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3章魔宫小魔女
还说,他的女人或者朋友不能受到任何欺凌,现如今侯小花生死未卜,是被白发老妪收了做门徒,还是做别的什么用途。
叶天一概不知,所以他才睹物思人,看到纵横的沟壑想起了侯小花,想起了千家惠。
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千家惠离开他之后,音信皆无,如今是在夹州大森林之中,还是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
一想起千家惠,叶天就感觉头疼,深深的愧疚。
“家惠,终究是我对不起你,一直都在食言中,不知你如今怎样,你若安好,我便安好。”
他和千家惠的感情天地可鉴,一直以来千家惠的一颦一笑刻印在他的脑海之中,烙下深深的印象。
叶天一步跨出,是按照脑海的印象,向侯小花失踪的方向一步踏出,早就想好了,找到侯小花之后,他会毫不犹豫的去找千家惠,无论是一天、两天,三天、五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十年八年,多少岁月,没找到千家惠之前,他便会一直寻找,就算他行将就木,走不动的时候,就算拄着拐棍,他也会穿梭在城市与夹州大森林之间。
这是他的信念,冥冥之中,似乎这个信念告诉他,有志者事竟成,无论再艰难,再困苦,只要信念还在,终究有一天会成功的。
就算叶天三年前曾经来过一回,三年后的今天他依然在这一片连绵不绝的山脉中寻找了十几天,似乎眼前这座山丘,就是三年前那个隐形大阵,然而当他化指如刀,一屈一弹,在半空中画出一道璀璨的青光时,猛的劈出。
他的力气还是白费了,就算将这条小山坳劈成两半,再次劈出一道纵向深沟,那又怎样,这还是原来的山,只不过是草木纷飞,整个山丘为之一震罢了。
连个狗屁隐门的影子都没看到,劈还不是白劈。
明明是这里,就在咫尺,怎么就找不到呢。
大安森林,广袤无边,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木,横七竖八,纵横交错,所以说无论走到哪里都觉得似曾相识,都好像来过一般。
不知又走了多少天,劈出多少一指气刀。
不是无果而终,觉得这是最后一项,结果还是原始的第一下。
没有人知道叶天在大安森林之中行走了多少公里,他时而不跨出,从这个山头飞到那个山头,时而祭出飞锥法宝,直冲云霄,然后祭出神识,就这么在虚空之中向下瞭望,放眼欲穿,仿佛要将这一片空间看透一般。
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是徒劳无功。
已经从满眼郁郁葱葱,到处生机,变成了现在的,满眼枯黄,到处都是枯枝败叶,给人一种破败的愁肠之感。
不错,就是破败的愁肠。
如果此时侯小花站在他身边,与他一起欣赏夕阳西下,枯枝落叶老鸦,或许他此时的心情有所不一样,那只是他一个幻想。
他在大安森林之中已经行走了无数个日日夜夜,这三年之期恐怕早就被他踩在脚下,并且一步跨过去。
换句话说。
他和白发老妪相约的三年之期已经过去,也就是说,白发老妪完全可以取消那个约定,侯小花已经不是他们的赌注品,侯小花所有权已经归属于白发老妪,此时白发老妪就算让侯小花做门派祭品,也不管叶天什么事。
不过这样说话只是在叶天实力你有白发老妪实力强悍的情况下,在大安森林之中,没有任何法律法规,这里不归大华夏的法律法规约束,而是讲究谁的拳头硬,谁就是王道,谁就有话语权。
不错。
就算已经过了三年之期,那又怎样,如果叶天的拳头硬,完全可以告诉白发老妪,他是按约定来了,不过你这个门派生存在秘境之中。
谁能一下子找到你这个门派。
今天是交人也得交人,不交人也得交人。
如果想玩横的,我就拆了你这个门派。
这就是秘境之中的王道,谁的拳头硬,谁就有话语,无论说什么都是道理,无论怎么说都对。
……
侯小花虽说衣食无忧,此时的她已经成为大安魔宫公主,她一身白衣,早已经不是原本那副面孔,而是变得冰美宜人,举手投足间似乎带着仙气儿,总能给人一种水墨画大师绝笔之作。
此时的她正在抚琴,这是大安魔宫第一魔琴,号称能抚出高山流水,闭月羞花,能在一指之间弹出万丈冰芒,成为杀人利器。
侯小花双眉紧锁,自从三年之期,她就盼星星盼月亮,每一天度日如年,想着她的叶大哥什么时候来大安魔宫。
并不是白发老妪对她不好,或者太严苛,整天让她修炼。她知道白发老妪一心想让她成为大安魔宫宫主,将大安魔宫千秋万代,传承下去。
可是侯小花一心惦记着爷爷,惦记着叶大哥。
叶天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叶天是说到做到,就算他的修为无法将她带走。
他也会来大安森林,寻找大安魔宫,与白发老妪决一死战,到时候只要能接白发老妪三掌。她便可以恢复自由身,重返长青镇,和爷爷团聚,和叶天长厢厮守,永远在一起。
别看她现在市一宫公主,除了白发老妪把这个师傅之外,大安魔宫其他宫中之人对她毕恭毕敬,敬为公主,行下手礼。
按理说侯小花应该知足,安安心心的在大安魔宫之中潜心修炼,发扬光大魔宫圣域。
不过不知为什么,自从三年之前临近,她就特别闹心,整天盼星星盼月亮,仿佛一觉醒来之后,眼前突然多个人,那一脸坏笑,那深邃的眸子,那能打败天下所有男人的独特气质,侯小花只要一想起来,就抓心挠肝,仿佛心里长了草一般。
“叶天,这都三年之期了,你怎么还没来啊。”
“叶天,我知道你会来的,知道你不是一个失信的人,可是为什么啊,你还没出现在我的眼前。”
“当”的一声。
这已经是她今天抚断的地七根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