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周家畈村,村道上小巷里,静悄悄的,村民大多在家吃饭或歇午,这秋老虎的大日头,热气腾腾的,还是很晒人的。
周红渠晃荡着,阳光刺得眼睛都难睁开,刚拐过几处木楼,视线就挡住了,刺槐树那边歇午的人已经看不到,喧哗声也隐去了。
从兜里摸了一下,掏出一包软玉溪来,点上,烟圈便在太阳光下袅袅的胡乱飞舞,随风飘散。
兜里另一边的裤袋里,装着的是一包红梅,还有大半包。
耷拉着脑子,刚走过祠堂前的广场,周红渠又站住了,像似想起了什么,回身望了望,猛吸了口烟,又折身往祠堂边上的巷子里走过去。
前面就是村会计周国成的家。
石秋兰这几天心情大好,走路干活都快乐的想哼唱,村小的几个老师知道了石秋兰说的情况后,大家个个兴奋着欢跳着,民办教师转正的事看起来大有希望了,按条件,她们村小会有3个名额的,符合条件的几个老师自然是天天围着石秋兰说着感谢的话,让石秋兰的心里像春天的龙柱山,鲜花烂漫。
“山青青诶,水蓝蓝...
哥在那个山头,高声唱吔,妹妹在河畔...
天上那个云追月,诶,地下水绕山吔...
诶,...”
还没进门,周红渠就能听到熟悉的声音,是石秋兰在欢快的哼唱,咦?石秋兰在家?周红渠的心里一荡。
估摸着算来,有好几日没和石秋兰在一起了,这段时间,被烦心的事缠着,周红渠发现都忘了和石秋兰的亲热了,以前他可是雷打不动的一个星期要和石秋兰见两到三次的,有时甚至一个星期天天晚上都约的。
这龙柱山的山林里,这梁溪河河畔的草地里,周家畈村的村小里,他那之前盖的半拉子的新屋子里...各种地方,都是他的战场,处处有他辛勤耕耘劳作的足迹和汗水呢。
迷上那个落雁湖边的发廊女桂美琴之后,周红渠算是乐不思蜀了,不是周国成和周建文从外面出差回来,人多眼杂,周红渠都准备把村委二楼改成他的行宫,安乐窝了。
这几天更是天天晚上巫山云雨,春风几度,家里藏的壮阳酒又少了好些了。
桂美琴的风情胜在妖娆,豪放,床第之上说不出的狐媚,每次都要让周红渠欲仙欲死,大败亏输,带给周红渠的更是完全没有过的体验,这也是他迷恋不已的地方,甚至他每次事毕,瘫在那里的时候,都暗暗的想,要把石秋兰也调教成这样...
当然,和发廊女桂美琴的交往是欢乐无边的,欢乐却是要付出代价的,桂美琴的身子可是要钱的哦,周红渠每次都要甩出五十元、八十元的,甚至有时候在女人娇嗲嗲的缠绵中,这出手便大方了,一百元...
周红渠也心疼过,每次女人走了,他就在心疼,觉得不值,特么的,无底洞啊,又要了我八十块...每次心疼过去了,看到女人来,他又兴奋的很,之前的心疼啊,不值啊,全忘了,裤带一解,所有的事都像嘴里的烟圈一样,风轻轻一吹,便散的无影无踪,忘的干干净净。
战斗了几日,交往了几晚,周红渠心里盘算过,尼妹的啊,搞了老子好几百了呢,特么的这到底是谁玩谁啊...
周红渠不知道的是,落雁湖湖边的发廊,公开的价格是三十块,二十元的快餐也行的。
屋里头婉转的歌声还在缭绕,周红渠直接走了进去。
“呀...你...你怎么来了?”石秋兰正在灶间洗碗呢,中午学校午休,她便回家来了,看到堂屋里进来人,探头一看,顿时有点不安,这大白天的啊...
歌声嘎然而止,周红渠揉了揉肉泡的眼,太阳太大,眼睛刺的难受呢。“在家啊?吃过了?”周红渠大大咧咧的就往里走。
石秋兰穿着系扣的连衣裙,长发简单的束在脑后,白皙的肌肤露在外面,连衣裙的衣料很薄,从后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两根白色的带子挂在肩上。周红渠砸吧了两下嘴,心火就有点躁动起来。
“嗯...哎呀,别啊...快放开...”石秋兰在水槽洗净了手,正擦着手,周红渠已经到了灶间,伸手就拦腰抱着了石秋兰的身子,热乎乎的。
周红渠哪里会听,手抱的紧紧的,“这么久没和你亲热了,你就不想啊...”两人贴的紧紧的,难解难分状。
“哎呀...要死啊...大白天的...大门都还开着,有人的啊...快松手...”石秋兰低低的叫着,有点着急,心里愈发的慌乱,一下又挣脱不开,手抓着周红渠的胳膊,极力的想扳开。
“怕啥,这个时候谁出来哦,外面能晒死人的...”周红渠搂抱着女人的腰肢,手便不安分的往上游移,根本不在乎石秋兰的抗议和担心。
“不行,快放开我...国成在家,等下就要回来啊...”石秋兰脸有点红了,实在扳不开周红渠肥硕的手臂,身子扭着,徒劳的挣扎。
“这个时候怎么回?他们去后山了,在湖那边呢,没到晚上回不来...”周红渠胸有成竹的就否定了石秋兰的理由,周国成还是他叫去的,陪两个客人去考察去看看周家畈的山山水水,今天他们去了落雁湖那边,一来一回,得一天时间,说不定晚上都回不来。
“你...不行,松手...”石秋兰还是不依,这是在自己的家里啊,大门敞着呢,这要万一有人来,看到了,可要羞死人啊,那就成了大新闻了。心中的慌乱,害怕交织着,身子却没有力气去抵抗。
“走,出去弄吧,灶间热气大...”周红渠就这样半推搡半搂着石秋兰从灶间出来了,向堂屋的里的房间走去。灶堂的温度高,两人纠缠搂抱了半天,感觉就更热了。
“不要,...哎呀...不要啊...”哪里抵的过周红渠的推搡,石秋兰硬是被周红渠给拉到了房间里去了,直挺挺的推倒在了床上,脚上的凉拖鞋掉了。周红渠伸手打开风扇,喔,顿时凉爽多了。
外面的堂屋还是明晃晃的,周红渠出来,伸手就把堂屋的大门给闩了,门外哪里有人哦,鬼影子都没有一个,太阳暴晒下,门前的树都焉焉的,枝条无精打采的垂着。
窗帘被周红渠拉上了,房间的光线一下就黯淡许多,一股迷离暧昧的味道就弥漫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