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陶小嘴一撅,怎么滴?听他这个意思,她横竖占不到便宜咯?不服气的一把夺过手机,莫小陶拉过他的手指,指纹开锁,打开通话记录。
最上面是她的号码,没想到,厉斯夜给她号码的备注是……豆不大?
嗤,这算是哪门子称呼哟?
原来,她的号码没有被删除,而是披着“豆不大”的马甲安静地躺在他的通讯录里。
莫小陶有点小害羞,刚才把事情推给苏蔓,还趁机阴谋论了一番。最后证明号码压根没被删除,尴尬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头一次明目张胆的说他妈妈的坏话,最终的结果却是这样,啊啊啊,做出那么丢脸的事,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啊!
“看够了吗?”他清冷的嗓音在头顶上响起。
“嗯,看够了。”她作势要从他怀里离开,却被他反手箍住了身子。
“豆不大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呗,意思是,豆小,也就是小豆子。”莫小陶也没料到厉斯夜偷偷把她手机号码备注改成了这个。
或许,应该感谢他改成了这个,否则,苏蔓早把这个号码删除掉了。
“我为什么要给你备注这个?我失忆了,你来回答我!”
这种不讲理的样子还真有点让人哭笑不得!莫小陶耐着性子给他解释:“原因很简单啊,你以前喊我糖小豆,可能你受到这个称呼的影响,最后给我写了这样一个备注。”
厉斯夜知道他给莫小陶开了一家名叫“糖小豆”的甜品店,没想到,真正的原因是这个。
他佯装没听懂,继续调戏她:“豆是什么豆?为什么这么小?”
“我……”蠢哭,他一直都这样叫的,谁知道是什么豆啊!
“我要看。”他说。
“看什么?”
“看看到底有多大。”他丝毫不顾忌司机还在车上,想耍流氓直接来,“晚上等孩子睡了,我去找你?”
莫小陶脑门上写满了黑线,不想搭理他了,这都什么逻辑啊!
某人好像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一个劲儿地询问莫小陶为什么“豆不大”,还提出了热情的邀请,打算到了晚上和莫小陶一起看看。
莫小陶说不过他,好在,没多久车子停在了厉宅,她才结束了这个尴尬的话题。
下车后,冷风刺骨。想到和厉斯夜现在的变化,忽然觉得,所有一切都值得了。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进了主别墅,苏蔓和白蕾在客厅里。
可能是刚说了苏蔓的坏话作祟,莫小陶有点不敢面对她,抱着孩子上楼。厉斯夜跟在她身后,和她一起回了婴儿房。
客厅里,苏蔓和白蕾看似很好,事实上貌合神离。
白蕾无意中听到苏蔓打电话派人弄死她,心冷的同时想着如何搞定这个恶毒的女人,让她身败名裂。
苏蔓不知道白蕾的想法,所以装出一副对她很友好的样子来,在心里想着两套方案:今晚先帮着白蕾和厉斯夜在一起,如果不成功,再把希望寄托给秦霄。
“阿姨,他们一家四口在一起真是亲热呢,不知道,今晚的B计划有望成功吗?”白蕾边说边撕扯着衣领,有意无意的露出脖子上的红点子。
苏蔓完全不想看她,这种女人太自以为是,而且,她一直扯着衣服是什么意思?炫耀她和秦霄滚床单后的杰作?
“当然有望成功,我都在出面解决了,还有什么搞不定的事?”苏蔓笑道,“只是,建议你身上多擦点粉,万一被小夜看到,万一下不了口……”
“放心,凡是跟我滚过床单的男人,都会对念念不忘。斯夜禁欲久了,估计更想呢。”白蕾得意洋洋,“忘记和你说了,今天秦霄还夸我棒呢!”
苏蔓抽了抽嘴角:“女人情史丰富可不是好事,公共汽车人人可以上,有几个肯娶回家?”
“不一定哦,有些脑残人士喜欢帮着自己的儿子把公共汽车带回家,这个又怨得了谁呢?”
“你……”苏蔓咬牙切齿,白蕾竟然说她是脑残人士,不弄死她是不行了。
“我知道为什么了,因为她自己也是公共汽车啊,嘻嘻嘻。”白蕾笑里藏刀,见苏蔓一脸的不爽,她心情更好,身子微微前倾,压低声音道,“阿姨,你是不是恨死我了,巴不得马上弄死我,嗯?”
“自己嘴巴不注意,就算我不怎样,也会有人收拾你。”苏蔓道。
“我这人有个习惯,如果我过的不好,也不让别人过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完全可以走着瞧啊!”
苏蔓还想说什么,厉斯夜从楼上下来,她改口对厉斯夜道:“小夜,这么晚了你去哪了?吃饭了吗?要不要我让厨房准备晚餐给你?”
“不用了。”厉斯夜低头看着白蕾,“还没走?”
“是阿姨不让我走,她说希望让我在这里多陪她。”白蕾笑着说。
“你很喜欢让她陪着你?”他问苏蔓。
苏蔓机械地点点头:“是啊,我很喜欢蕾蕾,反正要成为一家人,不如提前多接触,对吧?”
“明天早上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还有,临走的时候带上她。”厉斯夜对白蕾道。
这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和白蕾讲话,一开口,说出的却是让她走。
白蕾痴痴地看着厉斯夜,受到蛊惑般点点头:“好的,我会的!”
厉斯夜大步离开,留下这两个人在这里惊愕中。
“阿姨,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答应了他,却没有答应你。如果带你一起走,结果怎样,希望你自己清楚。”
“行了别废话了,我都知道。”面无表情的打断她,苏蔓招手喊来了一名女佣,低声在她耳边叮嘱了几句。
“你们在嘀咕什么?”白蕾好奇道。
“B计划已经启动,你赶紧回去洗洗,过一会儿,你所希望的事就可以发生了。”苏蔓笑道。
白蕾转转眼珠,苏蔓的话应该相信。至少,她现在不敢做什么。
她起身,离开。与此同时,刚才那名小女佣端着一杯水进了书房:“四爷,可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