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那个舌头的嘴里套出东西来,再进行下一步的打算,镖局里的大家现在还不是联络他们的时候。”
“行吧,一切听你的,这一次,就当是陆家欠我们的。”也算是我吴孟成欠你的,他日我若飞黄腾达,必然涌泉报你大恩大德。
我们回到镖局两天,陆星辰没有任何动静,可能他也知道现在动我不太容易,至于陆天宇那边就更别提了,武功最好的也就是刚刚从我这里叛变过去的灵玉而矣。
所以,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先从这个舌头的嘴里掏出些有用的东西来,在被尚晨的手下严刑拷打了四十八个小时之后,这个家伙的嘴依然如同石头一般坚硬,什么都不说。
尚晨在跟我报告这些的时候,嘴边满满的尽是无奈和无语。
“什么?八个小时,居然什么都不说?”尚晨点了点头:“对,这家伙是个硬骨头,我们差点把满清十大酷刑都用尽了,这家伙也宁死不屈。”
这样啊?那这件事还真的有点麻烦了,想到这里,我的头就开始痛了:“既然这么硬,那我们也不用再拿酷刑对付他了,明天我来想办法吧。对付这种人,我们必须动点特殊的东西。”
别的我不会,逼供?我可是看过很多变态大片的专业级选手,想到这里,我的嘴边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在陆天宇那里被打的不成人形,现在逃出来了,作为一个睚眦必报的男人,我决定从这个硬骨头的陆家死侍身上找回那些毒打和屈辱。
“孟成哥,看你笑的这么诡异,你莫非是……有办法了?”屠菲儿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她不明白这种时候我怎么能笑得出来:“对,我有办法了,明天这个人渣就交给我来审。我向你们保证,明天我会套出他嘴里所有的秘密。”
“好,孟成哥,我相信你。”屠菲儿毫不怀疑的点了点头:“对了,尚晨,你去通知大家,今晚大家要多个心眼,我猜陆星辰快要坐不住了。”
看着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她有多了解陆星辰一样……我还真忘了,屠菲儿以前因为生意上的缘故和陆星辰发生过冲突。
其他人都有屠菲儿在大同的酒店专门安排,唯独眼镜蛇的这三十几个人因为保护我的缘故住在这阴兵镖局之中。虽然只有三十几个人,不过够用了。
这天晚上,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只是天上却在极为反常的下雪,要知道,今天可是双十一,在大同这种城市,大雪至少要在一个月之后才会下。
只是,这反常的大雪又下的那么的寻常,也正因如此,我猜没有想到,这场大雪会对我们的未来造成怎样的改变。
次日,按照和屠菲儿他们说好的,他们在大同清缴陆星辰渗透进来的势力,而我则负责审问这个舌头。
我见到他的时候,吓了一跳,这家伙真的是昨天那个校嚣张而又不可一世的想要干掉我的家伙吗?我怎么看他都不像啊?浑身是血,看起来这两天被尚晨他们打的不轻啊?
我也开始由衷的佩服眼镜蛇的兄弟们了,论残忍,我还是不及他们:“看起来,被打的很惨呢。这位兄台?”
我一脸平静的坐在了他的面前,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家伙,此刻似乎还是很傲气,至少,他的眼神里是满满的不屑,对我而言,是如此。
“呵呵,卑鄙小人,我一直以为我们够无耻,这两天我才明白,原来你吴孟成比我们下贱的多?”
上来就激怒我?看起来是真的不怕死?不怕死没关系,我知道他怕什么,那是每个男人都怕的东西:“门外,有一条土狗,那条狗是母的。”
“然后,我刚才已经把催情用的药物给那条狗吃了下去,你猜猜接下来我这颗迷情紫罗兰会送给谁?”嗯,这个药是我昨天半夜偷偷出去到药店买的,根据店里的大夫说,这玩意儿会让冰山瞬间变成火山。
“你……无耻!”对,我无耻:“我曾经很善良,直到我被自己的老婆背叛送给陆天宇,所以你不用骂我,因为我现在相信一句话,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说着,我一脸悠闲的站了起来,看着这家伙,露出了一个淡然的笑容,随后狠狠的对着这家伙的肚子来了一拳。
果不其然,他疼的大叫起来,趁着这个机会,那迷情紫罗兰已经被他吃下去了:“吴孟成,老子绝不会放过你的!”
“放心,我不会让那天到来的。现在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跟我说清楚你所知道的事情,还有陆星辰所有的计划,是说还是做,你自己选择。”
这冷酷的态度,我自己都有些害怕,我怎么回事一个这么可怕的人?可我更清楚,如果我不变的冷酷起来,那么我只会遭到越来越多的冷酷。
“算你狠……吴孟成。”看起来还没有要说的想法,他已经被皮鞭双节棍钢针毒打了四十八个小时,身体极度虚弱,就算是他的心足够强大,他这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的身板可扛不住。
“对,我知道,我是一个狠人。所以,兄弟,你仔细的想想,你真的要因为这么点事情而和一只母狗相亲相爱吗?”
外面非常应景的想起了狗叫声,很显然,母狗已经毒发了……“你还有四十分钟。”
这家伙还是一脸不屑的看着我?好,那就看看,咱们今天,谁能玩的过谁好了,我倒要看看这个家伙的骨头,到底有多么硬。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看起来还是那样的无所畏惧,可我能看得到,他那凌厉的眼神正在变得柔软下来:“我选择说,吴先生,你必须先给我解药。”
我顺手递给了他一颗药丸:“真痛快啊,你怎么知道我接了解药就一定会说?”
“你又怎么敢肯定我给你的解药就是真的?”对付这种硬骨头,我有的是办法。
“算了算了,我服了,吴孟成,我说,我全都说。”