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月有希躺在地上,摆了个大字,显然,自家地盘,想怎么混,就怎么混。鹿十娘靠在一边,拿着镜子,整理头发,相当臭美。无疑,鹿六这次帮了雷之国以后,她对鹿六的芳心,已经安耐不住了。
她从小就父母双亡,所以比常人更加自由自在,没有约束。所以兄妹结婚什么的,只要历史上存在过,那有什么不可以?再说,日向家现在不是一样,经常近亲结婚么?
“想不到,小希尽然第一个嫁人。”鹿十娘感慨道。
“你这话什么意识,难不成,你觉得我嫁不掉吗?”卯月有希乐呵呵的说道,前院若叶哥哥正在提亲了,搞不好,今晚自己就要搬家了,不过,她却是想太快了。
“结婚,有那么好吗?好像,最近很多人结婚。”犬冢小尾巴拖着下巴,很是不解。
的确,除了土之国和水之国传的比较开的结婚,木叶还有很多人结婚,不过都是一些平民忍者,贵族的不多。
和若叶他们一起逃难到木叶的这一批人,也到了结婚的年级,平民没啥讲究,看对眼了就结婚,生孩子过日子,简单实在。
“小希。”若叶看到躺在地上,摆个大字的卯月有希,很是不舒服,一点气质都没有,跟个小孩一样,结婚,的确除了可以日以外,也没多大好处。
“若叶哥哥,怎么样,怎么样?”卯月有希一个瞬身,立马搂着若叶的手,一脸焦急。若叶无语,也不知道这妞声怎么瞬身的。瞬身还是有一定条件的,至少若叶躺着,没法瞬身,所以睡觉暗杀成功率才那么高。
“小尾巴,我们走。”鹿十娘收起镜子,一挥手。
“为什么啊?”犬冢小尾巴抱起犬夜叉。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鹿十娘懒得解释,她连男女之事都不懂,如何跟她解释电灯泡?
“这个,不难啊,只要你学会我的招数,打败老爹,不成问题。”卯月有希拍着自己的搓衣板,很是自信。
若叶更加郁闷了,你那几招,老子学了几个月了,全他妈学的四不像,紫电太来,速度太慢,又是直线,根本没有杀伤里。
影分身之斩,只能三个影分身去砍人,根本没法瞬发,三影合一。就跟火影忍者里面,卯月夕颜的一样,三个人去砍别人,跟卯月有希的三斩合一,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分别挡住三个影分身的斩击,对于实力稍微有点强的人来说,都不是问题,但是三影合一,那就是要瞬间挡住三刀了,一般刚毕业的上忍,基本上都吃不消卯月有希这一招。
更可况,这家伙还有进化版,瞬影三绝张,那速度更快,而且,还无法捕捉轨迹。这对拥有血轮眼,具有预测能力的忍者,将是致命的杀招。
至于影刺和燕返,若叶连门都摸不到。
“来,这样,架起刀——”卯月有希开始手把手交若叶,若叶虽然心烦,但是心态比以前要好,毕竟他深知,没有实力,绝对是无法称王称霸的。
水之国,青的右眼被包了起来,成了独眼龙,经过他的多番调查,他已经确定了,把自己打成独眼龙的,就是木叶的白狐,而外界也有猜测,白狐就是木叶久俊排行第一的,宇智波止水。
林檎雨由利,七音和青并排站着,看着穿着婚纱,美的一塌糊涂的花萱,三人也很是不舍。
“智泗哥哥,还是没来。”林檎雨由利很是伤感,二人如此相爱,这样,被硬生生的拆开,得多痛苦啊。
“恐怕是不敢来把,来了就会忍不住抢。”七音也很是感慨。
“为什么,明明是我们跟花萱关系最好,最后送亲,却让暗部去。”青看着带着面具的暗部,心里很不舒服,即便是不幸的婚姻,至少有关系亲近的人送,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你傻啊,就是因为我们和她关系好,水影才害怕我们半路,把她放走。”林檎雨由利感慨到。他们虽然是忍者,经过了残酷的搏杀,但是对付的都是敌人,习惯了往往就不觉得残酷了,可是,这种硬生生被拆散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极其残酷。
七音和青不在说话,他们扪心自问,加入花萱姐姐求自己,自己会怎么样?答案显而易见。
白富美和花萱抱在一起,良久才松开。
“姐姐,真羡慕你,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花萱再也忍不住,在白富美怀里,哽咽起来。
“姐姐真的很惭愧,明知道你心里有多痛苦,却不能帮你。”白富美鼻子发酸。
“时间到了,照夫人。”暗部提醒到,他们只会暗规矩办事,从不讲什么情面。
“我不怨别人,他是水影,可是,他也是我爹,我只能认命。”花卷咬咬牙,松开白富美,走向三人。她可以反抗水影,但是,没法反抗老爹。
“花萱姐。”三人比较伤感的喊道,也许,以后见面的机会,不会多了。
花萱温柔的摸了摸林檎雨由利的脑袋。
“由利,不要在迷恋我弟弟了(鬼灯满月),他不值得你爱。”
“花萱姐,这是我的事。”由利脸一红。
花萱摇摇头,看向七音和青。
“七音,自信一点,男人除了实力强,能让女人崇拜以外,温柔,也会让女人感到温柔,所以,自信一点。”花萱拍拍七音的肩膀。
七音看了看林檎雨由利,脸一红,点点头。
“青,有些事情,是没有结果的,你要悬崖勒马,早点回头。”花萱拍拍青的肩膀。
青看了看白富美,一咬牙,点点头。
花萱抬起头,看向村子门口,大家都知道她在等谁,可是,他没来。花萱转头,上了花轿。有些事情,已经是没法改变的事实。
她了解智泗,他是一个温柔的人,不可能只为了自己的幸福,而不顾大家的幸福,也许,牺牲一个人,就能让大家幸福,是最正确的做法吧。
二代水影站在窗户前。
“应该上路了吧,我的宝贝女儿。”二行眼泪,从这个没有眉毛的小胡子男人脸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