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砸场子(3)(1/1)

第107章 砸场子(3)

夜睿凌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一句话说完,全场响起一阵响亮的抽气声。

此刻才下午两点过的样子,距离日落还早的很,他居然把自己的命拿出来但筹码!

要不要玩儿这么大啊,风零舞和白月等人都被他给吓到了好吗!

“呵呵,魏王当真是自信。”白无为震惊过后,心中快要乐开花了:“魏王到时候可别像过街老鼠一般逃窜!”

“不要高兴的太早,你若解不了……”夜睿凌忽然轻笑:“放心,本王不会要你的命。”

白无为眼中眯起一抹危险,冷笑:“你也没要那样的机会。”

说完后,白无为面向白雯,刚要开口有个下人急匆匆跑来:“老爷,江铁龙的血止不住,三长老让我立即唤你过去!”

风零舞三菱军刺刺出的伤口会迅速放血,江铁龙就算没有中毒,也会血液流干而亡。

虽然白家有人立即为他治疗,但白家的医术显然无法挽回这条生命。

其实风零舞无意取江铁龙的性命,只不过这个人是真的挺厉害,交手的时候她若顾及对方的性命,她就得重伤。

“什么?魏王妃一节妇人,下手倒是狠毒。”白无为厌恶的看了风零舞一眼,立即吩咐:“告诉老三的,不惜一切代价都得治好江铁龙的伤,库房中的药材随便他拿。”

“老三治疗外伤比我在行,雯妹妹,你擅长解毒,一同过去看看江铁龙。老五,你来招待魏王!”

白无为将话说的这么体面,却根本没有去看一看江铁龙的意思,说完后又朝“义不容辞”那些人客气了两句,便立即去看他的女儿去了。

江铁龙危在旦夕,但是白药,就算治不好也不会有性命危险。

在白无为心中,他与夜睿凌的赌约都比江铁龙的性命重要。

白家五长老是个看起来很严肃的老头,一双眼睛十分锐利,透着一股精明能干,冷着脸走到夜睿凌面前,一脸的不欢迎:“魏王要不要去看着我家家主是如何将魏王妃下的阴损药物解开的?”

夜睿凌没有理会他,吩咐白月:“你去看看江铁龙。”

江铁龙死活夜睿凌不在意,主要是白雯之前一直一副有话跟白月说的样子,白雯去了江铁龙那边,正好白月过去可以接触她。

五长老将夜睿凌不愿意理会他,他也没有兴趣多说,只不过注意力一直在夜睿凌和风零舞他们身上,防备的很。

江铁龙那边,他已经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

他身上一共三处刺伤,三长老给他上了止血药,刚开始能堵住伤口,可很快血液又开始流。

白月过去,白家的人对他都不是很欢迎,但有白雯在,他要救人少了一些阻拦。

将江铁龙伤口的药物清理掉,白月给江铁龙上了止血药。

白家的止血药一直不见效果,但白月的止血药却很快就有了起色。

白家可是医术中的泰山北斗,这个效果一出来,白家的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那些“义不容辞”的人好些也来了江铁龙这边,他们本来防备着白月下黑手,看见这个效果之后都愣住了。

“这是天狼军用的止血药?”白雯开口。

“雯姑姑倒是好眼力,这便是白家主所谓的盗取的你们白家的药方。”白月淡淡应道。

三长老用的是最好的止血药,可都无法止住伤口的血液,如果白月用的止血药药方真的是从白家盗走的药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效果?

他这话说出来白家的人脸上都挂不住,特别是现场还有来白家求医的外人在。

白雯都忍不住剜了白月一眼。

她虽然站在侄儿这边,但白家是她的父亲和几个叔叔伯伯们一起创办的,白家的名声她也是在意的。

“这位公子,你是自己调配的止血药,还是从原有的药方上改良的?”三长老立即上前,随后像是担心白月误解,他解释道:“魏王府用的药方一事我白家没有追究的余地,老夫只是好奇。”

“三哥你可别好奇了,我们家家主都将药方阻拽的死死的,人家岂能将药方给你看?”白雯给三长老泼了一盆凉水。

“你能做出这等药物,医术兴许确实在我们白家之上。我们白家府上有几位病人,有一些已经养了一两年了还不见好转,不知你可否去为他们看诊?”白雯含笑道。

她这话说出来一屋子的人都静默了。

他们之前还帮着白家跟魏王打了一架呢,眼前这位可是魏王的人,能愿意去为他们的家人看病吗?

外人对白雯不了解,但三长老却清楚她的性子,不由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可以。”

白月很随意的回答,让一屋子的人心情有点微妙……

三长老安排人照顾江铁龙,他们首先去看的就是江铁龙的儿子。

江铁龙年岁不小了,但因为做的职业,很晚才成婚。而他这行又招人记恨,前两年他的儿子被人暗算,不知伤到了何处,起初只是没有什么精神,到半年前,孩子三不五时的便会吐血,食不下咽,如今情况已经很不妙了。

白无为也只能是尽量吊着孩子一口气,还没有找到根治的法子。

在前往的路上,三长老瞧瞧拦下白雯:“你是不是认识魏王身边那位公子?”

“三哥觉得呢?”白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三长老沉思了片刻才开口:“他懂医术,他就是魏王府的那个神医?我听魏王喊他……白越……”

说到这里他忽的顿住,猛地看向白雯:“他该不会是老四的儿子吧?!”

白月的本名本来是叫白越,他样貌比较俊美,小时候长得很像是个……小姑娘。

他被救起来那会儿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小姑娘,他自己又对周围的人很是防备,不让别人近身。旁人没能瞧见他的身子,理所当然的将他当做了姑娘。

他报自己名字的时候,旁人问他是不是月亮的月,他不想搭理人,人家就当他默认了。

结果这个名字就这么被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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