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我这个人不怎么喜欢低调(1/1)

木营长目光深邃地落在谢庆身上,“难道你还打算揭竿起义违抗命令?”

谢庆苦笑着,“这我可不敢想。”

“你认为今天那个女记者的表现如何?”

谢庆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没有什么想法,连个兵蛋子都不是,还谈什么表现。”

“的确是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至少能够跑得完一圈,可能是刚来不适应,咱们先观察观察。”

“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上级是什么意思了?之前派了两个狐假虎威的所谓领导过来,每天吃吃喝喝就只会下达一些胡搅蛮缠的命令。

现在又派两人过来,一个比一个更能装,再这样下去,咱们这边防倒成了客栈了。”

木营长把玩着手里的笔,看着上面清晰的纹路,最后咔嚓一声打开了笔帽,“那位将军应该不是普通人,咱们这里通讯设备简陋,一时半刻也查不到他的身份,你派人去市里问一问,看看能不能知道一点咱们现在不知道的消息。”

“嗯,我知道了。”谢庆走出办公室。

木营长靠坐在椅子上,双手重叠交叉放在身上,他闭了闭眼,听着窗户外义愤填膺的号子声,大家的热情都被激发出来了啊。

……

日出东方,一缕缕阳光争先恐后的从厚厚的云层里涌了出来。

来这里不知不觉己经三天了,靳蕾听见窗户外响起来的军号声,一个反射性地坐起身,她有些发懵地看了看安静的环境,自己这是一不留意又睡过头了?

她急忙穿上鞋子套上衣服,自从恢复身份离开军营后己养成习惯了,竟然忘了军营里五点起床的规矩,看看日头,这都是七八点了吧。

靳蕾刚刚打开门,迎面就撞上了凌少军。

他手里拿着两个馒头,因为撞击险些将手里的一碗稀饭给打翻了。

靳蕾喘了喘气,“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凌少军走回宿舍,将早饭放在桌上,“说好了给你时间适应气候,更何况你只是一位记者不是兵,不用训练,可以多睡会儿。”

靳蕾随意地将自己的头发扎起来,拿起馒头啃了两口,认真严肃道,“这可不行,就算我不用训练也需要集合的,我这样贪睡,别人会误会你厚此薄彼偏心对待,更加会对你有意见。

跟你过来,我是有工作任务的不能连累你被误会。”

“你似乎很在意这些人对我的看法?”凌少军坐在她对侧,替她搅着热粥。

靳蕾点头,“那是当然了,我不想我家英明神武的将军大人被人误会。”

“什么时候开始也在乎这些名利了?”

“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但我不能不在乎你,像我家将军这样的大人物,必须是流芳百世受人敬仰的。”

凌少军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你的马屁越拍越响了,不过我喜欢,多吃点。”

靳蕾喝了两口稀饭,又道,“不对,你怎么把稀饭给我拿来宿舍了,这里的规矩可是不能这样做的。”

“木营长的规矩是对他的士兵,我的妻子我自然有自己的一套的规矩。”

靳蕾忍俊不禁道,“所以你这是故意徇私了?”

“吃饱了出去转一转,多多适应适应这边的天气,如果觉得还是无法正常呼吸,就先回来,等下午天气好一点再出去。”凌少军拿出干净的毛巾替她擦了擦脸。

靳蕾就这么扬着脖子,任凭凌少军替她擦脸擦手。

凌少军将垃圾收拾了一下,“走吧。”

靳蕾穿好了军装,戴上军帽,两人并肩走过长廊。

操场上,一道道身影绕着操场跑上了一圈又一圈。

这里的气候就是这般诡异,上午时分或许还在雨夹雪,下午一点过后便是晴空万里,犹如炎炎夏日。

靳蕾轻轻地扯了扯凌少军的衣角,“我怎么觉得他们看待我的眼神好像带着挑衅?”

“听说这里的每一个士兵都是两年以上的老兵了,每个人都有自己骄傲的本事,突然间空降了一名有些中看不中用的领导,还带着自己的妻子在这里混吃混喝,自然而然会带着敌意想要赶走他们。”凌少军说得云淡风轻,好像刚刚他嘴里那一句中看不中用的领导与自己无关似的。

靳蕾哭笑不得道,“你说这话可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只是说出了他们的真实想法,长年累月待在这种随时都会面临战乱的地方,每个人心里都燃烧着一把火那也是正常的。”

“那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有意地鸠占鹊巢,来者不善了?”

凌少军停了停脚步,“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靳蕾抢先一步走到他面前,自上而下地看了他数眼,“所以咱们是不是应该低调一点,毕竟欺负这些普通士兵有辱你那S特战队的名声。”

“我这个人不怎么喜欢低调。”凌少军摘下她帽檐上的枯叶,“今天感觉怎么样?”

靳蕾敞开手臂,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嗯,我觉得我跑个一两公里不是问题了。”

“等一下我要随木营长去边境处查看查看情况,你就留在营区里。”

靳蕾回过头,“是不是出现什么情况?”

“昨晚上发生了小面积暴动,我们需要去查看查看有没有国人卷入其中。”凌少军尽可能地说得委婉。

靳蕾明白他言语里的意思,点了点头,“我知道事态紧急。”

“可能会耽搁一点时间,你按时吃饭,不用等我。”凌少军交待着。

靳蕾站直身体,“是,长官。”

凌少军戳了戳她的鼻尖,“先别急着活动筋骨,等我回来再说。”

“你这话可是把我想象成了那种三四岁正处于第一次叛逆期的小孩?”

“三四岁的孩子都比你听话。”凌少军双手捂住她的耳朵,“冷了吗?耳朵这么红?”

靳蕾抬了抬眸,微凉的寒风被他宽厚的手掌遮掩过去,她清楚地听见了自己胸腔处那有些小鹿乱撞的心跳。

如果不是顾忌周围或多或少有人注意,她怕是早已方寸大乱地扑了过去,抱住他就开始上啃啃,下啃啃,左啃啃,右啃啃,啃得他满脸都是自己的哈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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