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么处理?
黄香芹也怔了一下,被周超问的她无言以对,是啊,我该怎么处理呢?她心里也乱糟糟的,没有一点头绪。
“依你吧,你说怎么办吧...”黄香芹端着泡面,没吃两口,也没吃出味道来,头垂着,眼角的余光似乎能感受到男人在身边的炽烈,心里慌乱的不知所措。
从小到大没去过医院,就连生第一个孩子,黄香芹都是在村里喊的接生婆,就在自家生产的,她哪知道该怎么应对自己现在碰到的这个状况啊,这要不早些想法子,过了年,天转暖,要是显怀了,挺着肚子,可叫人怎么见人啊...黄香芹都不敢往后面去想。
要是自己的老公天天守在身边,还好说,也许能蒙混过去,现在他跑长途货车,十天半月不着家是常事,就算回家,有时打个照面,转天就又出车走了...这万一要是蒙混不过去,日子对不上...可怎生是好啊。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黄香芹也听过村里的其他女人说的那计划生育,把人抓去流产什么的,只是每回听的都是血淋淋的感觉,叫人不寒而栗。
黄香芹没见识过那场面,总觉得恐怖无比,心里便更加的没了底...祸事肇下来了,总得找这个男人想办法吧...听他的口气,好像完全没当回事一样,一点都不紧张?他有啥法子呢?
“好,放心,这事啊,你听我的,我来安排,好不好?保证叫你不用再担心...快吃吧...吃完,喝了这个...”周超兴奋了起来,大包大揽的承诺着,嘿嘿,这就对了噻,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嘛。
周超确实没把这事当个事,有什么了不得的呢?就算擦枪走火,意外事故呗,谁能预料的到,这么好彩啊。
他担心的是碰到寻死觅活的女人,一个不小心不如她的意,立马给你绳子,农药,剪刀来一出大戏,或者干脆到所里甚至到镇委大院去闹访,静坐...那他周超就真够头疼了,搞不好,要他尿几壶。
眼前这女人温驯怕事,看样子,没什么主见,周超很得意,稍稍几句好话就稳住了,哄好了,后面还不简单?着什么急呢?
“嗯...”黄香芹心里似乎也踏实了许多,遇事还是男人沉稳,见的世面多,不像自己,手忙脚乱,没有了方寸...微微的应了声,对面前这个软语关怀的派出所的所长,黄香芹不知道自己怎么竟生了些好感在心底泛滥。
“慢慢来,不急...”像似很自然的,周超帮黄香芹拢了下头发,温和的说着,女人的侧脸很精致,圆润光滑,一脸的羞怯。
黄香芹脸在发烧,她感觉到自己的耳根都红了,虽然穿着毛衣,但起伏的曲线在灯光下依然格外的波澜壮阔,心跳的愈发的快了。
脑子里有些凌乱,嘴里哪还分辨的出吃的是什么味道,黄香芹自己都觉得似乎太荒谬了些,和这个男人前后才见了几面啊,被她在饭馆里强行占有了,今天...自己却鬼使神差的跟着他一路到了这里,夜深人静,独处一室...想着,她就心里噗通噗通的乱跳。
这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咋的啦?黄香芹不知道,她也不想去知道了,反正这个男人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保证,他要负责这事的...
一只手不知不觉中搭在了黄香芹的肩头,带着一些力道,女人慌慌的,还想要挣扎,已经被拢了过来,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没事了,不用担心...有我在呢,啊...来,趁热喝吧...”是周超的嗓音,亲切热情,关怀备至,他把泡好的牛奶茶缸端到了黄香芹的嘴边,袅袅的热气浮着,带着清甜的香味。
已经有些眩晕的黄香芹,脸色通红,眼神也迷离了起来,她想说要回去,可又无法说出口,似乎自己的内心也有着那么一份原始的期盼和渴望在等待着这一刻。
眼睛闭上了,眼皮在微微的抖动,小小的房间内,温度愈发的热了起来。
周超很顺利很熟练的除了女人的毛衣,里面的秋衣也被他剥了,扔在床尾一侧,昏黄的电取暖器的光亮照着,白花花一片,明晃晃的亮眼。
如饥渴的猛兽下山,看到垂涎已久的猎物一样,周超已经扑了上去,直往那高耸入云的地方抓了过去...
黄香芹侧着头,闭着眼,一任周超在她身上肆虐,她只觉得浑身无力了,脑子里一片空濛,似乎期盼的,渴望的,便是这一刻。
除了几声低低的呓语声外,战斗很快打响。
一个是个中老手,久经沙场,一个是红杏初试,出墙新枝...战斗进程便明显的朝着一边倒的方向前进。
进攻的部队号角吹连营,摧城拔寨,势如破竹,率先攻占了两座高山之巅,凝如脂,白胜雪,只是进攻的部队却久久的不愿下山,虎踞龙盘,似乎非要好好的把玩欣赏一下这山峦起伏间的美妙风景。
守城的早已溃不成军,失去了制高点,两座山峦被人占领了,只剩下阵阵的呢喃在屋子里飘荡,哪有心力抵抗。
沿着高耸的山峰而下,一马平川,无遮无拦,哪里还有任何敌人的影子,好一派旖旎的平原风光,丰腴膏粱之地,美不胜收。
进攻的先锋部队长驱直入,一路南下,纵横驰骋,到了一片肥沃的草地沼泽之所,峡谷夹岸,天堑一线,但闻山洪暴发之声,水势汹涌...
马蹄声声,门户洞开,黄香芹似乎已彻底放弃了抵抗,一声幽幽的娇嗔之音飞了起来,城池已失守,被单骑叩关,最后的据点陷落...一片汪洋在沼泽地里泛滥。
攻守两方在街巷中展开了最后的肉搏,混战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闷的低吼声突然的高亢,旋即,房间内终于恢复了宁静,只有电取暖器嗡嗡的细微声响,空气中浓郁的氤氲之气,带着原始的荷尔蒙味道。
暴风骤雨的战斗结束了,只有两具八爪鱼一样的身子交织在一起。
周超很得意,他相信自己已经彻底的征服了这个少妇,女人的饥渴和寂寞在战斗中显露的明显和激烈,开始的羞怯局促到最后的迎合狂热出卖了她。
习惯性的点了烟,半靠在床头,抚摸着身旁女人的身子,时不时抓抓那高耸的山峦,看着女人扭着,轻轻的哼着,周超脸上一副胜利者的骄傲和得意。
“以后没事就来找我,记得先打电话给我...嗯?”对侧趴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说着,周超惬意的吐出了一口烟圈。
“嗯...”细不可查的一声轻咛微微的传来,没有了之前的不安,却带着些愉悦欢喜的味道。
屋外的街面上,漆黑一片,连零星的灯火都灭了,寒冷的山风呼呼的刮着,青石板的街面上,幽幽暗哑的光泽,带着无尽的哀凉和呛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