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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买比例不足, 建议看看有没有错过精彩内容哦, 或72小时后再来 面前的男人看上去很可口。

肤白貌美, 气质矜贵,就是表情有点瘆人,活像自己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

江晓努了努嘴, 总不至于梦里还要怕他。于是起了玩心,卯足了劲儿把他拽下来。

没想到角度对得正好。

双唇相碰的那一瞬间, 她承认自己心跳加速了,也承认有点上瘾了。没想到顾廷禹平日里瞧着冷冰冰的, 梦里这双唇却温暖得很。只是像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还朝她瞪眼睛。

简直就是现实原版复刻。

“顾医生。”她对着梦里的男人轻笑, 眼尾翘起来,透着几分妖媚, “你的病人知不知道你性冷淡啊?嗯?”

顾廷禹脸色更难看了。这女人大着舌头说醉话,他虽想置若罔闻,可也太不中听了些。

而此刻在江晓眼里, 一切都是纸老虎,“做个梦还要假惺惺端着,难不难受?”

“江晓,放开。”顾廷禹被她抱着脖子,几乎是脸贴脸, 而这张脸上写着明显的恼怒。

江晓像个小孩一般耍赖, 胳膊收得更紧, “不放。”

顾廷禹因为绷着身子, 气息不太平稳,“……你喝醉了,别闹。”

“我没醉。”她半眯着眼睛看他,毫不掩饰对这张脸的欣赏,“你才醉了……”

话音未落,她唇又贴了上去。

这次她胆子更壮了些,不但伸出舌头去勾他的舌头,还分出一只手沿着他的毛衣下摆溜一圈,不太满足,又扯开皮带,随心所欲一通乱摸。

正在被迫跟她接吻的男人呼吸一紧。

“这是你自找的……”他按住她的腰,低沉压抑的嗓音响在两人唇间,“别后悔。”

……

第二天早上,江晓是被头疼疼醒的,然后试着翻了个身。

这一翻不得了,浑身都像是被狠狠揍过一顿似的,肌肉拉伤,骨头散架,疼得她想哭。

特别是某个地方,火辣辣的……

奇怪。

而且这抱枕也太暖了,她的小兔仔从来没这么暖和过。

又蹭了蹭怀里的抱枕,江晓才缓缓睁开眼睛。

还是她的粉色系闺房,可她的抱枕小兔仔早就不知所踪,面前白花花热乎乎的一片,是男人的胸。

她睡前习惯点上薰衣草香薰,时间久了,就算偶尔忘记,房间里也始终残留着淡淡的香味,但此刻闯入鼻间的,是一股说不出的奇怪味道。

让她很不舒服。

江晓虽然年纪轻,之前没经历过那种事情,可小说电影之类的不是没看过,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脑袋一热,毫无预兆地一巴掌呼在顾廷禹脸上。

啪。

满屋寂静终于被打破。

清脆的响声,只是手掌和脸颊的碰撞,刚醒来的女人没什么力道,不疼。顾廷禹收回目光,淡淡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见她没反应,又翻身下床,“我去放热水,一会儿你泡个澡。”

刚刚还沉浸在不由自主打了人的慌乱中,江晓心里又生出一丝内疚。

这男人该死的风度……

昨晚发生在这张床上的事她毫无印象,但她知道自己和尹鸾带着大一的学弟学妹平安夜聚会,喝多了。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但八成又麻烦了他一趟。

这人是她的合法丈夫,结婚一年,刚从异地变成同居。两人莫名其妙睡了一觉,也不算什么错事,可是她打了他。

听起来就很荒唐。

江晓右手包着左手,呆呆望着水声传来的方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几分钟后,顾廷禹放好热水,回来抱她。

“……我自己走。”江晓趁他不在已经穿好了衣服,推开他,挣扎着下床。

下身火辣辣的疼,腿也发软,但她坚持不要他扶,颤巍巍地走到浴室,关门扭锁。

“有事打电话,我去给你买药。”他在门口说。

江晓没回话,听见男人的脚步声远了。

防盗门“嘭”地关上,家里彻底安静下来。

……

半个多小时后,江晓泡完澡去茶水间倒水喝,顾廷禹正好买完药回来。

外面应该在下雪,他进门时满头的雪花,被屋里暖气一化,就凝成水珠,湿了一半头发。

听见一声响亮的喷嚏,江晓心蓦地软了。她走过去,递给他一条毛巾,却不太好意思看他人,扭着脑袋,说:“小心感冒了。”

“谢谢。”顾廷禹用毛巾胡乱抹了几下头发,放到餐椅上,然后递给她一盒药膏,“这个,消肿止痛的。”

江晓瞬间脸颊发烧,一接过来就火速揣进家居服兜里,“……哦。”

“还有这个。”顾廷禹把另一个盒子放到桌面上,“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就吃吧。”说完又补了一句:“看着用量,别吃多了。”

江晓一看,XX片,上面一排药名她看不懂,可毓婷两个字是深入人心了。

她脑袋一抽,居然差点忘了这个。

有必要,非常有必要,考研关键时刻,万一怀孕就完蛋了。

江晓毫不犹豫地吃了药,顾廷禹看着她的动作,倒没什么情绪反应,只淡淡地问一句:“饿了么?”

江晓还没出声,胃先出了声。

顾廷禹见她手摸肚子,一脸窘迫的模样,唇角不明显地勾起来,“我去煮面。”

江晓站在餐桌旁,隔着玻璃门看厨房里忙碌的男人。

这房子是结婚那会儿他买的,但一年多了,几乎只有她一个人住。他在北京的医院上班,她在临海大学读书,他偶尔回来办事住两天,再加上去年过年回来了几天,算起来共处的时间不到一个月。而在这满打满算不足一个月的时间里,两人一直很默契地分房睡,她有她的粉红色闺房,顾廷禹睡那间禁欲系主卧。

虽然当初结婚的时候双方都清楚,并不是因为互相喜欢,只是合适,但她一直觉得这男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性冷淡,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没有。

其实对江晓来说这个男人除了年纪大了点儿,大她七岁以外,长相和条件都符合她理想中的另一半。他父母也喜欢自己,她觉得这就够了。

于是二十岁的江晓十分理智地把自己嫁给了一个优质男人。有大房子住,有够花的钱,有能让她扬眉吐气倍儿有面子的帅气医生老公。

在江晓发呆的时候,顾廷禹的面已经煮好了,打了两个鸡蛋,一人一个。

他用托盘端过来放到桌上。

江晓看着碗里漂着的葱花,皱了皱眉。

顾廷禹看她一眼,“怎么了?”

“没事。”江晓摇头。

人无完人,对这个男人不满意的地方也不是没有,比如说他吃葱花,又不知道她讨厌葱花,讨厌到就算碗里的菜凉了,也要一朵一朵地挑干净。

从小妈妈就说在外面这样不礼貌,别人看着心里不舒服,但她所有的坏习惯都能改,唯独这个。

但是今天她没有这么做,连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只是突然想起他被自己打了一巴掌后那句对不起,想起他不但不生气还去给自己放热水买药煮面条吃,突然就失去了挑葱花的执念。

有时候情绪是互通的,哪怕是不可名状的情绪。

“对不起啊。”她吃了几口面条,抬起头看他,“脸还疼不疼?”

顾廷禹筷子顿了顿,捞起最后几根面条吃了。然后才跟她对视。

他估计这姑娘是内疚,一双凤眼泛着光,筷子无意识搅着面条的动作看起来有些招人怜,于是他语气放轻了,“不疼,你也没用劲儿。”

江晓“哦”一声,低下头继续吃面条。

顾廷禹默默地看着她吃。

他看着她每一筷子都只夹起来四五根,还要放在汤里涮一涮。起初他不懂,可看了一会就明白,她是把葱花都涮进汤里去;面条上如果还沾着葱花,哪怕只有一朵,她也是不会吃的,要放进去再涮一涮。

这股子矫情劲儿,跟他那个挑食的小侄女有一拼。

顾廷禹唇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却终是没发表任何意见,端着自己的碗进了厨房。

*

下午,顾廷禹去医院安排了几个年后要来实习的临海大学医学院的学生,回到家,江晓不在。

他去冰箱拿矿泉水的时候,看见上面贴着张便签纸。

——过几天就要考试了,我去住学校宿舍,方便复习。

怪不得进门就有一种别样的冷清,原来是某人慌不择路,逃跑了。

顾廷禹把便签纸撕下来,在手里拿了一会儿,又鬼使神差地贴回去。

那间漫天粉红的闺房门没关,他走到门口看了看,昨晚被折腾乱了的床铺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换了新的床单和被子,一米多长的兔子抱枕乖乖地坐在床头,咧嘴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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