”
沈瑶瑶哦了一声,本来她也没有胃口再继续待在这里,既然楚歌开口了,那她乐的离开。
到最后,只留下阿林和沈同还有沈米米三个人站在走廊里,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沈米米最生气最尴尬的是,他们这么恭维赵无极,结果到头来赵无极竟然对楚歌那么毕恭毕敬。
这明显表示她又比沈米米矮了一截!
沈米米有些怨念的看着阿林,“阿林,你和你叔叔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啊?你看他竟然对一个年仅二十几岁的小伙子那么恭维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