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简公子却能未卜先知这结果,想必也不简单了,精准得我都快要怀疑军部里是不是有你的人。”
“冷老这可是要折煞我了,我只不过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凌少军,陈延将军那么自大注定在凌少军那里讨不了什么便宜。”
冷老审视简子胥一会,开口问道,“简公子现在可以说说你的来意吗?”
简子胥依旧保持着他的微笑,“我只想简子媚回来,想必冷老不会拒绝交我这个新朋友。”
“能和简公子成为朋友,那是善莫大蔫的一件事情,只是简子媚所犯之事那是板上钉钉的,凌少军可是掌握着所有清晰的证据,简公子这不是在为难冷某吗?还是当所有人都是瞎子傻子?”
“我只是想让她回来就行,至于恢复军衔职位倒是其次,相信冷老会有办法的,毕竟简子媚在军医院服务有一段时间,多少也有些功劳不是?”
“哈哈哈,简公子果然是位商场的精明人,难怪简氏在你手底下发展如虹。冷某最喜欢结识聪明又有本事的朋友。”
简子胥向冷老伸出手,依然笑道,“很高兴能成为冷老的朋友。”
冷老毫不犹豫地握上,回予笑道,“简子媚曾经参与救治伤患无数,具有一颗爱国爱民之心,将功抵过可免去遣送国外不得踏入本国的责罚,但鉴于犯下的错误影响不太好,其军衔与职位将永久剥夺。简公子觉得这样的处罚是否更让人接受?”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夜色渐深,大雪已经完全地覆盖了街区,一盏盏昏黄的路灯下,一辆车安静地驶离军部。
……
正在电脑前处理公务的凌少军听到开门声的那一刻抬起头,见到来人,脸上笑容立刻浮现。
靳蕾看到凌少军的身影就像寻了花蜜的蜜蜂,嗡嗡嗡地愉快奔过去。
凌少军站起身,单手搂在她的腰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靳蕾双手搭在他的颈脖间,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你去了军部一整天没有回来,想你了,所以就过来看看,他们应该没有为难你吧。”
凌少军抱起她的身体,直接将她放在办公桌上,声音低沉而有魅力,“你觉得你的丈夫是那种随便就可以被为难住的人吗?”
靳蕾挑衅道,“那不知我是否能为难往你?”
凌少军将桌上的所有东西推在了地上,勾唇一笑,“有什么为难的,在这里就可以满足你。”
行色匆匆赶过来的邹祥坤听到里面异常的响声,准备敲门的动作一停,他这是进还是不进?
他明明看到他家小蕾蕾过来了,可刚刚好像听见了什么噼里啪啦的声音,安全起见,他靠在了大门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情况。
“你在听什么?”男人的声音从邹祥坤身后响起。
邹祥坤反射性地站直身体,皮笑肉不笑地转过身,“没什么,就是确定一下里面有没有人。”
凌少晋知晓了他的言外之意,适时的收回了手,学着刚刚邹祥坤的动作趴在门上屏息听着里面的情况。
“凌二少,你又在听什么?”邹祥坤反问。
凌少晋掩嘴轻咳一声,“不管里面有什么事,我是来谈事情的,不是来听墙角的。”
“凌二少所言极是,咱们都是来谈事情的。”邹祥坤退后一步,等待他敲门。
凌少晋见他让出了位置,抬起手,高高地举过头顶,瞧那雄纠纠气昂昂的阵势似乎已经准备好了用力地敲下去。
但从里面那咿咿呀呀的声音辨识而来,此地不宜久留,凌少晋转身离开,邹祥坤亦不露声色随在后面。
大晚上,两人就这么坐在大楼前的楼梯上,寒风瑟瑟,吹得人情不自禁地有些哆嗦,甚是寂寞地望着院子里打着旋儿坠落的落叶。
“你来找我三弟谈什么事,该不会还想着拆散他们吧?”凌少晋双手搭在身后的台阶上,就这么随心所欲的伸长自己的腿。
邹祥坤与他一样背靠着楼梯,笑道,“作为去年特战队第一的获得者,我需要和你那“第二王“三弟分享分享经验,以后别给我家小蕾蕾丢脸,好歹也拿个第一回来才够看。凌二少又是为何事来这里?”
凌少晋抖了抖烟灰,“刚从军医院里收到消失,简子媚将永久从军医行列里除名,但人身却自由了,下星期就会回来。”
“她要回来?这是谁的主意?”
“除了上面,你觉得还有谁能下得了这样的命令?”凌少晋站起身,“不管怎么样,都应该知会下三弟,好心里有数,现在应该可以上去了。”
邹祥坤走在他身侧,“凌二少,你确定这么快?”
凌少晋看了看时间,少说也有半个小时了,应该足够了吧。
邹祥坤有些心虚地望了望天花板,“虽说简子媚这事可大可小,但这节骨眼上,要不咱们还是别上去了,发个信息告知就行了。”
凌少晋脚下动作顿了顿,本是准备踏出的一步也收了回来,,“仔细想想,你这个决定不错。看看今晚确实挺良辰美景的,不如我们出去喝一杯?”
邹祥坤仰头大笑,“我觉得你的想法也挺不错。“
……
靳蕾有些苦恼,她趴在桌上,面无表情地瞪着刚刚点完火就把自己给晾在一边的罪魁祸首,翻了翻身,望着天花板,满目幽怨,“凌少军,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关键时刻,他的手机响起了一条短信,凌少军瞄了一眼,脸色微变就立刻拔出了电话,无视她的存在。
凌少军挂断电话,看了一眼轱辘着两颗大眼珠子一脸悲戚表情下的女人,俯下身,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有点事,我需要立刻出去一趟,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靳蕾扯着他的衣领,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起来,“有什么事能够大过这生命大和谐的事?”
“简子媚禁足在国外的处罚被撒了。”凌少军搂着她的腰将她从桌上抱了下来。
靳蕾单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眉角弯弯,“原来军部也流行这后门的说法。”
“我说的是正经事。”
“我说的不像是正经话吗?”如果简家不走后门,简子媚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