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你这个帅哥,我一看就是个体制里的人,就会使小心眼,”服务生轻叹了口气,“不过呢,看到老板的份上,我先说就说吧…”
店老板姓牛,名字叫力耕,羊蛋店到了他手里已经足足传了八代了。
吃着羊蛋子长大,因为滋补的原因,他的下面发育得很好,五六岁的时候便和成年人的差不多长短了,那时别人就笑话他说那长大了还不得有牛鞭那么长?
“也真有趣,就这么叫开了,牛鞭便成了我老板的名字,说上他的真名反而没有几个人认识…”米娟的脸蛋越来越红了,水嫩得好像一碰就要出水了,服务生自然看见,越说越来劲了。
“跑题,跑题啦!”提到牛鞭的时候,龙自扬看到了米娟的双腿猛地一分,就好像那里刚刚被牛鞭猛然刺入一样,于是瞪了服务生一眼,敲了敲桌子提醒道,心里暗暗骂着服务生居心叵测。
“哦,是,是,我老板牛鞭啊,他先后结了几次婚,女人啊,农村的,城市的,年青的,中年的,有黄花大闺女,也有离婚老大妈,都是图他那向个钱,甚至发廊小姐也上了,可是都不长久,一个个不到半年都闪人啦!”
“牛老板有性格缺陷?”
“就没有超过一年的?”
米娟和龙自扬同时发问,“你俩都这么感兴趣,叫我先回答谁呢?”服务生笑了笑,看到米娟头埋胸口不敢抬起来时,这才说道:
“我还是先回答帅哥的吧,有超过一年的,就是最近这个,嫁我们老板之前在东莞那边听说也是做那个营生的,功夫相当了不得,又是个不肯认输的人,刚嫁给牛老板那一个月,人还可以,可是后来慢慢看着就瘦了,半年便患上了病,再过半年就在床上躺着就这样把小便交待了,后来听医生说,就是房事搞多了,那儿糜烂患了癌…再后来,这事一传十,十传百,越说越离谱,就把我们牛老板说得跟妖魔鬼怪一样,女人谈虎色变,他也就再找不到老婆了!”
“无知,这纯粹就是无知!你告诉你牛老板,他的老婆算到我自扬身上了,天上嫦娥我不敢给他找,但大眼睛尖下巴,细腰肥臀女人我给他找!”脑补了一下下到村里看到姚六菊前突后翘的样子,龙自扬愤然道。
这趟媒他是保定了,就算不是帮牛老板和姚六菊一把,就冲这个基本的计生常识,他都认为有必要向大家科普一把。
这夫妻间房事弄得频繁一些,累是有些累,但绝对搞不死人!
“呵呵,龙自扬,看得出你也是个热心肠,我可提醒你一声,老板这钱不好拿啊!光是牵线费就十万啊!”
“你这话几个意思?”
“龙自扬,你别生气,都说屁股大的功能强,我看就不是那么回事,牛老板以前那几个老婆个个屁股都大得狠啊!”
看到米娟俏脸红得不能再红了,龙自扬便把手机号码留给了服务生,“这个你放心吧,要牛老板来凤阳找我!”
“谢谢大哥,你是我的再生父母,今晚我就跟着你去,”噗通一声,服务生竟然跪到了龙自扬面前。
原来他就是牛老板,怪不得说的话那么大个!
可是看他也就一米六八左右,身材中等,模样也很斯文,和传说里的根本不一样啊!
“不,不,不能那么急,我还得提前通知人家呢!要不,你等我电话!”因为白静娴还等着自己,龙自扬赶忙改口。
“好,那我马上备菜去了,你们可以先唱唱歌玩玩!”
…
柳传志剑星目又玉树临风,能说会道又温文尔雅,看起来确实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刚娶到米娟那时,小两口如鱼得水,恩爱得不得了,一日不见就如隔三秋,心慌得不得了。
可是才没过几个月,米娟发现柳传志慢慢地借口不回家了,自己打他电话,他总是说自己在忙生意。
偶或回家几次都是喝得醉熏熏的,勉强答应着米娟搞几次,可是还没等米娟洗好澡出来,他却在沙发上睡着了,看他那样子,米娟索性不洗澡了,可是没弄几下,米娟便感觉不到什么,拍了拍他的脸,他竟然一动不动,趴到自己肚皮上睡着了!
丈夫有外遇了,米娟能理解,作为一个优秀的男人,难保外面没有不喜欢他的女人,但米娟不能接受的是,丈夫居然在外面弄出了性病,回来还强行要她。
记得那晚,很晚,身体不住抽搐而又欲火难耐的米娟终于放弃了对丈夫的希望,在床上用手解决了,别无所想,所以她睡得特别安宁。
然而她却忘记应该把被子盖上,更忘记把手从那松驰的神秘地带拿开了,柳传志回来一看,一下子被妻子的媚态震撼住了,一手拨开米娟的手,脱下裤子就要刺去。
因为丈夫的举动太反常了,米娟有些不高兴,只是死死捏住柳传志的那个,不让他更往里面去。
可是看到柳传志喘着粗气快要哭的样子,她又心痛了,最后不得不找个理由说那要戴上套子,因为她不想喝酒之后还怀孩子。
也活该他柳传志该出事,听到套子,他马上就说自己公文包有,叫米娟取来给他套上。米娟翻开公文包,果然发现有两三个套套,而且套套中间还夹着一张医院的纸,在计生局工作过的米娟一看就知道,这不是普通的便条,而是医院开出的一张诊断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患者柳传志,下面有着几行小字,“…严重尖锐湿尤,建议停止房事活动…”
“这个狗杂种,外面染病了还想害你…我一定要捏死他!”龙自扬咬牙切齿道。
“没有,他没有害到我,我没给他!”
“可是你是他的妻子…”
龙自扬说的可是真话,就像那天晚上,如果柳传志不声不响,脱下裤子就往米娟那里刺进去,那么等米娟醒来,什么都迟了!
不怕贼来偷,只怕贼掂记,说得就是这个理,同睡一张床,天长日久,防你是防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