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交给了黄野,下令在此安营扎寨,不可进入任何房屋休息,钱欢需要考虑回长安后如何解释此事。御史台,褚遂良,长孙顺德等人肯定不会错过这个弹劾自己的机会。
在钱欢时,马车中传出刺耳的尖叫。随后叶九道被推出马车,如巧遇双手抱胸怒视叶九道。随后对着叶九道大骂。
‘叶九道,真是看错你了,你竟然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这这种事情,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卑鄙无耻,登徒子,淫贼。’
被推下马车的叶九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涂巧玉大骂,心中也有了怒气。
‘涂巧玉,就是你脱光了站在老子面前,老子对你都没有兴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滚下马车,老子累了。’
马车上的涂巧玉一动不动,叶九道看着涂巧玉再次道。
‘你不动是不是,好,那老子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淫贼。’
叶九道走向马车把涂巧玉扑倒在马车内,随后撤下涂巧玉的衣服,把涂巧玉的双手双脚捆绑,随后闭上眼准备睡觉,但涂巧玉一只在嚎叫,叶九道心烦,拿出手帕堵住涂巧玉的嘴。
这一下马车中安静了,钱欢开始下令做饭,忙碌了一天的将士们也累了,烧饭时,黄野回来了。钱欢看着双手有些颤抖的黄野就知道这一次他真的杀了很多人。
黄野回到钱欢身旁,看着钱欢准备的生肉,腹中翻涌,连忙跑远呕吐,毒花儿看着黄野的背影轻声道。
‘他杀了太多人,恐怕最近几日都很难吃下饭。我其找一些青菜,不要让黄野吃肉了。’
钱欢点头,毒花儿带着是将士去搜刮叶家。钱欢端着水走到黄野身旁,发现黄野只是在干呕,样子十分难受,轻轻拍着黄野的后背,把水递给黄野。
黄野接过水,抬起头看着钱欢,表情有些狰狞,也有些心悸。
‘侯爷,男女老少共斩二百四十八人,叶家直系血脉不足二十人。还杀否。’
钱欢把黄野的手臂搭在肩膀上,搀扶着黄野走回营帐。
‘不杀了,够了。等你缓过来后,我还有任务交给你。’
黄野挣扎的跪在钱欢身前。
‘侯爷,我老黄不用缓,杀人而已,请侯爷下令。’
钱欢不顾地上的尘土,坐在地上,推了黄野一下,黄野也瘫坐在地上。钱欢轻笑。
‘都站不稳了还逞强,不是什么大任务,传信给崔浩,告诉他派蛤蟆带人过来,你与蛤蟆带着涂坤与涂巧玉去接手涂家,逼涂坤传位给涂巧玉。成为钱家的附庸,我需要隐世家族,懂么。’
‘是,侯爷。我这就去。’
‘行了。毒花去为你准备青菜了,吃一些,休息一阵,至于信让谁写都行。’
黄野点头,随后躺在地上休息,钱欢拿过大伞撑在黄野的身边。坐在黄野身旁等待天黑,低头看着黄野眼神盯着大伞一动不动,
天色渐晚,黄野去准备写信,钱欢,李泰,毒花儿三人进了马车,李泰把熟睡的叶九道摇醒,毒花儿松开涂巧玉。
‘你要敢胡闹,我现在就毒死你。’
涂巧玉撇过头不在看毒花儿,至于钱欢根本没把涂巧玉当回事,沉吟了许久开口。
‘九道,你已经是叶家家主,我走后,你带着叶家的人迁移到岳州,并且收拢叶家的生意,之后写信告诉我。’
叶九道想拒绝,但却找不到借口,只能默默的点点头,钱欢叹了口气继续道。
‘我让蛤蟆带人过来了,他会带着涂坤和涂巧玉去涂家,逼涂坤把家主位置传给涂巧玉,这女人也不错,与你性子般配,等我忙完了,你们就成亲吧。行么。’
钱欢带着商量的语气劝解着叶九道,他与叶九道是兄弟,这关系到叶九道一声,钱欢不能因为私欲强迫叶九道。
涂巧玉也在侧耳等着叶九道的回答,她喜欢叶九道,从小就喜欢,但叶九道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一点也感觉不出涂巧玉对他的感情。、
叶九道露出笑容,看着钱欢。
‘你说行就行,你说娶了她,我就娶了她。’
涂巧玉不可思议的看着叶九道,随后又看向钱欢,这钱欢到底和九道什么关系,她清晰的记得当初叶家伯伯同意叶涂两家的亲事时,叶九道宁死不愿意。打也好,骂也好,哄也好,逐出家门也好,可他就是不同意与她成亲。
为何今日这钱欢只是说了一句。你们成亲吧,行么。就一句话,他竟然会同意,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没有一丝不愿。
‘我。谁要嫁给你。’
‘那我不娶了,随便找个涂家的人就好了。’
两个人随后大吵,从马车里吵到马车外,钱欢突然发现涂巧玉骂一句,叶九道必定会还一句,丝毫不让。马车里只剩下李泰和毒花儿,
钱欢嬉笑的看着毒花儿。
‘兰州你就先不要去了,你随黄野去涂家,我担心他和蛤蟆会做出什么出阁的事,你去帮我监督一下。可好?金子都归你,怎么样?’
‘好。’
毒花儿兴奋的同意,钱欢知道毒花儿喜欢金子,这样的许诺毒花不会拒绝,钱欢在看李泰。
‘青雀,你带着承乾的人回兰州,承乾和李恪都在,你也不能缺席。我十分希望看你们哥三齐心合力有多大的能耐。’
李泰没有开口,毒花儿下了马车去吃饭,马车中只剩下了钱欢和李泰,这时李泰抬起头,表情十分不解。
‘你把我们都支走。黄野和花儿去涂家,九道留在叶家准备去岳州,又让我去兰州。你想会长安一个人抗?’
钱欢十分不自然的一笑。
‘说什么呢,我回长安能抗什么,陛下不允许我去兰州,我只能回长安,六率的人你不带谁带,而且这地方必须留下人,不是亲信我不放心。’
‘想好如何应对他们了么,如果我回长安他们会掂量掂量。’
钱欢无力的解释李泰完全没有去听,就如来时钱欢问的,你们了解我么,李泰怎能能不清楚钱欢心里的想法。之身一人会长安就是不想把他们牵扯进去。
钱欢靠在马车上叹了口气。
‘这是我的私事,把你们牵扯进来,险些遇害,这是我钱欢犯的最大的错误,这次回长安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但我算计几次,顶多丢了爵位而已。伤不到筋骨。’
‘阿欢,你把我李泰当兄弟么,这种时候你让我跑去兰州躲难,你一个人抗下?你让我李泰如何做人。如何去面对李承乾,李恪,程处默和秦怀玉。我李泰是贪生怕死之人?李恪能丢了王位,我李泰不如他?’
李泰的情绪有些激动,脸色有些潮红,钱欢伸手想去拍李泰的肩膀,却被李泰一巴掌打开,钱欢苦笑。
‘青雀,就因为发生过一次,我才不能发生第二次,承乾和小恪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唯一自由的就是你,我若出了事,你还能回来庇护与我,如果我们两个都丢了爵位,该如何?崇义只是子爵,葱只是驸马。’
李泰烦躁的跳下马车。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说不过你。我会让太子六率的人自己会兰州。我在岳州等你。如果长安中有人要为难你,我李泰不会放过他。就是是支持大哥又能如何。’
李泰心中十分憋屈,十分不甘,福能同享,难却不能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