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来告诉你答案。”
问出去的话有人回答,愤怒中的司牧野马上转了转脸过去,一转过脸,就在苍茫的雨中看到了南宫月华,她正拄着一把白色透明的雨伞,一身艳红色的裙子,倒是让她看上去有点像日本电影的贞子般,狰狞吓人。
司牧野没有太在意,只是感觉将自己的软弱摆在人前有些不好,他的脸色顿时有些沉,说话的语气也来势汹汹:“谁叫你来这里的?”
南宫月华不畏惧他阴沉的脸色,反倒是近前一步,“司牧野,我会帮你的。”她喊道。
在听到她的话的时候,司牧野流露出来的却只是一抹嗤笑:“你帮我?怎么帮我?别让我帮你就行了,你别忘了,很多事情你都得请教我。”
“我知道,可是我这回才清楚你要的是什么。”南宫月华咬了咬下唇,十分坚定认真的样子,她恨叶枭,恨死他了,既然叶枭可以为了沐笙去伤害她,那么她也要想尽一切办法夺走叶枭的一切,让这个男人明白,得罪她有多么的可怕。
……
叶枭没事回来,奶奶无疑是最开心的那个人,待叶枭命人将棺材给带走后,奶奶就紧紧的拽着叶枭的手腕,一脸激动的看着他。
“你总算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吓死奶奶了。”
“奶奶,我不会有事的。”面对奶奶的关心,叶枭很潇洒的丢出一句话。
“反正没事就好,我现在就担心小笙,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一想到沐笙,奶奶就一脸难受的样子,看得出奶奶很关心沐笙。
叶枭也不由得心软,在整个叶家真正关心沐笙的也就只有奶奶,可是奶奶却也没有太多的权利,所以在很多方面,她也没有办法帮的了沐笙。
“奶奶,你放心,小笙有我在身边绝对没事的。”叶枭板住了奶奶的肩膀,仰头很认真的说道。
奶奶当然相信叶枭是认真的,打从她看到这两个孩子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们的爱情是真的,不会是假的。
“不过,现在小笙最担心的就是孤儿院的事情,奶奶,我必须守护孤儿院,守护那群孩子。”
奶奶知道沐笙曾经有一段时间被她的母亲丢弃在孤儿院,那个时候,她孤独无助,一度认为自己被整个世界所抛弃,还是院长帮助了她,她这才慢慢的恢复了信心。
“放心吧!这事情我会跟你爷爷提议一下。”奶奶主动提出要帮助叶枭。
如果有奶奶的帮助当然是不错的,他也能够不用费那么多力气,毕竟现在他的内部力量还处于发展的阶段。
“好,那奶奶,能不能找个时间跟我去爷爷的面前说说情。”
“这……”奶奶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虽然不知道她说是不是有效,可是不管如何总要尝试一下,不尝试她永远不知道结果是如何的,“好,明天一早,你爷爷会在书房里,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闻言,叶枭的心情大好,“那谢谢奶奶了。”
当晚叶枭再度回到了别墅,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家中,洗了个澡后,他打算入睡,可不知如何,脑子里却一直都是沐笙跟沈为,一想到沈为可能会趁虚而入,他的脑子就很乱,恨不得马上冲到了那个地方去。
他是个行动派,在半夜两点的时候,终于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思念去找沐笙。
虽然那个隐藏的山村路极其难找,就好像是个迷宫一样,一般人的话肯定是找不到路,可叶枭特别的聪明,他早就在事先做好了记号,顺着自己印象中的路来到了沐笙所在的地方。
恰好,今晚沐笙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没有叶枭在身边,她也有些孤枕难眠,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根本就睡不着觉。
在深更半夜听到有人在敲门的时候,一开始她还以为是错觉的,可是直到听到一声清晰的开门声的时候,她这才睁开眼睛,叶枭高大的身躯顺着点点星光走了进来,虽然四周是暗沉的,可沐笙还是认出了叶枭。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眼眸瞬间瞪得大大的,叶枭不动声色的走到她的身边,纤细的手摸了摸沐笙的颊子。
“小笙……”他幽幽的出口,只一声,沐笙只感觉眼眶里好像有什么在涌动着,血液里似乎有什么暖流在翻动着,这是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沐笙慌乱的问道,她自己都不相信叶枭是真的出现了,甚至认为这是她想象的梦境。
叶枭微微俯下身子,伸出手将她给抱了起来,她的身躯很柔软,好像棉花糖一样,叶枭将她抱在怀中,鼻翼间立马涌入了沐笙的芳香,这种熟悉的感觉马上填补了他心里的空虚。
“我想你了,不知为什么,就是想你。”叶枭将自己埋在她的头发上,贴着她更紧了。
闻言,沐笙眼中马上就有眼泪涌了出来,她觉得这一定是梦,要不然,叶枭怎么会那么温柔的,温柔的几乎能够将她融化。
沐笙本能的伸出手抱紧了叶枭的腰际,将自己埋在他的胸膛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可是叶枭一走,她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办法让她感兴趣,什么人也没有让她感觉舒服。
“我也是,不知为何,就是想你。”
沐笙从未对叶枭说过她想他,更别提是承认自己对叶枭的爱情,叶枭听了激动的血液都在沸腾,顿时抬起了沐笙的下颌,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瓣。
这个时候,也就将彼此融为一体才能够倾述他对沐笙的款款深情。
沐笙一直以为是在梦里,倒是也没有想那么多,抛去了往日的羞耻,倾尽全力的配合着叶枭。
其实,她并不排斥叶枭的靠近,每次这种深入浅出的感觉,她总是有种身体里面某些东西呗释放的感觉,所以总体来说,她是很享受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沐笙的身边早就没了叶枭的身影,她的衣服也穿戴完整,她也认为那是春梦,只不过,身体的某些反应总是让她感觉到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